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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奇娜之所以能有现在的身家,说到底还是楚项这一脉在给她撑腰。

否则,她绝对不可能达到现在的数亿身家。

但凡事都有个限度,如今闹出的丑闻就连楚河的父亲楚项都感到了压力。

这其中已经不是单纯的牵扯到詹士邦的死了,还有其他事情。

一旦詹士邦的死被定义为谋杀,那么就要交出凶手。

楚奇娜自己做得到吗?

从詹士邦死在和祥大厦来看就知道不是她能够干出来的。

那么这背后势必还有其他的故事。

是楚家自己的,还是詹家也有份儿,这就不好说了。

但是,两家都绝对不希望事态继续升级,牵扯出更大的丑闻来。

詹士兴刚刚志得意满的找了个地方住下,就接到了詹雄仁的电话。

“畜生,你在搞什么?你是真给我詹家长脸啊!”

电话刚接通,他就听到了劈头盖脸的喝骂,一头雾水。

他迟疑道:“我在处理士邦的事情啊。”

“你处理的真好,都处理到人家炕头上了?”詹雄仁冷哼。

闻言,詹士兴不由心中一紧。

他觉得一定是詹雄仁派来跟着他的人在通风报信。

这无疑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百倍暴击。

他红着脸道:“我现在可是你唯一的儿子,你居然还派人盯着我?你当初为什么不把我喷墙上?”

“畜生啊!你做得好事都上网了,还用我盯着?我告诉你,如果士邦的死和你有哪怕一点关系,你都别想再进詹家的门!”

詹雄仁一口闷气憋在胸口,愤懑地挂断了电话。

即便他不相信詹士兴这个草包能有如此心机,但现在这已经不重要了。

现在闹出这样的事情,他在詹家也是如坐针毡,被无数人看着笑话。

可想而知,不论这件事情将来如何处理,他这一支也算是完了。

“该死的楚家,真的是好计谋,这是要让我詹雄仁家破人亡啊!”

拍着桌子大骂,他将一切都归结到了楚项一家子头上。

他们的恩怨从詹士邦公开追求尚舞之时就开始了,可谓是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两方暗中博弈了无数次,詹士邦都没有讨到好处。

本来,在他误杀了威廉之后,他们家就已经偃旗息鼓了。

谁曾想,楚家并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

人家丢出来一个区区外嫁出去的女人就将他们一家子搞得鸡飞狗跳,家破人亡,手段堪称狠辣。

现在,他的正统血脉已经嗝屁,私生子又成了这样,这让他如何能够接受。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那个该死的女人消失,将事情淡化下来。

也只有如此,他这一支才能保住在家族的地位。

詹雄仁在暗中盘算,楚家也不消停。

楚项此刻已经到了楚河的住处,面容严肃。

手指在桌面反复敲击,他沉着脸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吗?”

楚川怯懦的想要开口,却是被楚河拉到了身后。

他无奈道:“有心算无心,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楚项抬起眼皮扫视了两个儿子一眼,淡淡道:“查到詹士邦到底是怎么死的了吗?”

楚河摇头,“奇娜姐不肯说。但她大概也脱不了干系。”

“唉,这孩子算是没救了。她父母走得早,是我疏于管教,唉......”

楚项知道,事情根本不用去查,詹士邦绝对死的不正常。

真要动真格的去查,极有可能会牵扯出楚家其他人来。

但是这件事对家族总要有个交代,不然不好收场。

感慨一阵,他沉声道:“我听说楚子安和奇娜走的很近?”

“是啊,在国内都是他在照顾奇娜姐。”楚川探头接话。

楚项瞪了他一眼,“成事不足的东西,你知道,不早说?”

闻言,楚川缩了缩脖子不再吱声。

楚河皱眉问道:“您的意思是打算将楚子安推出去息事宁人?”

“一个旁系罢了,他们那一支早已没了顶梁,总比让奇娜去受苦的强吧。”楚项面无表情。

楚河听了,脸上露出有些怪异的表情。

他迟疑道:“他们那一支,现在几乎都倒向了楚朝阳那边,未必肯就范啊。”

楚项却是摇头,“利益交换罢了,这件事你们不用管了,我会去处理的。对了,必要时把任剑那小子也丢出去......”

闻言,楚川想说什么却是被楚河阻止。

等他走后,楚川这才不忿地说:“哥你干嘛拦着我,剑哥可是半点关系没有啊,纯纯是被陷害的。”

“我知道,但是父亲的话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我们想办法保住他的命吧。”楚河无奈地说。

无论如何,脏水已经泼到了任剑的头上,已经没得多了。

如果是楚家这个庞然大物要动手,那楚河也拦不住。

当然这一切都是最坏的情况,楚河觉得未必能走到那一步。

安抚好了楚川,他独自看着窗外夜景,不由喃喃自语。

“命运的齿轮再次被拨动了,命运真的能够改变吗?”

“可我怎么总觉得有一只无形大手在不断的拨乱反正呢,难道命运真的无法改变?”

莫名其妙的话在无人的房间内响起,楚河的脸上反而多了一丝亢奋。

另一处,任剑正睡得迷糊,被一连串的电话给吵醒。

挨个回复后,他发现居然出大事了。

詹士兴真的找到了楚奇娜,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就有些出人意料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詹士兴这个为弟弟报仇的家伙居然会这样报仇。

从遗传学的角度来看,这也没什么,但搞笑的是,这种另类处罚居然被放到了的网上。

这妥妥的豪门丑闻啊,这谁受得了。

暗叹詹士兴也是个人才,任剑心中却是生起了极为不好的预感。

这件事情摆明了就是有人在刻意为之。

可是如此作为的受益者又会是谁呢?

现在想想,除了他这个被泼脏水的家伙能感受到报复的快乐外,似乎也没什么好处了。

“尼玛,该不会是那帮小子搞出来的吧?”

坐在床上挠着头,任剑有些不知所措。

本来,他左右逢源挺好的,反正也不吃亏。

现在好了,眼看着整个事件就要告一段落,结果旁生枝节,形势急转直下。

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任剑立刻爬了起来,他要去问个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