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八百里加急送捷报!
一驿过一驿,驿骑如流星。
那人归心似箭!
长路不及情深,尺素难抵相思。
一卷黄尘滚滚,骏马飞驰而至,但见人影一晃,跳将下马。
一声:“御赐金牌,阻者死,逆者亡!”
随即便见烟尘滚滚,骑者已然离去!
此时,古道凝云,晴空赫然!
千山万水远,不及那人心里牵挂长。
谢安一路独行,急着返程,影卫们再难跟上,只能先用金雕传信高敞,
“主公已返,不日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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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刚沐浴完,
正坐在贵妃榻上晾半干的头发,玩自己的脚丫。
就听桃桃来报,“陛下,首辅又来了。”
扶摇无奈,这厮生怕她反悔,如今夜夜过来点卯,一心想爬龙床。
“让他进来吧。”
桃桃低头应声去了,她眼里有些许难色,
这几日,高公公也没少来打探情况,但掌印迟迟未归,首辅又纠缠的紧……
陛下,只怕是,要招架不住了……
沈晏清长发半束,翩翩而至,他容颜俊美,又擅打扮。
今日更是端着魏晋之风,飘然若仙。
扶摇瞥他一眼,果然又来勾引。
他伏跪至榻前,一手就抚上了扶摇的玲珑小脚,另一手抱住扶摇的软腰。
一张深情如斯,温柔缱绻的脸凑了过来。
嗓音清冷缠绵,“摇儿……”
扶摇经不起他缠磨,捧着他的脸,欣赏了一刻,又亲了亲他的嘴角。
沈晏清迅速给了反应,纠缠而上,含住她的樱唇轻吮,舌尖勾缠,手也开始温柔摩挲她的小脚,一路向上……
他虽温柔,但仍有些霸道,稍不控制,那侵略意味便渐浓。
他堵着她的嘴,不给她发号施令的机会,直接抱着进了内殿,果然爬上了龙床。
他一边唇舌勾缠着她,一边手里轻揉着她……
直到揉软了,他才停在她上方和她一道情动,细喘……
扶摇被他亲的七荤八素,眼神已迷离,脸颊全是诱人的酡红。
“摇儿,都这么多日了,身子该干净了吧?”
扶摇抵着他,“你又想僭越。”
沈晏清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块垒分明的胸膛和腹肌给她看,
“摇儿,要了我吧!”
扶摇经不住他勾引,手又摸了上去。
沈晏清又俯身下来吻她,手去剥掉了她的纱衣,身上只剩一件肚兜和亵裤。
浑身肌肤光洁如玉。
他一时眼热,一寸一寸吮了下去……
她抓着他的头,也有些难掩情动,嘴里喃喃嗔着,“太傅,别这样……”
他又上来纠缠她的唇舌,手也不闲着,探进衣内,绵软一片……
“太傅……唔……”
她被纠缠的头脑发胀,浑身湿软,也推不开,又实在享受,就任他去了……
他含住她的耳垂,满身滚烫,耳边呼吸尤其滚烫,
“摇儿,今日就要了我吧?”
一边灼热的手掌就向下滑去……
他那剧烈的反应,也死死抵着她。
有些可怕,这样的尺寸……
扶摇努力稳住心神去按停他的手。
“朕…朕还太小,受不住的……”
他亲吻她的唇角,“我会呵护好摇儿,不会让你疼的……”
“不行。不行。你都成年了,朕还小……”
沈晏清爬起来,握着她的玉足,含在口里,寸寸亲吻。
扶摇浑身一激灵,这死变态,果然是恋足癖。
她被他弄得脊骨发麻,又害怕和他真枪实弹。
直到他又一路亲吻上来,扶摇就按住了他,
“就到此。不能更多了。”
沈晏清从身后抱住了她,在她颈背处落下密不透风的吻。
“好,我一切都听摇儿的。”
话是如此说,但手却极不安分,四处游走。
但总归,没有去扯她身上最后的肚兜和亵裤。
“摇儿。”他喃喃在她耳边念着,“你真美……”
总让人情难自禁,欲罢不能。
扶摇回过头,男人眼中欲念深重,显然已在极力克制。
她勾着他的脖子,想给他个安心。
“朕明日就去上朝,下旨封你为皇夫,你可安心了?”
沈晏清盯着她的樱唇,复又吻上,纠缠……
“太傅……唔……”
扶摇推开他,“你先回去吧,别在这儿折磨自己了,会憋坏的。”
她亲亲他的唇角,“快回去吧!自己解决一下,憋坏了,朕要心疼的……”
沈晏清眉眼带笑,“陛下,那臣等着旨意。”
他吻着她的手,“不要再骗臣……”
“不骗。不骗。”
“快走吧!”
“穿好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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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知聿这几日都与封鹤林待在大作坊里。
“硝化甘油。”
封鹤林兴奋,“这便是吗?”
“这还不算,你小心些,不然咱俩得被炸死。”
裴知聿吃吃的笑,“明日去皇宫里试,我那里材料齐全,然后咱们做手榴弹,做黄铜弹壳。”
封鹤林激动了,“威力真如此惊人?”
裴知聿点头,笑得阴森,“手枪捏在手,任他武功再高也没用,没有人能徒手接子弹。”
封鹤林跟着一同贼笑,“太好了。这下便能保吾皇江山千秋万代了。”
裴知聿又叹气,“但不能对人多,换子弹的时候,高手依然能掐死你。”
“还是火炮好!”
封鹤林问,“沈指挥使已经同意给我们改装火炮了,一旦成了,裴兄弟就能封皇夫了吧?”
裴知聿叹口气,“够呛!我最近同你们厮混的太多,陛下怕是已经变心了。”
封鹤林:……
裴知聿说,“太晚了,我先回宫了,你收拾一下,记得要小心。”
说着,他就起身往屋外马厩走去。
此时,已入夜。
街上空无一人,裴知聿伸手牵马之时,马厩里面闪出一道暗影。
裴知聿吓了一跳,刚要喊人,却被那人一把捂住嘴。
此人身形如电,内力醇厚。
他附在裴知聿耳边说,“我要见陛下!”
裴知聿一把推开他,“赵子澜你抽什么疯?吓我一跳。”
赵子澜拉着他的胳膊央求,“好哥哥,求求你,帮我给陛下带句话,我特别想见她。”
裴知聿拉着脸,“陛下最近身体不适,都在歇息。没空见你。”
“那你帮我带一封信,我夜里都会在此处等着,求你了。”
裴知聿不耐烦的伸手,“信拿来。”
赵子澜掏出鼓鼓囊囊一个信封。
裴知聿挑眉怒问,“这是一封?”
赵子澜又央求道,“好哥哥,求你了。”
裴知聿嫌弃看他一眼,“让开,我要回宫了。”
赵子澜赶紧让路,还紧跟着又说了一句,“我每晚都在此处等着。”
裴知聿骑上马,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