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静坐的研究人员和红雾组成员,古建山顿了顿,继续道:“在座的各位都是总部的核心研究人员和红雾组成员,大家都是直接或者间接的被‘红雾现象’影响,从而聚到一起。”
古建山的声音如同具有极强的穿透力,在偌大的观察室内扩散。
“对于红雾,或者说是厉鬼的研究我们也已经进行了很长时间了,可大家却并没有真正的机会来亲自研究厉鬼,毕竟那些东西太危险了。”
古建山说完,身后忽然落下一块幕布,随即以诸多文字被投射在幕布上。
看着幕布上的信息,单青眼皮微微一颤。
“厉鬼等级一级,代号:暴怒。”
“厉鬼等级一级,代号:分裂。”
“厉鬼等级一级,代号:血液。”
“厉鬼等级一级,代号:影像。”
“厉鬼等级二级,代号:幻灵。”
“厉鬼等级二级,代号:烟鬼。”
“厉鬼等级三级,代号:鬼佛。”
“厉鬼等级三级,代号:梦魇。”
“厉鬼等级三级,代号:女鬼。”
“厉鬼等级四级,代号:尸鬼。”
看着幕布上那众多厉鬼,单青微微一惊。
就连自己体内的梦魇女鬼以及尸鬼都被编辑在上面。
“这是红雾组成立以来所拘押以及控制的所有厉鬼,大家也看到了,其中大部分为一级至二级的厉鬼。”古建山从怀里掏出一支激光笔对着幕布比划起来道。
“这上面的厉鬼每一个都是红雾组战士冒着生命危险拘押控制住的,此时此刻正被拘束装置关押在安全的地方,正是因为厉鬼的危险性,所以我们研究人员只能通过信息和数据来研究厉鬼,并未直面过这种恐怖的存在。”古建山顿了顿,迎着众人疑惑的目光看向单青,嘴角轻轻牵起继续道:“单青,我想大家并不陌生,他的出现将我们所有人从之前的绝望中拉了出来。”
随着古建山的话,众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后排的单青身上。
众多视线汇聚于自己身上,单青也忽地紧张起来,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单青,不要紧的。”古建山看出了单青的窘迫,轻笑着开口道。
就在单青感到窘迫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
众人也纷纷向女声发出的地方看去,单青顿感被注视的压力少了很多。
“古老,难道您是想尝试和厉鬼接触吗??”陈郁瑶美眸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前方的白发老人,语气有些诧异的开口道。
“小陈,你猜的没错。”古建山看着陈郁瑶,点了点头继续道:“这个决定并不是我一人提起的,而是大家在你们来之前共同商讨的结果。”
“不行,古老,这太危险了,您要知道,这里可是红雾组的总部,所有的研究人员都是总部投资巨大培养起来的,容不得有任何闪失。”陈郁瑶当即从位置上站起,曼妙的身姿迎着众人的目光正对着古建山。
看着神色担忧的陈郁瑶,古建山似乎预料到一般,缓步走至陈郁瑶面前。
“小陈啊,我们都知道这种要求你们肯定不会同意,毕竟我们这些研究人员在面对厉鬼这一方面并没有你们经验丰富。可是如果不让大家当面见一见厉鬼,不不通过切实的例子论证数年的研究的话,这恐怕对于我们来说比死都可怕。”
一众研究人员也纷纷开口附和着古建山的发言。
“是啊陈组长,我在总部研究了三年了,所有的论证都需要真正的实验来印证。”
“陈组长,我不怕死,只要能够得到有效的成功,就算真的死在实验中我也不怕!!”
“陈组长,您不要担心我们,跟你们比起来,我们这几年过的太安逸了。”
“......”
看着面前古建山,陈郁瑶皱了皱眉,目光不由得看向后方一脸懵逼的单青,薄唇微抿,思索了片刻开口道:“这件事还需要询问一下单青,毕竟对于厉鬼的控制,我们所有人的安危全在他一人身上。”
古建山的目光也同时看向单青。
“单青,你对自己的控制能力有信心吗??”古建山看着单青,开口询问道。
目光再次集中在自己身上,单青眉头紧锁,心中难免暗自腹诽。
先前就曾在谢小贝家中让谢小贝的父母等人见识过厉鬼,当时虽说厉鬼表现凶狠,却还是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并未对众人造成什么伤害。
“我...我觉的可以。”缓了缓,单青迎着一众研究人员期待的目光开口道。
“不要有压力,单青,这件事的确是我没有提前通知你们,毕竟我们担心小陈提前知道后会反对我们的决定。”古建山满眼歉意的看着陈郁瑶说。
似乎想到了什么,单青身旁的赵杰忽地开口看向古建山:“古老,这个实验会对青子产生危险吗,我的意思是说你们会不会把青子像小白鼠那样......”
听到赵杰的话,单青也是微微一愣,自己刚才还真没有想到这一方面。
“不会不会,赵杰,看来你很担心单青吗。”古建山轻笑着摇头继续道:“单青现在是我们红雾组最重要的人,没有之一,你觉得我们舍得把他真的当作小白鼠那样使用吗???”
“那还好,青子,你可以放心了。”
赵杰点了点头然后给了单青一个放心的眼神。
在以古建山为首的一众研究人员同陈郁瑶等红雾组针对实验各处细节商讨完之后,单青就被安排站在了实验室中心区域的玻璃合金房内。
“原来这东西是用来关我的......”
单青坐在空旷明亮的房间内,手里端着热乎的盒饭无奈开口道。
“青子,外面还得准备点时间,你午饭就在里面凑合凑合吧,要是想撒尿跟我说一声,我给你端盆。”赵杰的声音从一侧摄像头处传出,回荡在偌大的房间中。
“杰哥,让他们给我送瓶水过来,饭有点干。”
“得嘞,冰可?”
“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