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郁轻烟和顾宴溱两人站在玫瑰花墙的后方。

听了劳拉的话,她攥着顾宴溱胳膊的小手紧了紧,紧张地等待着顾晋的反应。

顾宴溱垂眸盯着她竖着耳朵聚精会神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

“老婆……”顾宴溱忽然低头,唇瓣贴着她小巧的耳朵很轻很轻地唤了一声。

郁轻烟缓缓扭头看向他,抬手对着他做了个“嘘”的动作。

顾宴溱没有噤声,反而有接着在她耳边小声道,“要不要打赌?”

郁轻烟直起脖颈,歪着脑袋看他。

顾宴溱唇角勾了勾,“赌半个小时内,劳拉便能同意他的求婚。”

郁轻烟蹙眉陷入纠结,还没等她纠结出结果,顾晋的声音响了起来。

“宝宝,我知道你心中一直都没忘记我,你报复我也是我活该,但这更说明你还爱着我。”

“其实这些年,我也时常想你。”

“可每当我想你的时候,我们分开的时候你那破碎的眼神,便像玻璃渣似的,陷入我的心中,便越发的不敢面对你。”

“宝宝,以前是我混蛋,被执念和不甘的心魔夺舍了,再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郁轻烟听着顾晋的话,对着顾宴溱立刻摇了摇头,“不赌。”

顾宴溱笑着搂紧她细软的腰,“老公还是懂节制的,老婆不用这么草木皆兵。”

郁轻烟无声地对着顾宴溱笑了笑。

她腰现在还酸着呢。

况且顾宴溱那稳操胜券的眼神,她太懂了,就是个无底洞,等着她往里钻呢。

“我可不是三言两语便能被你哄好的,”劳拉语气再次强硬了几分。

顾晋却笑了笑,紧接着他从玫瑰花墙下的沙子里挖出一个透明文件袋。

他笑着将文件袋双手捧给劳拉,“这样呢?宝宝……诚意够吗?”

郁轻烟很是好奇顾晋给了劳拉什么,耳朵都快贴到玫瑰墙上了。

劳拉在顾晋坦荡的眼眸中接过他捧着的文件,打开文件袋,翻开后,她惊呆了。

“你认真的?”

顾晋笑着点头,“认真的,宝宝。”

劳拉盯着手里的文件深吸了口气,又沉默了好一会儿,她将右手伸了出去。

顾晋笑着将戒指推入她的无名指,站起来后,在她红唇上落了一吻,“劳拉,谢谢你愿意给我一个完整的家。”

郁轻烟蹙眉,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顾宴溱手腕上钻石表上的时间。

这也就十分钟。

她不解地看向顾宴溱,“你爸出了什么杀手锏?”

顾宴溱笑了笑,“全部身家交了出去。”

郁轻烟眼眸瞪大,不可置信。

顾宴溱却适时补充道,“我的也可以全部给乖宝。”

郁轻烟立刻摇头,“别,我不要,我管不过来,肩膀太薄,扛不起。”

顾宴溱笑着无奈轻叹了口气,“要不要哥哥也来个浪漫海边求婚?”

郁轻烟看白痴似的看了顾宴溱一眼后转移了视线。

“我准备了九十九枚钻戒,老婆。”

郁轻烟再次看了顾宴溱一眼,这次的眼神是觉得顾宴溱疯了。

“从对你一见钟情那天开始,看到戒指,觉得适合你的,便忍不住会买下来。”

郁轻烟再次看了顾宴溱一眼,眼神有些一言难尽。

“恋爱脑。”

顾宴溱笑了起来,“嗯,遗传了劳拉。”

郁轻烟:“……”嘴角满是甜蜜的弧度。

顾宴溱将她拥入怀里,低头吻她甜美的唇瓣。

两人亲着亲着,郁轻烟忽然感觉到有阴影在两人身旁。

睁开双眼,眼眸瞄向一旁。

瞄到两人身侧站着的顾晋和劳拉后,她眼眸瞪大,脑袋后仰,想要结束这个吻。

顾宴溱追着她后仰的脑袋亲了一会儿,感受到她情绪的不对劲,才悠悠松了嘴。

他没有急着扭头看顾晋和劳拉。

而是先将脸颊爆红的郁轻烟小脸扣入自己的怀里。

而后才扭头看向他的父母,声音淡淡地对两人道,“还不走?”

劳拉和顾晋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顾晋:“儿子,我跟你母亲这次是认真的,以前是我们对不起你,以后会尽可能的弥补。”

顾宴溱眉眼爬上几分不耐,“我现在二十七岁,是顾家掌权人。”

意思很明显,他根本不需要什么弥补。

劳拉抿了抿唇,“以后我和你父亲帮你们照顾宝宝。”

顾宴溱眼眸瞬间沉冷起来,“不需要。”

说完,他直接搂着郁轻烟转身离开。

郁轻烟原本还想回头对两人歉意的笑笑,可顾宴溱扣着她的小脑袋,没给她这个机会。

两人走出去一段距离后,郁轻烟双手环住顾宴溱精壮的腰,脑袋靠在他怀里,声音娇娇嗲嗲道,“老公,我爱你!”

顾宴溱的嘴角在她发顶勾起愉悦的弧度,“我也爱你,老婆。”

他发现他的小乖宝已经开始心疼他了。

这说明,她对他的爱,在逐渐加深。

“走吧,去酒店看看订婚布景。”顾宴溱说完,又在郁轻烟的头顶亲了亲。

……

郁轻烟和顾宴溱来岛上的第五天,她从舒茵那里得知,杨氏集团正式进入破产清算。

杨文静无法接受自己被乞丐玷污的事实,精神崩溃,住进了精神疗养院。

得知这个结果,郁轻烟莫名有些惆怅。

顾宴溱冲完澡出来,便看到郁轻烟倚在床头,低垂着小脑袋,情绪不怎么高涨的样子。

“怎么了?乖宝。”

顾宴溱上床后,搂着郁轻烟瘦薄的肩膀,柔声低问。

郁轻烟唇瓣微动,抿了抿红唇,“没怎么?就忽然觉得世事无常。”

顾宴溱清俊的眉头皱了皱,“为什么这么讲?”

郁轻烟脑袋靠到他的肩膀上,轻叹了口气,“哥哥,杨文静的事情,虽然她是活该,可听着还是挺让人难受的,我就忽然觉得有些难受。”

“他不值得乖宝难受,”顾宴溱声音再次低柔了几分,可语气里却多了几分吃味。

郁轻烟小脑袋在他肩膀前左右摇晃,“我也不是为她难受,就是忽然想到了自己,哥哥你把我宠成这样,万一哪一天不想宠了,我觉得我可能也会崩溃……呜呜呜……”

郁轻烟越说哭腔越重,讲到最后忍不住难受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