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安紧了紧手心,决定再信高敏一次。
他打开药瓶,吞了一颗药丸,而后俯身朝扶摇吻去。
“唔……等……”
“你……你……脱了……”
扶摇急着去扒萧景安的衣裳,很快就只剩一条亵裤。
她如今是半分醉意,半分得逞。
手刚伸向他的亵裤……
可又被萧景安一把捞起,嘴唇覆上,舌尖勾起,去夺她呼吸……
她被吮的神魂飘然,整个被他揉软在掌中,衣服也不知何时被扯没了。
真是赤诚相见了。
他还迷醉埋首她颈窝儿,一寸肌肤都不肯放过。
她脚踝也好看,纤细如玉,一手就握住了。
脚踝被捏得发麻,
她只好使劲儿去拍他的脑袋,
“你轻点儿...”
萧景安低低笑了一声,胡作非为了起来。
只把人神魂儿搅了一搅,
又爬上来,笑容潋滟,还想来亲她…
“不行……”扶摇细喘,嫌弃万分的推开他。
男人眼里尽是溺人的温柔缠绵,
他起身,半散的头发落在绝美的锁骨,肩膀平正,身上只一条亵裤,走到桌边去用茶水漱口,
身姿清癯颀长,浑身肌肉紧绷,块垒分明……
扶摇拿轻纱虚遮了身体,以手支头,迷眼看他,算计着他身上最后一块布。
萧景安回过头去,床上的娇人儿,通体似雪,曼妙起伏……
他口干舌燥,只是这药……
怎么还不起效?
他伏身上床,抱住扶摇,继续缠绵吻了下去,轻易就扯下她身上覆的薄纱,流连身前……
扶摇扯着他的头发,断断续续哼着,
“谢安……谢安……”
“让我……看看你……”
萧景安又上来含她的唇。
扶摇一边回应,一边又伸手去扯下他的亵裤……
她推开萧景安,把脸凑去看……
竟是这样……?
......
她怎会要看......?
“暖暖,要再等等……”
萧景安被看得有些窘迫。
扶摇惊奇道,“它好可爱。”
萧景安抚摸她的头,“暖暖,来,我先帮你。”
他又把扶摇捞至怀里,吻住娇唇…
手,游弋起来…
……
“哎呀,你别.......”
……
扶摇紧紧抱住了萧景安的脖子,抵死和他唇舌缠绵。
她猛得掐紧他肩上的皮肉,掐出了几道血印子,
而后,脱力在他怀里......
萧景安拿帕子擦净了手,又将软绵绵的扶摇搂进怀里。
他温柔亲吻她的额头,声音暗哑,
“舒爽,了吗?”
扶摇摸着他的胸膛,狠狠掐茱萸,气若游丝的嗔问,
“你挺会啊?经验丰富?说,有多少相好?”
萧景安又吻她,眼里浓浓爱意,
“我就只有暖暖。”
扶摇轻“哼”了一声,没敢再问了,也不晓得他和女帝之前……
萧景安轻咬她的下唇,错落烛光映进他眼底,寸寸乍碎,柔和而多情,
低哑的声音暧昧而迷乱,
“还要吗?”
扶摇搂着他的脖子,娇容倾城,眼角湿雾,眉梢盛开似抹上云烟流霞,
被吮得艳极红润的樱唇轻张,
“要……”
……
许久后,
被清理干净的扶摇睡着了。
萧景安那服下的神龙丹,才徐徐开始起效……
他郁闷了。
看着怀里精疲力尽熟睡的人儿,也不忍心弄醒。
只好生生扛了一个时辰,无滋无味。
-
翌日清晨。
扶摇一睁眼,就看见没穿衣服的萧景安。
她偷偷往下瞄了瞄,
头痛袭来。
昨日那梅酒,喝着甜果汁似的,没想到劲儿这么大。
没断片儿,但,喝酒乱了性情……
她本来就酒品稀烂,加上萧景安故意半推半就……
但是他那话儿,究竟什么情况?昨夜看的不仔细……
反正做都做了……
她又凑了过去,再仔细看了看……
大清早儿的,竟然还能问个好?
这种情况……嗯.....
扶摇摸了摸下巴,以专业的角度,只能说明肾上腺功能良好。
萧景安也醒了,把她捞上来,
“总看那丑物做什么?”
扶摇惋惜道,“萧景安,你这儿确实没法儿要孩子了。”
萧景安怔了一下,握住扶摇的手至唇边轻吻。
他眸子里散落些微不可察的忧伤。
片刻后,轻声道,“你回头和赵子澜多生几个,有一个姓萧就行,其余都姓谢。”
多生几个??还姓萧?这乌龟……
扶摇皱上眉头,掐他一下,快气笑了,
“你当我是母猪吗?生孩子又疼又危险,你怎么不和赵子澜生?”
萧景安懵了些,顿了片刻又问,
“你不想生孩子吗?我还以为……”
扶摇哑然失笑,“那也不能为了生而生啊?又不是母猪配种,还赵子澜?”
萧景安抱紧她,声色里有几分小委屈,
“我以为你喜欢孩子,想要赵子澜。”
“嗯。喜欢,我还喜欢小动物。只是因为很萌很可爱。”
“原先也确实想过要养赵子澜,但如今嘛.......”
只觉得男人多了,斗来斗去的,也烦。
萧景安嘴唇贴在她脸颊上轻吻,声音低哑,
“那我让人把赵子澜接来?”
扶摇摸着他的锁骨,“算了,有你就够了。”
多了也吃不下,赵子澜肯定要闹,她头疼。
萧景安胸腔震颤起来......
她这意思....是只要他吗?
他小心翼翼,犹疑着问道,“那,你可愿嫁我?”
扶摇垂着眉眼思虑一会儿,
如今这情况,她也不晓得算不算睡了他?
要不要对他负责?
但这小太监身世可怜,心理又脆弱,她也不忍心他难过。
除开他一定要把她捏在手里外,他确实对她极好。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找一个真心爱你的人,共度余生。
且他那方面欠缺,只剩嘴厉害,手灵活,既快乐又不用生孩子。
这纸片人的一生,当什么真?
躲起来,有钱有闲吃喝玩乐一辈子算了。
扶摇心里叹气,她先前还一路想给裴知聿留下痕迹,但从巴城上了水路后就全无办法了。
裴知聿再聪明,大约也只能找到巴城。
昆州,他肯定找不来!
昆州祠堂隐秘,只有萧景安的几个近身家臣知晓。
燕扶苏想要翻到此处,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