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赵阳按时下班回到家中。
当他骑着自行车进入四合院时,注意到院墙边藏着一个身影,此时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显然是盯上了自己的车。
赵阳来到院前,停下车,看似不经意地四下张望,然后推车进了院。
棒梗见赵阳已经回来,也不再停留,悄悄跑回自己家。
天色渐晚,四合院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
赵阳简单地用了些青菜配着稀饭,就匆匆结束了晚饭。
吃过饭后,他故意把门留了个小缝儿,便笑嘻嘻地对刘菲说:“我出去透透气,你先收拾收拾,我很快就回来。”
赵阳蹑手蹑脚地来到院子里,四下张望了一番,确定周围无人。
他立刻从怀里掏出几截电线和一个小电机,利落地剥开电线外皮,露出里面铜红的芯线。
然后他把电线接入电机的输入端,再把电机的输出端接到自行车的车把和车身金属管上。
做完这一切,赵阳试着转动车把,电机“嗡”的一声运转起来,车把和车管上立刻通上了电流。
“嘿嘿嘿,棒梗来吧,给你的礼物准备好了,让你尝尝电击的滋味!”赵阳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把电线小心翼翼地藏好,然后哼着小曲儿晃悠回屋了。
与此同时,在阎家院里,阎埠贵正一个人在屋里愤愤地来回踱步,嘴里不停碎碎念叨:“我的气门芯和钢圈,就这么莫名其妙不翼而飞!要换掉又得花好几块钱,简直坑爹!我昨晚才把车停在墙根下,谁知今早起来就这样了,肯定是哪个缺德的在捣鬼!非得揪出他来,我不打断他的狗腿!”
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在屋里来回走动,仿佛地板都要被他踩出个坑来。
阎埠贵实在恨不得立刻抓到那可恶的小偷,把他的老脸狠狠摁在地上揍上一顿。
“我的老脸都丢光了!人家赵阳有新车有收音机,我才买辆二手破烂车骑两天就这样了,丢脸丢到家了!”阎埠贵愤怒地一拳砸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他再也忍不住,对着空气大骂起来:“他奶奶的!敢拆老子的气门芯,你有种别躲着,明天老子非撕了你的嘴巴子不可!啊!气死我了!”
正当阎埠贵在屋里叫嚣嘶吼时,易中海已经轻快地哼着小曲儿回到了自家院子。
因为今天他又一次成功从邮局截留到了寄往何家的钱款,这让他心花怒放。
他神秘兮兮地关上房门,然后抱着一个包裹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内。
把门窗都关闭严实,然后他迫不及待地从包裹里取出一个牛皮纸信封,上面赫然写着“寄:京城xxx何雨水 收”的字样。
易中海嘿嘿笑着打开信封,里面装着的正是寄来的汇款和汇票。
他仔细清点了一番,又翻来覆去地看了看汇票,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老何在保城混得不错嘛,这一个月又汇来这么多钱!真是我的福分啊,哈哈。”
想到这些钱全部落入自己口袋,易中海洋洋得意地把钱装入一个锁着的小皮箱里。
皮箱里已经存了不少截留来的钱了。
等未来养老金不够用的时候,他就可以拿出这些钱花了,到时候他将过上十分滋润的晚年生活。
“切,傻乎乎的傻柱,还不知道自己老爹寄回来的钱全进了我的腰包!”易中海得意洋洋地轻哼着,心想自己真是一个聪明的人,表面上对何家那么友善,实际上已经骗了他们那么多钱了。
这时,何家那边突然传来一阵争吵声。
原来是下午回来时分何雨柱偷偷给秦淮茹带去了两个馒头,结果被从外面回来的何雨水撞见了。
“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就知道找女人,把家里唯一的妹妹扔在一旁不管!”何雨水一见何雨柱就来了火,破口大骂起来。
何雨柱讪笑着解释:“雨水,你听我解释,我就是看贾家最近实在太穷了,才给他们带去几个馒头充充饥嘛。我并没有别的意思!”
“你还嘴硬!”何雨水眼珠子都气红了,“明明知道家里困难,你整天不在家只知道瞎混,还有心思找女人,我看你是欠教训了!”
“雨水,我真的没有,你要相信我啊。”何雨柱忙解释,还未说完,何雨水已经一拳揍了过来。
秦淮茹在旁边瑟瑟发抖,她明白这都是因为自己惹的祸,便连忙假装可怜兮兮地劝阻:“雨水,我什么也没要柱哥给,是他自己一时兴起,你不要责怪他嘛!”
何雨水冷哼一声,把秦淮茹一把推开:“滚远点,别把我哥迷得神魂颠倒!你这寡妇,尽会拈花惹草!”
秦淮茹听了泪珠子唰地冒了出来,她抹着眼泪夺门而出,一边跑还一边装出痛苦的哭声:“呜呜,我那么想挣面子帮衬家里,谁知道招来这样的无妄之灾!”
……
这时,后院刘海中的家里也传来了争吵和叫骂声。
“我的管事大爷身份啊!辛辛苦苦混了这么多年,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没了!这日子怎么过啊!”刘大爷一边大声嚷嚷,一边用力往墙上砸着酒瓶子。
“都是赵阳那小子害的!要不是他,我的管事大爷身份早就还在!我一定要他好看!”刘大爷灌了一肚子酒,眼冒金星,把儿子刘光天一把揪过来就是一巴掌。
“还不快去把赵阳那小子的胳膊腿打断!打断了我的老脸才有地方搁!”刘大爷歇斯底里地大吼。
刘光天忍着疼劝道:“爸,您消消气,赵阳那事儿咱再想办法,您别这样伤身体......”
当然,伤的是他的身体
“消你奶奶的气!”刘海中火气更胜,又是一巴掌甩过去,“我说打断腿就是打断腿!你们就知道拦着我!”
刘光天的脸都被打肿了,还是不敢发作,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刘海中发酒疯。
刘大爷把屋里能打碎的都打碎了,还一把揪住刘光天和刘光福的胳膊就要往墙上撞。两兄弟只能忍着,任由老爹发泄完了这一场酒后劲儿。
整个四合院里鸡飞狗跳,争吵声此起彼伏。
直到晚上才停歇。
棒梗则是趁着夜色,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