李常庚:“那你说来听听。”
王壁灯:“李兄,那些山匪们也太可恶了,劫掠钱财就算了,居然还抢人!将我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妾给......”抢走了,害的我想要抱抱都不能。
说完,王壁灯“呜呜”地哭了出来,孩子似的用手臂来回擦着眼泪。
苏括察觉出了一丝不对,疑惑地看着王壁灯,难以理解的表情:“王兄去福源府考试,为啥还要带着小妾?”
李常庚也很想问,没想到苏括先他一步问了出来。
王壁灯不哭了,义正言辞地解释:“咳咳!李兄,苏兄,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富家公子,身边怎么能没几个小妾?
吟诗作对完了肯定是要......咳咳,你们懂的,一路上孤单寂寞,怎能少的了美女相伴?
哎不对啊,这个道理苏兄你不用问我,你边上那位李村夫......哦不,是李兄,懂得可比我多,不信你问问他好了。”
苏括:“王兄,在马车上和小妾做那种事情,不觉得很颠簸?做起来很费劲儿吧?”
李常庚笑看王壁灯。
“对啊,你在马车里干那些事,不觉得越干越想吐吗?唉?等等。”李常庚又转头看向苏括,“贤弟,你啥时候这么懂了?”
苏括红着脸笑:“哈哈,那都是李兄你教得好,再说了,这不都是李兄你的拿手好戏吗?”
李常庚:“......”
“我不是!我没有!贤弟,你别瞎说啊!”
王壁灯腿站的酸了,挤在李常庚和苏括中间。
“啊~爽,这马车不错,我喜欢这架马车,位子高度和我家马车不相上下,要是上面再坐个小妾......”
苏括:!!!
可以可以,玩的挺大。
李常庚:!!!
上面坐个小妾?你想干啥?这王壁灯挺疯啊?这么会玩?
王壁灯差点要讲细节,好在打住了。
“咳咳,好了,这段我就不说了。说正事,这些可恶的山贼,他们大肆侵扰周围的乡民们,抓男人来玩,女人就当成廉价的劳动力,居然还让我的小妾们给他们洗衣做饭,真是耻辱!”
李常庚被他的话惊呆了:“等等,你说什么?玩男人?”
王壁灯点头:“是啊,他们很喜欢玩男的,和我同一间牢房有个男妓,平日里脂粉敷面,娘的很,连我都想尝试......哦不,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唉。”
王壁灯话音刚落,李常庚和苏括同时狠狠打了一个冷颤,脸上的神色十分嫌弃。
“喂,你们那是什么表情,这种事我可没干!”
王壁灯赶紧澄清,怕死他们的眼神了。
李常庚有意无意地瞄一眼王壁灯的双腿之间:“所以,你被啸狼帮的山匪们给干......给用了?”
王壁灯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菊花:“李兄,这是不可能的,那一日,我被带到啸狼帮领头的房间里......”
苏括睁大眼睛惊呼:“这么刺激?”
王壁灯赶紧解释,生怕晚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苏兄放心,那一日我打了个喷嚏,啸狼帮的领头人觉得我有病,又把我送回牢房里,并没有把我怎么样。
后来我发现牢房的木头年久腐烂,便踹开腐烂的地方,从那里钻了出来。”
李常庚更嫌弃了:“前面说了一大堆废话,直接说你是钻狗洞出来的不就完了?”
王壁灯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
“李兄,你说话虽然不中听,倒也直截了当。”
“那是,我为人一向心直口快!”李常庚沾沾自喜,“你不但钻狗洞,还差点被土匪头子给那啥了。”
苏括捂住嘴偷笑,李兄实在敢说,佩服佩服。
王壁灯表情讪讪,顾左右而言他:“李兄,这寨中的山贼伤残很多,我下山的时候,还看到他们的领头人 灰心丧气呢。”
李常庚表情认真了几分:“哦?那又如何?”
“我想请李兄与一众镖师们,跟着我一同去剿匪!”
李常庚的笑容逐渐凝固,他觉得这个王壁灯肯定是疯了。
见过镖师们抵御山匪的,没见过镖师们主动去揍山匪的,这是活腻歪了?
“你在想什么?让我们往火坑里跳?跟着你去剿匪,你会个啥?我们图啥?”
苏括觉得李常庚说得很对:“王兄,你这话确实不妥当,我们乃一读书人,当以考取功名为主。
镖师们是来保护我们的,不是来剿匪的,你想让我们说服大家去剿匪?难道想将我等陷入不仁不义之地?”
王壁灯不以为然:“苏兄,此言差矣,这啸狼帮的营寨,人数不足五十,今早他们劫镖不成,被鸿仁镖局抹去二十人。
剩下的山贼们大多带着伤,我看镖局的师傅们也有二十有余,大家又都是练过的,优势在我们这边。”
李常庚摇头:“不成不成,这种事情别说我不同意,就是镖师们也不会同意的!你想去可以直接跟镖头讲,和我讲什么?”
王壁灯:“哎呀,我刚刚和镖头有点过节,不太好讲,放心吧,李兄,我不会让大家白干的,若我们剿寨成功,救出了受困的乡民们,拿回了我的马车钱财,我愿拿出黄金二百两,给大家分。”
苏括焦急万分,他始终认为这是不正确的事。
“王兄,钱财乃身外之物,我们岂能为了些钱财而搏命,去与山贼对抗?”
李常庚站起来,和王壁灯对视。
“二百两太少了,我要三百两!”
王壁灯又喊了一遍:“二百两。”
李常庚继续加价:“四百两!”
王壁灯肉疼第皱眉:“行!四百两就四百两!”
李常庚大喜:“成交!”
苏括:......
这就答应了?你俩搞啥飞机?
王壁灯得偿所愿,大笑:“哈哈哈,李兄真是爽快!我们快去镖头那儿,与他商议此事。”
李常庚回头瞪着他,满脸凶狠:“你要是敢骗我......”
王壁灯缩了缩脖子:“哎呀,李兄,我怎么会骗你呢?我要是骗了你和镖师们,那我岂不是要被你们打成肉饼?”
“呵,你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