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老子不去惹你们,你们倒是惹上我们了!”
作为青木部落客卿,一群嗑药的疯子,精神早就不正常了,那就是一堆为了白色药丸可以罔顾人性的疯子。
他们确实是怕麻烦不想要与人类在人类战区交手,毕竟这也算是在人家的地盘蹦哒,做的太过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这群僧兵直接在他们面前这么蹦哒,还大嚷大叫的要抓他们抽筋扒皮,泥人还有三分火气,这群疯子心里的火气怎么可能压得住?
当即就要吵嚷着杀人。
如果说杀灵人他们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负担,那么,杀人类他们可就是跃跃欲试了。
“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若犯我,我必杀之!让所有人集合,咱们挑几个家伙先杀一杀他们的锐气!”
要知道,墨漓梵发布任务的时候,可是有将空云说出来的敌人信息一起发布的,可是现在这群人……实在是……
骄兵必败,已经算是美化这群家伙的说法了,只能说,唐森对他们的腐化实在是太过于深刻了。
而这群人又不知好歹,完全不收敛自身,知道的这群人是僧兵,不知道,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地痞流氓,当真是丢了佛门和龙吟寺的脸!
“我就知道,肯定是那小子虚张声势,找了这么半天那有什么敌人啊?行了,把人都叫回来,再杀几只妖灵,就准备准备晚饭吧。”
命令下达,却没有预期之中的回复:“第三小队呢?你们都特么哑巴了?还想不想好过了?
信不信老子记你们一笔啊!特妈的人呢?回去老子就让你们滚去扫厕所!”
对讲机那边是一小片的沉默,下一刻一阵沙沙声响了起来,竟然是打开了全频播报。
“真是烦死了,他们是不可能再回应你了,毕竟,我们已经送他们去……去什么来着?”
那边的声音貌似在询问,那边则是传来了一阵的笑声:“是极乐世界,刚刚说要送咱们去什么极乐世界。”
“对对对,我们已经送他们去那劳什子的极乐世界了,我就没见过你们这么散漫的人类,真是好杀啊!
我警告你们,别来找事,赶紧滚蛋,这地方从今天开始,就算是归我们青木部落了,否则,我把你们一个个全都杀了!”
说罢,对讲机砸在地上的声音传来,那机器被破坏而传来的爆鸣杂音震得人耳蜗疼。
“特妈的小兔崽子,竟然跟老子玩阴的!”
到现在,他也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已经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却还是没有重视起来。
即使他心里有些认为,那些人已经真的遇害了,却还是心中不服的认为,这都是墨漓梵的计划,一切都还是演武。
因为他不相信自己的兵真的会被敌人杀害,只可能是因为墨漓梵的阴谋诡计暂时栽了,落入了敌手罢了。
甚至他还在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不相信这眼前真的有着敌人,真的有战友死了。
如果知道了他们现在的想法,墨漓梵一定会骂他们一句懦夫,什么不相信?根本就是怯战!
在唐森的带领下,他们已经多久没有实打实的和敌人硬拼了?哪一次不是乘胜追击,打敌人宛若砍瓜切菜?
所以,哪有什么所谓的不相信,根本就是不敢打仗,害怕打仗,害怕战败,暴露出真正的自己。
他们早就不会打仗了,他们现在只会打顺风局了,这样的士兵作战意识再充足,也已经完全发挥不出来了。
不得不说,唐森用了一种最为恶心的手段,来攻击了龙国的军队。这种手段墨漓梵不耻,可是真的面对这样一个情况,他却又难以弥补。
唐森用自己''最年轻的天尊''这个称号,打造了一个类似于''偶像团队''的军队。
在这个军队里,可以说是盛行个人英雄主义,每一个人都想要当那个英雄,可是,他们只想着去成为英雄,却回想一下,在战场上,什么样子的人,才是真正的英雄。
杀的人多就叫英雄吗?那叫刽子手,那不是英雄。救的人多就算是英雄吗?那叫白衣天使,值得尊敬,却还是算不得英雄。
心怀大爱难道就是英雄了吗?如果没有保护大爱的实力,那就是圣母表,算不得英雄。
墨漓梵自己也称不上英雄,他自认为,他还算得上一个枭雄,他有自己的目标和利益,为了那个目标,这一路上可能会牺牲很多东西。
所以,墨漓梵找了很多的''同伴''。
什么算得上英雄?终结乱世,让世界重归和平,那才是英雄,哪怕,他满手的鲜血,被人唾弃。
而唐森树立起来的观点,只会潜移默化的将这种个人英雄主义扩散出去,前期的表现,可能是全员鼓舞,每个人都热血沸腾的挣军功。
可是到了后期,弊端将会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到时候,就只能血洗一批人,才能停滞住那股子歪风邪气了。
归根结底,就是人们过的太舒服了一些,遥想当年,异族入侵,时空甬道随时可能开启的时候,谁不是提心吊胆?哪一个地方不是众志成城?
军民一家亲,全社会拧成一股绳,那时候谁要是敢干这种生孩子没屁眼的事情,早在街道上被人打个半死。
墨漓梵不想要当英雄,但是,他想要终结这个战争,只不过,他,会用【灵渊】的方式,来终结战争。
此时森林里边,动用了灵力的一众客卿,此时浑身上下燥热难耐,他们的药瘾又发作了。
随着药性在身体里越攒越多,每一次施展灵力,都会牵动药性,可是现如今,他们手里的丹药已经越发的少了……
“丹药都省着点用……先用那个办法压制药效吧……”
说完,他与一众客卿看向了那几具僧兵的尸体,心中的燥热越发的生疼,仿佛要将他们的身体与灵魂彻底烧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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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嘴上的鲜血擦掉,他们身上的燥热感才勉强的压制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