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善人,这么早就…哎?”
“嘭!”
监天司的大门被踹开了。
花卿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走进监天司,监天司在站着一群百姓居民围观吃瓜。
花卿直接上楼,一脚踹开了羽涅的房间。
羽涅愣愣的看着花卿,“你这是?”
“交人!”花卿不由分说,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把机械跟雾月交出来!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呵…”
“他们是被斗笠人抓走的,为何你却说在我这?”
“我特么都不知道这俩人咋没的,你咋知道他俩咋没的?”花卿指出了羽涅话里的漏洞。
“……”
“你诈我?”
“你自己说的,你怪我?”花卿哼了一声,“你说不说也知道是你了!”
“这二人从来没有离开过青城,城中只有四个地方不是我的,而羽霄查了也没有去管。”
“知县与我交好,游龙寺抓起羽霄不会不知道,道观是空的,那么只有一个地方了。”
“这人,你交不交?”花卿瞪着羽涅质问道。
“为何要交?”
“那雾月做出的丹药可让普通人短时间成为一名武夫,那机械研究的东西十分的危险。”
“我为何要让这两股力量归到民间百姓手里?”
“没得谈了?”花卿盯着羽涅。
“没得谈,你不过一个普通人,你带着身后那些三品四品就想来逼宫?”羽涅嗤笑道。
“没得谈了是吧?”花卿不屑的点头笑道,“一会你跪下的时候记得找一个舒服的姿势。”
“老叫花子!!!”花卿抬头大喊了一句,“你想不想喝琼浆玉露了!!!”
“哎哟,小姑娘,我人老了,睡个回笼觉不行么?”
花卿这几天除了做了个芝麻丸,还做了一个东西,提纯的蒸馏酒。
本想着做燃烧瓶的她意外的发现了寻着酒味来的老叫花子。
羽涅看着面前的老叫花子,愣住了。
“师父…”
羽涅噗通一声跪下了,一点没有犹豫。
“师父您老为何帮着外人说话…”羽涅看着老叫花子。
“什么外人内人的,花卿小姑娘人好心善,你刚刚说的我都听明白了,人家为你风国做了多少事,你瞎啊?”
老叫花子为了喝上蒸馏酒也是卖了力气,扯着羽涅一顿痛骂。
最后羽涅强硬的说道,“放就放!”
花卿心满意足的领着雾月跟机械回去了,顺便给机械来了个工坊,也没有什么好名字,干脆叫海克斯工坊了。
[场景:
青城内城:府衙,酒楼,戏院,青楼,赌坊,客栈,菜市口,镖局,医馆,武馆,铁匠铺,监天司,牛肉面馆,杂货铺,寺庙,道馆,当铺,书店,学堂,居民区,花卿家,梓莹家,慕杨帆家,炼丹工坊,善花堂。
外城:方圆十里居民区,清府,孤儿院,书院,海克斯工坊。
洵城
云国
洛国废墟]
梓莹睁开了眼睛,看见了躺在边上的清远。
“清远?是你吗?”梓莹伸手摸了摸清远的脸。
“莹儿?”
清远兴奋的看向梓莹。
“你可算醒了。”
“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没有,就是有点想你。”梓莹抚摸着清远的脸,“怎么头发都白了。”
“我也好想你。”清远抱住梓莹。
“哎呀我也想你呀。”梓莹抱着清远安慰道,“怎么你都瘦了?”
“我没事。”
“莹儿,你没事真的太好了。”清远仍旧死死抱着梓莹不撒手。
“没事没事,我在呢。”梓莹轻轻拍着清远的后背,“就是胸口有点疼。”
“我让白大夫来看过了,她说你还需要静养几日。”清远说道,“莹儿,等你好了要好好去感谢大姐!”
“嗯嗯,等休养好了咱俩一起去!”梓莹在清远脸上亲了一口,坏笑道,“然后再去慕杨帆家打他家窗户!”
“好的,莹儿。”清远亲了亲梓莹,他走下楼为梓莹做饭。
“莹儿似乎不喜欢我一头白发。”
话语间他的头发从灰白色变成了黑色,一身气势内敛,已然巅峰二品,半步天师。
在他的眼里,能够看到无数灵魂站在这世间游荡。
清远走出屋外抬起头,“这就是师父眼中的世间么?”
清远的眼中看到了诸天神佛,看到了世间妖魔。
清远闭上眼睛,再睁开时,不过是普通的世间。
与此同时,不老山。
“摒尘!你跑那么快干嘛!都已经出来这么久了!”白芷急匆匆的追着摒尘。
“不跑这么快,等着我那个逆徒知道一些然后找我清算么!”摒尘快步的跑远。
“你俩这对孽师逆徒啊!”白芷气的跺了跺脚。
“歌儿想去哪逛逛?”慕杨帆一觉睡醒,揉了揉怀里少女的小脑袋。
“听夫君的。”
这几天慕杨帆躲在家中,大门不敢出。
昨天他猥琐的趴在窗边看到清远背着梓莹回来了,等了一宿没等到报复,他心里安心多了。
“去看看我岳父吧?好久没回去了。”慕杨帆想了想,“陪我岳父喝一个。”
“父亲在三天前就离开了。”云歌说道。
“又出去走镖了吗?”慕杨帆坐起身,两人穿衣梳洗。
“那倒不是,听说是大姐让他去的。”
“去…洛国?”云歌思索道。
“哦这样呐,应该是处理铁矿的事了。”慕杨帆没再细想,“咱们去孤儿院转转吧。”
“好…呃?”云歌看向楼梯。
“谁来了?”慕杨帆顺着云歌的目光看去,老慕一站在楼梯口看着他。
“父皇…”
“孩子,你长大了。”慕杨帆看着岁数比他还大的慕一,不禁感慨万分。
“怎么想起来到这里玩了?”
“儿臣接你回去的。”老慕一快步走过来,跪在慕杨帆面前。
至于怎么找到慕杨帆的,这都是花卿的信里说的。
花卿借用云国的势力,代价是送给他们一个原装皇帝。
“父皇,跟儿臣回去吧。”
“云国不能没有您啊!”
“不过,据我所知,按理来说该是你继承皇位才是。”慕杨帆叹了口气问道,“对那位置没兴趣吗?”
“儿臣始终觉得,儿臣配不上皇位。”
“自从司徒将军过世,父皇虽未责备儿臣,但是儿臣知道,父皇已经对儿臣感到失望,所以断然不敢染指父皇的江山。”
“唉,你怎可这样想。”慕杨帆摇了摇头,“你知道吗?你一直是我的骄傲。”
老慕一抬起头热泪盈眶,帝王慕杨帆自从当了皇帝,为了平衡权术,再也没有如此这般与老慕一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