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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傻眼了,这,这图案是蛊母?

“嗯哼,你被人种蛊了,说说吧,昨晚我们离开后,你接触了哪些人?”

司听白看着傅斯年那一脸绝望的神色,打心底累,这人怎么就这么缺心眼子呢!

“我没接触谁呀!噢,云浩然把云嫣然带走的时候,云嫣然的手打到了我,当时胳膊疼了一下,我以为是她指甲戳的。”

傅斯年刚开始还在想,自己有接触谁,思来想去没有,就只有云嫣然被云浩然带走的时候碰到了。

傅斯年想到这,瞪大双眼,张大嘴巴说不话来。

“不,不会吧!”

傅斯年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一脸悲催的看着司听白夫妻,这是什么狗屎运啊!

“看来就是那个时候了,不得不说,你这体质是真的一撞一个准。”

司听白顿时明白了,就是那一下子,傅斯年被种蛊了。

“那,那怎么办啊!我听说苗疆蛊术有什么情蛊啊的,我这是什么蛊啊!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傅斯年急了,这个云嫣然该不会气急败坏了吧!勾引不了三哥,对我下手。

“这不是情蛊,看起来像是盅,是一种控制人的蛊虫,被种下的人平常看起来没什么两样,但是实际上什么行动都听命于对方。”

司听白看着那图案,眉头一皱,这东西比噬心蛊更厉害,只要被种下的人,解除了其他人,就能够传递。

“三哥,救救我呀!我不想被控制啊!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傅斯年一听自己会被操控,这不就是跟活死人,变成傀儡一样么,自己不想。

笙酒走到傅斯年身边,给了司听白一个眼神,司听白起身摁着傅斯年坐下。

笙酒直接丢出1号,1号直接拿出金丝绳将傅斯年绑得死死的,再掏出一个小木棒塞进傅斯年的嘴巴里面。

傅斯年慌了,呜呜的不知道想说什么,他不知道司听白他们要做什么,但是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事。

“奶柚子,这是邺盅,古代用来操控人的玩意,一个母盅可以操控万千子盅,母盅的影响力很强大,曾经有人就利用一只母盅屠戮十八城。”

1号看着傅斯年胳膊上的图案倒吸一口气,这是所有蛊术之中最邪恶的一种,杀伤力很强悍,母盅发出来的声音可以直接贯穿人的大脑,从而操控对方。

“可有解开的办法?”

笙酒一挑眉梢,这个邺盅未免也太可怕了,一只母盅可以造成屠戮,按道理来说,这玩意应该没了。

“找到子盅就可以解开,子盅身上携带的血液可以消除母盅。”

1号看着傅斯年胳膊上的图案,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是用人血培育出来的,不然,这小子百分百要完了。

“所以,暂时没办法祛除了。”

司听白看着傅斯年那眼泪汪汪的样子,深呼吸一口气,这么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的啊!

“他种下的是母盅,晚上十二点母盅会发出震动,子盅会受到影响。”

1号摇了摇头,只要这个母盅晚上活跃起来,那么就能找到子盅。

“我可以让它白天安分下来,晚上,是找寻子盅的时间段。”

1号伸出手手覆盖在傅斯年的胳膊上,将自己的灵力传入图案,图案开始收拢,最终形成一只盅的印纹。

“白天它会以这种形态出现,晚上就会盛放,所以,这个倒霉鬼最好安分守己,要是刺激到了它,指不定会破体而出。”

1号看着傅斯年松了一口气,说出来的话却让傅斯年身体一僵,瞳孔地震啊!

傅斯年在金丝绳松开的那一刻,伸出手把最里面的棒子取下来,看着1号道:“什么叫做不要刺激它?破体而出难不成是要毁掉我的手?”

1号想看个傻子一样看着傅斯年,最后摇了摇头,直接化为纸人回到笙酒的肩膀上吐槽道:“这个倒霉鬼是不是智商有问题啊!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这人成天在酒吧混迹,迟早要把自己搞死。”

“你别以为你缩小了我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傅斯年瞪着1号道,这个纸人也敢嘲笑我,简直没天理。

“难道1号说的不对,你不是整天在酒吧这些地方耍?既然中蛊了,那就安分点,我们不是随时能到你身边。”

司听白看着傅斯年不服气的样子,淡漠的开口,你是时候安分点了,不安分,只怕是要把自己搞死。

傅斯年顿时不说话了,自己的确天天泡吧耍。

“想要活命,就乖乖的,不然我们也帮不了你。”

司听白丢下话,把1号拿到手上,在自己手上写了几个字。

就看到1号点点头,拍拍胸脯满口答应,一溜烟的跳下地,欢快的出门了。

傅斯年歇菜了,不让自己去泡吧,这不是要让自己活受罪么?自己这个不安分的性子怎么可能坐得住。

“你也该学着接手傅家了,伯父伯母操劳了那么多年,你也该收起你的心思了。”

司听白看着傅斯年语气有些严厉,我们五个人,就你是最舒坦的,而你的舒坦,都来源于你父母。

傅家跟我们都不同,傅家是谁出色,谁接手,而如今,傅家最出色的是一个养子,这个养子还不是你爹妈收养的。

“我爸妈打理着,我不需要接手,反正左右都是我的。”

傅斯年丝毫不在意,在他看来,傅家就只有自己这么一个男丁,就算那个养兄再怎么出色,也不可能顶替自己的位置。

“那,你的养兄其实是你的堂兄呢!”

笙酒看着傅斯年那不在意的样子,靠着沙发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傅斯年不在意的神色顿时变了,不在意的状态顿时消失不见,很显然被自己这个消息给炸蒙了。

司听白也被惊到了,看着笙酒那不像是说笑的样子,再看看傅斯年,默默地叹口气。

“嫂子,你没必要为了让我继承家业这么说吧!”

傅斯年回想一下,觉得笙酒是在开玩笑。

笙酒看着傅斯年那一脸你骗我的样子,轻笑一声道:“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问你妈,看看现在你爸妈顶着多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