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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你们在说啥数据格式化的,我咋听不懂?”

钱翠兰听得一头雾水,随着车子渐行渐远,他们已经听不到棕熊的吼声了。

“没啥,就是和江夫人闲聊。”

“哦哦,那也是,听说江夫人很厉害,你们文化人的事儿,嫂子的确是听不懂的。”

钱翠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总觉得自己刚刚有些多嘴了。

那个江夫人,虽然不显山露水的,但一看就知道是个文化人,一身书卷气,秀雅大气,看着就觉得舒服。

还漂亮水灵,和沈枝枝一样水灵。

别说有时候钱嫂子都还挺喜欢看她们这些漂亮年轻的小姑娘呢。

光是看着就觉得赏心悦目。

她们回了家属院,赵延川组织人带上家伙赶紧去了。

只是刚走出军区大门,一辆车后脚就跟着进来了。

“江军长?老段?”

赵延川瞪大了眼睛,率先从车上下来的是常大山。

他刚安顿好了自己的婆娘和妹子,那两个女人在家里吵的不可开交,要不是常大山盯着,她们估计还得打起来。

赵延川脸色立马就变了,这咋从车上下来个血人儿。

“哎呀老段,你该不会要死了吧?”

“你可别死啊,你媳妇儿还在家等你呢,那么水灵的媳妇儿,你忍心让她守寡嘛?”

“我告诉你啊,你一定得挺住了,你要是死了,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的惦记你媳妇儿。”

段榆景:“……”

他深吸一口气,忍了又忍,才说:“赵师长 !”

“我没死,还活着,但快死了。”

是被赵延川给气死的。

“赵师长,这血是棕熊身上的,不过他身上也受了伤,你们军区医院在哪儿,远不远,赶紧把人送过去。”

“不远不远,就在后头呢!”

赵延川听着他那中气十足的声音,悬着的心立马就放了下来。

一巴掌拍在段榆景肩膀上,很是欣慰的说:“你小子,幸亏没事儿,你要是死了,我咋个对组织交代?”

他们这一代,好不容易才出了段榆景这么个厉害的人物,可千万不能死了。

但他们的战士,不论是谁,都是最厉害勇猛的。

不论谁死,都是对国家和人民最沉痛的损失和打击。

赵延川当然希望他的战士们都能好好地活着。

然而就是那一巴掌下去,却让段榆景忍不住闷哼了声,脸色也迅速苍白了下去。

江烈:“赵师长,段同志没死,也快要被你这一巴掌给拍死了。”

赵延川瞪大双眼,而后讪讪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常营长,赶紧的,给人送军区医院去。”

“是,师长!”

幸亏常大山在半路遇到了他们,不然还不知道情况得糟糕成啥样子。

军区医院离这里不远,开车也就十来分钟。

不过这十来分钟,也够段榆景熬的了。

等人到了医院 ,差点儿休克过去。

沈枝枝那边心慌的厉害,不断地抬头看墙上挂钟的时间。

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半,即将凌晨了。

段榆景还没回来。

时间越久,她心就越慌。

“妹子,你睡了吗?”

外面传来了钱翠兰的声音,沈枝枝拉开门,看钱翠兰身上披了件袄子。

“嫂子,咋了?”

“我刚刚听说了,说是你男人受了伤,这会儿正在军区医院,延川也在,我就过来问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过去看看。”

在医院?

沈枝枝脑子一懵,唇色也跟着白了下去。

钱翠兰赶紧安慰说:“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估计也就一点儿小伤。”

她们坐军区的车去军区医院,沈枝枝出门走的急,连袄子都没穿一件。

外头的寒风在无情地肆虐着,一下子就嗖嗖地往她衣服里钻。

钱翠兰见状,赶紧把自己身上的袄子裹在她身上。

说:“你这丫头,咋出来都不知道穿件厚实的衣裳,这要是冻出个好歹来,还不得让段首长心疼死啊。”

别说段首长心疼了,便是她看着都心疼。

这么白净水灵的姑娘了,要是生病了,那得多招人心疼啊。

“谢谢你,钱嫂子。”

沈枝枝吸了吸鼻子,眼眶也是有些红红的,她说:“在我老家,也有个像你这么好的大嫂。”

钱翠兰笑了笑说:“我就是看你年纪小,想着多照顾你一些。”

等她们到了军区医院,赵延川也在那边。

“你咋过来了?”赵延川一看自己媳妇儿过来了,就看见问:“咋还带沈同志过来了?”

“自个儿男人受了伤,不得过来看看吗?”

“别说什么不想让人家担心那种鬼话,只有自个儿亲眼看见了才不会担心。”

同为女人,那种心情钱翠兰还是理解的。

那边江烈正在处理伤口,他手臂上有一处抓伤,血肉翻飞,看上去恐怖的很。

“赵师长,我家榆景呢。”

“额,那个……”

赵延川似乎有些不想说。

然后拉过钱翠兰,在一旁小声说:“翠兰,你是不是忘了谁还在军区医院工作?”

钱翠兰啊了声,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一拍脑门儿,说:“那咋整,人我都带过来了?”

“延川,你说这会儿,该不会是她在给首长看病吗?”

赵延川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不然呢,除了她还能有谁?”

完了。

钱翠兰顿时觉得自己就不应该去找沈枝枝,更不应该把她带过来。

就在两人说悄悄话的功夫,沈枝枝就已经通过询问护士找到了段榆景所在的位置了。

清创缝针已经结束了,这会儿正在给他挂水。

不过他应该是昏迷了,人躺在病床上,纱布从肩膀的位置一直缠到了胸膛和后背,渗出了淡淡的血色。

“我说常营长你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让他受了这么重的伤?”

“你就不知道多替他挡着点儿吗?早知道他会这样,当初就不应该放他回去,就回去娶个媳妇儿办个酒席的事儿,人就折腾成这样子了,他以前哪儿受过这么重的伤?”

推开病房的门,就看见一个留着短发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在训斥常大山。

常大山似乎对她颇为忌惮的样子,也没敢说话,眼皮子都没敢抬一下。

一直等到女人说话,他才点头:“是是是,林医生您说的都对,是我的错,是我没克保护好首长,我保证,这种事儿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