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溱纠结了一会儿,黑眸闪了闪,“只要乖宝乖乖听话,我便不吃你,嗯?”
郁轻烟想要憋住的,可她没憋住,哭出了声音,“真……真的吗?”
顾宴溱盯着郁轻烟又心疼又觉得好笑,又有些无奈。
挺聪明的女孩,怎么突然就傻乎乎了起来?
“嗯,真的,哥哥保证。”
先活命重要,郁轻烟吸着鼻子点了头。
顾宴溱笑了一下,抬手去帮她擦眼泪,“好了,不早了,早点休息。”
说完,他已经打横将郁轻烟抱了起来,朝着柔软的大床走了过去。
两人面对面躺着,顾宴溱将她拥的很紧。
一开始郁轻烟紧绷着身体,不敢动。
后来太累了,她便慢慢放松了下来。
搭在男人腰上的小手先在他后背上摸索了一会儿,缓慢上移,又在他后颈摸索了一会儿,见顾宴溱没什么反应,她又壮着胆子摸到了他的头顶。
摸了一遍觉得顾宴溱并没有戴什么人皮面具。
正凝眉思索的时候,头顶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睡不着我们可以做点别的,乖宝。”
郁轻烟立刻合上双眼,像鹌鹑似的不言语。
顾宴溱已经被她刚刚那些小动作撩起了欲望,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了一吻。
紧接着在她眉眼,鼻尖,耳朵上轻咬慢吸。
气息随着他的体温,一点一点攀升,声音沙哑蛊惑,“乖宝,还想摸哪里,都可以,要不要试试这里?”
小手被男人的大掌拉下,滑入腹部。
“嗯……”
性感的低喘声从斯文禁欲的男人鼻息间溢出,反差强烈,令人脸红心跳。
“乖宝好香。”
男人烫人的唇瓣吻过女孩娇嫩的红唇,蔓延至细腻的脖颈,顺势往下含住……
郁轻烟咬住红唇,身体紧绷,憋了半天她才颤声开口,“你答应过不吃我的……哥哥……”
顾宴溱吸吮的动作一顿,随即抬起头,眼眸幽深却眉眼含笑地盯着郁轻烟,“为什么突然觉得我是怪物?”
郁轻烟咽了咽唾液,“门我反锁的,你怎么会凭空出现在浴室?”
顾宴溱回头看了一眼依然亮着灯的浴室,再次对视上郁轻烟惊惧的眼眸后,他低头亲了亲她颤抖的眼睛。
“交往两年,同床共枕一年,就因为这个觉得哥哥是怪物?”
郁轻烟没有点头,只是眼巴巴地盯着他。
这难道还不够匪夷所思的吗?
鼻尖贴着鼻尖对视了一会儿,顾宴溱又轻轻亲了亲她娇软的红唇,“我不是怪物,宝宝,有我这么好看的怪物吗?”
“那你刚刚怎么不否认?还有你怎么出现在浴室的?”
“怎么出现在浴室要看你的表现再告诉你答案,刚刚看你想要跑,生气了。”
郁轻烟抿了抿红唇,“你发誓,骗我不是男人。”
顾宴溱没忍住,低低笑了起来。
“你不敢发誓就是在骗我。”
顾宴溱敛了敛笑,没忍住又亲了亲郁轻烟。
“以前没发现,我的乖宝还这么可爱。”
“是不是男人,乖宝不是很清楚?嗯?”
男人话音刚落,郁轻烟掌心便感受到了跳动的感觉。
她小脸倏地一下便火烧火燎了起来,下意识往后缩手,却猛地被男人有力的大掌按住。
“换一个,乖宝,换一个让哥哥的发誓。”
郁轻烟眼眸转动,思索一番道,“你若骗我,便变成穷光蛋。”
顾宴溱笑了笑,柔着嗓音道,“嗯,我发誓,若是真是怪物,便变成穷光蛋。”
郁轻烟抬起另一只手,在顾宴溱白皙英俊的脸颊上捏了捏。
怎么捏都不像是假的。
顾宴溱这才反应过来,她刚刚那些在自己身上乱摸的行为。
敢情儿是在确认他是不是怪物伪装出来的。
不轻不重地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咬了一口。
郁轻烟吃痛张嘴轻吟,顾宴溱的火舌趁机闯入她的口腔,肆虐又霸道,深入喉间深吻,似惩罚她的不信任,又似害怕她不再属于他。
空气和力气一点一点被看上去斯文禁欲的男人汹涌掠夺。
郁轻烟逐渐陷入男人给她带来的浮沉迷离之中。
……
折腾到了凌晨两点,顾宴溱将一切都整理干净后,才搂着好像脑袋出问题的郁轻烟睡下。
第二天一早顾宴溱起的很早。
郁轻烟还没睡醒,男人在她额头上亲了亲,起身离开卧室。
郁轻烟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
她昨晚之所以那么晚还睡不着,是因为她打电话给父亲,他居然不相信自己是真的要与顾宴溱分手,还劝她好好听顾宴溱的话。
真心将她搞自闭了。
也是,顾宴溱这么优秀的男人,想要得到他的女人赤道能排好几圈,他甩她有人信,她甩他,大概没几个人能相信。
又度过了一个被吃干抹净的夜,郁轻烟无力地叹了口气。
全身酸软无力,又再床上赖了好一会儿,郁轻烟才起床。
洗漱后,她盯着洗漱台的镜子凝眉看了一会儿,转身进了浴室。
在浴室里转圈找了一通,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按钮,郁轻烟不由地心情更加沮丧了几分。
没有暗门,顾宴溱到底是怎么进浴室的?
还说他不是怪物?
总不能是天仙下凡吧?
世界未解之谜在她心中又多了一件。
中午顾宴溱回来,手里拎了一个淡蓝色的双肩包,看着似乎还挺沉的。
“给你的。”
郁轻烟盯着他递过来的双肩包陷入迟疑。
直觉告诉她,不是什么好东西。
顾宴溱最后将包放到了茶几上,“明天我安排人带你去学校报到。”
郁轻烟抬眼惊讶地看向顾宴溱,“什……什么?”
“明天开始我在海城大学任教,放你一个人在家不放心。”
郁轻烟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她稳了稳情绪,拉开了书包,看到墨绿色的小本上的三个烫金大字后,她血液翻涌的厉害。
“你先说说我以前是什么情况,什么学历,我再决定去不去?”
欺负她失忆是不是?
再说了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呢。
顾宴溱盯着郁轻烟满脸抗拒的样子,好整以暇地坐进沙发,不疾不徐地道,“乖宝,岳父昨晚给我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