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不知道啊……”
姜钱金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茫然之色,他是真的不知道,他根本就还没有触及到那个境界,根本就不清楚那个境界有多强大,就更别提这个所谓的孰强孰弱了。在他的认知中,那些高不可攀的境界仿佛遥远的星辰,可望而不可即。
“那就让老头子我来告诉你吧,论实力,夜月作为初生的登神境界,远远比不上那个‘怪物’,不过嘛……”
白泽墨渊故意停顿了下来,眼神依旧看着那扭曲的空间,仿佛真的能够看出来什么一样,急得姜钱金心里直打转转,而白泽墨渊的停顿更是让姜钱金的心如同被猫抓一般难受。
“到底是什么啊?这时候您老就别做谜语人了啊……”
姜钱金急切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躁。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白泽墨渊,渴望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白泽轻轻一笑,低下眼眸看着姜钱金:“怎么?心里又乱了?你得平静下来,否则,怀着这样的心理,你领兵出去,是会死的。”
白泽墨渊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严肃,仿佛在警告姜钱金不要轻视这个问题。而听了这句话,姜钱金的心头猛地错漏了一拍,心脏更是不住的狂跳,深深地喘息了几大口气,才勉强的缓了过来。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知道白泽墨渊说得有道理,但是他又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微微闭上了眼睛,调节自己的呼吸和情绪,眼神也从急躁变得稳定了下来,他明白为什么白泽墨渊要这样了!
他不是在戏耍他,而是要求他将自己的心降下来,只有心平静下来,才能在战斗的时候不出错,不会平白无故的送了自己的性命。
毕竟,初生的妖神境界最容易死,不是因为会被围攻,而是因为,当人获得了强大的力量之后,会飘!
哪怕现如今苏帝国和镁联邦的妖神境界高层都被墨漓梵搞掉了,但是谁能保证没有一丁点的问题?
墨漓梵爱留后手,那些势力难道就不会留一手吗?他没有墨漓梵那种开挂的能力,自然也就不能保证这一趟下去必定万无一失。
所以,白泽墨渊至少要调整他的心态,让他多一点活下去的可能性!姜钱金在心中默默地思考着这些问题,他知道自己不能冲动,不能因为一时的急躁而失去理智。
“我好多了,可以继续说了吧?”
姜钱金睁开眼睛,看着白泽墨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看到这样的姜钱金,白泽墨渊终于笑了。
“那‘怪物’的力量源自于世界树,而世界树的力量是纯粹的,想要赋予出去,就只能靠复制别人的力量,再进行加强。”
姜钱金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墨漓梵身边的这几个人都是清楚的,也知道,那家伙复制了夜月的深生死权柄,还是登神境界的生死权柄。
“这件事情我还是知道的,可是那又怎样?我梵哥的夜月是拥有登神境界的生死权柄那‘怪物’不也是拥有登神境界的生死权柄吗?这?这不是没有区别吗?对我梵哥没有优势啊?”
姜钱金皱着眉头,不解地问着,白泽墨渊轻轻侧身,重新躺了下去,趴着终究还是太累了,还是躺着舒服,毕竟我能够躺着,谁坐着啊?白泽墨渊的动作显得悠闲自在,仿佛对一切都胸有成竹。
“这可是有很大的不一样的,你仔细想一想,世界树复制的力量究竟是什么?”
白泽墨渊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考问的意味,姜钱金满脸疑惑:“不就是生死权柄吗?”姜钱金的回答显得有些不确定,他的心中充满了困惑。
“不一样,不一样的。”
白泽墨渊摇了摇头,否定了姜钱金的回答,将眼睛闭上,蓬松柔软的毛发随风舞动惬意到了不像话的地步,他这么大岁数了,还受了重伤,享受享受怎么了?
(接着奏乐接着舞!)
白泽墨渊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仿佛一个老顽童:“世界树复制的是妖神境界时期夜月的力量,哪怕提升了本源,他的力量内核,也是妖神境界的生死权柄。
比起夜月那真正登神境界的生死权柄,那只怪物的妖神境界内核的登神境界生死权柄,还不够看。”
白泽墨渊的解释清晰而有条理,让人不得不信服。姜钱金的脸上透露出来了凝重和疑惑……
“这说的都是什么玩意?不是……咱们能够谁的明白一点吗?”
姜钱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他觉得白泽墨渊的解释太过复杂,让他难以理解。众所周知,姜钱金这些年考试能够及格,能够顺利升学,靠的从来不是文化课成绩,而是死死跟在墨漓梵后面的战斗素养。
所以,让他理解白泽墨渊的这些理论知识……太难为他了……姜钱金在心中暗自抱怨着,他觉得自己在这方面确实有所欠缺。
“总而言之,就层次来讲,夜月的生死权柄更胜一筹。”
白泽墨渊也是无语了,换成是墨漓梵在,肯定早就听懂了。白泽墨渊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失望,他觉得姜钱金的理解能力有待提高。
“这样啊……所以说……梵哥给我的任务……其实是为了让我通过杀戮,给梵哥积攒能量,尽可能的耗死那个‘怪物’看来,我得尽快出发了!”
姜钱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他知道自己的任务艰巨,但他也毫不退缩。身上凝聚力量,就要直接出兵,可以说,行动能力拉满了。
“等等?那‘怪物’除了生死权柄,不是还有我家团子的飓风权柄吗?就算妖神境界的权柄复制不出来高端的登神境界权柄……那……还有尼格霍德的毁灭权柄啊?那是真正登神境界的力量了吧?”
姜钱金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心中再次涌起一股担忧。
“那就要靠墨漓梵自己去克服了。”
白泽墨渊的回答简洁而果断,仿佛对墨漓梵充满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