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
吵架还有这么文雅的词?辩论?不愧是山长大人,以后我和别人吵起来就这么说!
“好的老爷,明白了,老爷。”
......
黄府的花园内。
刘琛和王壁灯还在热血沸腾地“辩论”,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刘琛先发制人,对王壁灯说道:“没错!我就是比你厉害怎么着?今天我刘某人就来教教你,做人要懂得尊重兄长!”
王壁灯不服气:“来呀!互相伤害呀!虽然你曾经给我讲解过经义,但今天我也不妨再讨教一次!”
两人顺着最近的距离互相靠近彼此,走到对方的面前。
即使贴的很近,二人的视线依旧没离开彼此。
其他学子们眼见的有点不大对,都在想着要不要上去劝一劝,孙谦想去,却被沈文给拦住了。
“感觉他俩不太妙啊,像是要打起来了,我们不上去劝说一下?”
“放心吧,君子行事,自当文雅,想必他俩打不起来!”
“嗯,你说的有道理,那就不劝了。”
......
刘琛:“你瞅啥?”
王壁灯:“瞅你咋的?”
“再瞅一个试试!”
“我今天就瞅你个十万八万的!你能咋的吧?”
刘琛怒了。
“你真是废人一个啊!”
王壁灯也怒了。
“什么?你敢说我是废人?有本事你再讲一遍!”
刘琛也不和他“知乎者也”了,直接“啪”地一记耳光打在王壁灯的脸上,并骂了一句:“废人!”
这个操作倒是把边上的一众学子们给看呆了,好家伙,真的打啊?
现在压力给到王壁灯这里。
王壁灯也不甘示弱,一巴掌“啪”地打回去,刘琛的脸上多了一片红印。
“再说一遍!”
刘琛又一记耳光“啪”地一下扇回去。
“废人!”
王壁灯也一巴掌“啪”地一下反扇。
“再说一遍!”
“啪!废人!”
“啪!再说一遍!”
“啪!废人!”
“啪!再说一遍!”
“啪!废人!”
“啪!再说一遍!”
......
刘琛和王壁灯估计是觉得扇巴掌不过瘾,两个人又变成摔跤了,气氛也变得焦灼了起来。
二人摔跤的动作也一模一样,一只手抓着对方的发髻,另一只手互相搂着对方的腰。
王壁灯的盘着的头发被抓的很痛:“唔唔!疼!你这个贼匹夫!放手!放手啊!我头上这根玉簪可值钱了,弄坏了你配得起吗?”
刘琛:“我就不放!要放你先放!”
“我要早知道你是这么个操性!当初就不该......啊......”
刘琛不抓王壁灯的发髻了,毕竟上头有根玉簪,那玩意儿确实值钱,弄坏了赔钱不划算,就改抓他的长发。
“闭嘴吧你!敢这么和兄长说话?今日我就好好挫挫你丫的锐气!”
孙谦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去劝说刘琛和王壁灯这俩憨货。
“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啦!二位这样做,岂不是有失我白鹅书院学子的风度啊?”
其他学子们也纷纷劝导起两个摔跤的男人。
“二位皆为白鹅书院的学子,何必剑拔弩张,大干一场?”
“二位有话好好说,你们不要互相摔跤,不要互相摔跤啊。”
“是啊是啊!这不符合书院门规,更不符合辩论的要求啊,正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怎么成了君子动口又动手了?”
......
而刘琛和王壁灯不听其他同窗们说的话,还在展开激烈地争斗。
刘琛:“不要让战斗停下来!王公子,今日我们就战个痛快!”
王壁灯:“甚好甚好!战斗,爽!我正有此意!”
李常庚这时候咳嗽了几声。
“咳......咳......那个,山长大人来了,刘兄,王公子,该停手了。”
刘琛和王壁灯听到李常庚的声音,往后花园的日晷旁一瞅,山长大人已经站在了那里,而且脸色很差,显然是被他俩给气的。
刘琛和王壁灯互相缠绕着对方的手突然就解开了,两人整理了下衣衫,然后向山长大人鞠躬。
这一闹,他二人自然是免不了被山长大人责罚,但是怎么闹起来的过程还是要说一说的。
刘琛:“山长大人,我二人刚刚正在舌辩,只是......只是......”
王壁灯:“是啊是啊,山长大人。”
山长大人气急了,这些学子,真是反了,院试在即,居然还有闲心动起手来?
“你二人很厉害嘛?舌辩舌着舌着就用手了是吗?不是谁刚刚说不要让战斗停下来的吗?
打啊!怎么不继续打了?让外边儿的人看看我白鹅书院的学子就这德性!丢不丢脸啊!你们......”
黄山长的话还没说完。
刘琛和王壁灯就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越看越不顺眼,反正刚刚山长大人也问了为什么不继续打,既然如此,那就继续打!
于是两人又上手掐了起来。
刘琛:“好啊!姓王的!你还敢打我?”
王壁灯:“任何邪恶都将绳之以法!何况是你这个卖假书的?”
刘琛恨得咬牙切齿:“你胡说!你手里的才是假书!”
这操作都给山长整无语了,扶着额头,心里想着,我白鹅书院怎么会有这种学生?
“把他们两个拉开!轰出府去!轰出府去!真是丢我的老脸!”
很快,黄府的几个家丁就把刘琛和王壁灯给架出去,即使二人相隔几步之远,两人的腿脚也在不停地踢着对方,只是距离太远,踢不着。
刘琛:“你来啊!你来啊!”
王壁灯:“我捶不死你我?”
......
黄山长差点儿气晕了过去,坐在案桌旁,其他学子们也上前安慰。
沈文:“咳,这两个冤种,看把我们山长大人给气的。”
苏括:“山长大人,稍安勿躁,莫要太动怒啊!”
李常庚也抚慰着:“山长大人,消消气,消消气,气坏了身体就不好了。”
过了一会儿,黄山长缓过神来,无奈扶额,问道诸位学子们:“他二人是为了什么事情吵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