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了。”
姜岁岁毫不犹豫,满眼都是真切:“你是我最爱的人,我们是要一起过一辈子的,你比谁都重要。”
司寒庭摩挲着她的腰侧,掌心滚烫:“真话?”
“你知道我剧组离司园有多远吗?你知道我我多不喜欢坐车吗?我每天要辗转两三个小时,就为了和你见面,你说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司寒庭喉结滚动,眼底燃烧着熊熊烈焰,他将她揽入怀中,嗓音低醇:“你也是我最重要的人。”
姜岁岁心尖发软,凑过去,啄了啄他的脖颈:“下次见到笙笙,不许再这么吓唬她。”
司寒庭仿佛打赢了胜仗一般,眉眼之中氤氲着一股得意:“好。”
姜岁岁被迫骑在他的腿上,动弹不得,她低头,额角顶着他的,似乎能感觉到其中温度:“老公,我以后一定不会让你再等了。”
司寒庭掐着她的腰,注意到她脖颈处的红痕。
那是他留下的痕迹。
每每想到,姜岁岁浑身都是属于他的。
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侵袭而来,他抬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锁骨:“我的惊喜呢?”
姜岁岁小脸“唰”地一下红了:“回家你就知道了。”
司寒庭揽着她的腰,满眼都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他不喜欢任何出现在姜岁岁身旁的人。
但他必须忍耐。
谁让姜岁岁一颦一笑,都这么勾人,却又让他无法将她牢牢圈禁在身边?
黑车驶出停车场,经过揽月楼,依稀还能看到林佳柔等人。
姜岁岁趴在司寒庭怀里,“外界的传闻,你知道吗?”
司寒庭攥住了她白皙的手腕,滚烫的唇瓣落在她的手背上,异常灼热:“知道。”
果然,那些传闻是司寒庭默认传开的。
“这些年,往我身边凑的人不少,实在厌烦,干脆默认了那些传闻。”
司寒庭眼眸一眯:“婚礼当天,你对我避之不及,也是因为那些传闻?”
上辈子确实是。
毕竟司寒庭在传闻中是一个近乎诡异的存在。
脾气嚣张,暴烈。
丑陋不堪,双腿残废。
手段狠辣,锱铢必较。
她当初被迫嫁给司寒庭,心里慌得不成样子,直到后来,发现司寒庭的真面容,才有了那么一丝放松。
可一世不是这样的。
“不完全是。”姜岁岁十分谨慎:“更重要的是,当时我害怕,而且哥哥逼着我嫁给你冲喜,我也有怨言。”
司寒庭滚烫的掌心摩挲着她的腰:“小宝现在还有怨言吗?”
“没有,我嫁给你,是我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
姜岁岁“吧唧”一口亲在了他的脸上:“老公,我好喜欢你的。”
司寒庭听到“喜欢”二字,喉结滚了滚,仿佛投入了一颗滚烫的炭火,一路往下,延伸到心脏,滚烫火热。
“我也是。”
他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
司寒庭在这方面显得尤为强势,骨子里的暴戾被彻底激发,柔嫩的唇瓣被啃咬得通红。
姜岁岁吃疼,倩眉紧蹙。
纤长睫毛轻轻颤抖,素手攀着他的脖子,热情回应。
车窗外,林佳柔似乎有所察觉。
猛地看向了那辆劳斯莱斯,可只看到漆黑的车窗,以及一串尾气。
“我听说姜岁岁和司琅解除婚约之后,好像被姜家逼着嫁人了。”
“嫁给谁?”
“不清楚。”
姜家比不上司家,可也不是他们能接触到的阶层。
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早些年,姜家可是仅次于四大家族的存在。
林佳柔嗤笑一声,显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走吧。”
她老公最近有一个项目,上面一直审核不过。
恰好梁老师的丈夫就是负责人。
她原本是想借着这层关系,办妥这件事,得以在傅家站直腰板。
可如今没能成功,她多少有些不满。
只是庆幸,这件事没有声张。
……
欧式别墅静静匍匐在丛林之中,低调奢华,贵气又不失格调。
黑色劳斯莱斯驶入,姜岁岁气喘吁吁地推开司寒庭,唇瓣绯红,泛着一层晶莹水泽。
司寒庭坐上轮椅,顺势牵着她的手,直接将她揽入怀中。
佣人们早就歇息了。
只剩下管家还在厨房。
听到声音,迎了出来:“九爷,太太,回来了。”
姜岁岁挣扎着,从司寒庭怀里出来,小脸绯红:“砂锅粥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管家知道他们感情好,作为一个霸总文里的管家,他觉得有一句台词想说:
“好久没看到九爷这么高兴了。”
这话没说出口。
但眼神里盈满了欣慰。
管家去了厨房,姜岁岁推着司寒庭去了餐厅。
姜岁岁蹲下身,帮他解开了领带,放在椅背上,“胃难受吗?”
司寒庭对上她清澈的水眸,如实回答:“难受。”
他胃病很严重。
早些年创业的时候,他没少喝酒,长期连轴转,生活很不固定。
时间一长,得了严重的胃病。
姜岁岁以为是真的,懊恼不该耽误时间。
她伸手解开衬衫上的纽扣,温热的掌心贴着他的腹部,轻轻地打转:“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司寒庭看着她内疚的模样,伸手将她拉起来,揽入怀中:“骗你的,不疼。”
“老公——”
姜岁岁想到还有管家,小脸烧得绯红:“管家还在。”
司寒庭顾不得太多,啄了啄她的唇瓣,恨不得长在她身上:“真的不疼。”
姜岁岁不相信,依旧自责:“我会中医,我帮你开个药方,你乖乖配合治疗,行吗?”
司寒庭本想拒绝。
但转念一想,答应了。
“我配合治疗,小宝给我什么好处?”
“我会做蜜饯,不苦。”
司寒庭笑出了声,英俊眉眼染上了几分愉悦:“好。”
管家等到餐厅里的气氛缓和了,才端着砂锅粥进了餐厅,还有几盘小菜。
都是他们爱吃的。
姜岁岁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几乎都在和梁老师聊天。
她盛了两碗粥,其中一碗推到了司寒庭面前。
砂锅粥里加了虾,她下意识想要帮他剥虾。
“别动。”
司寒庭阻拦了她的动作,神色自然的将虾挑出来,管家送上了一双手套。
他戴上手套,修长的骨节慢条斯理的剥除虾壳。
他长得太过出色。
就连剥虾都显得格外英俊。
姜岁岁直直地盯着他的手,直到一颗剥好的虾递到了她嘴边:“张嘴。”
姜岁岁下意识咬住了虾,q弹鲜嫩,满嘴都是鲜味。
司家不缺钱,司寒庭又是被养刁的人。
吃穿住行都是最挑剔的。
虾是最新鲜,最好的。
比姜岁岁从前吃过的都更加鲜甜。
“谢谢老公。”
她娇声道谢。
司寒庭发现她很喜欢吃虾,突然爱上了这种投喂的感觉,眼底噙满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