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骆卿垣拍完戏回来之后,他走到自己的卧室,一片黑暗,但他的心情在此刻却是好到了极点。
“付董,我回来了……”他对着床上的人轻轻笑道。
床上的人双眸被一条黑眼罩给捂住了,他的双手双脚也被手铐和脚链给锁住了。
黑暗带给人的感觉是未知的,害怕的。
付流年独自一人待在黑暗的房间里,全身都动弹不得,不得不说他是真的有些害怕,他很想逃跑,但却又是硬生生的咬牙坚持下来了。
骆卿垣舔了舔唇:“害怕了吗?”
付流年想摸他,但却又无法伸手:“不……害怕……”
话虽是这么说,骆卿垣看到他的唇都变苍白了,他顿了几秒,然后开口问道:“仔细想一下,付董是要坚持一周呢。”
一周……
“我是不会放弃的。”付流年抿了抿唇,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然。
骆卿垣笑着吻了付流年她的唇,他刚解开后者的手铐,便被后者一下子抱住了。
他倒也没有阻止,只是伸手帮他解开了捂着双眸的眼罩,他伸手捂住了付流年的双眸:“等会再睁开……”
“嗯……”付流年应了一声,他蹭了蹭他的手,一副十分依赖的样子。
骆卿垣被他这种样子着实取悦到了,他微微垂眸道:“饿了吗?我们出去吃饭吧。”
“好……”
找到一家餐厅之后,骆风随看到了骆卿垣和付流年是同时来的,他先是一愣,随后便开心的喊道:“哥,我在这儿,我在这儿……我都等你好长时间了,你怎么没告诉我付哥哥也来了?”
骆卿垣笑了一下,他看了一眼付流年略微有些苍白的脸色,眼神中的笑意不由得加深:“以后不会来迟了……”
说完,骆卿垣低头在付流年耳边轻声说道:“付董,您喜不喜欢这份惊喜?毕竟可以多一个人去伺候您……”
骆卿垣松开了付流年的手,然后开始往前走。
去吃饭的过程中,付流年几乎全程都没有说话,骆卿垣时不时给他夹一些肉,后者全都乖乖的吃进去了。
骆风随的眼神不经意间带上了几分打量:“哥,付哥哥这是怎么了?”
骆卿垣摇了摇头:“可能是这边有些热了吧,他不太想说话……风随,可以和我换一下位置吗?我有些冷,那边靠着暖气呢……”
“当然可以啦……”
只见付流年不敢相信的看着骆卿垣,他伸手拽住了后者的衣角,嘴边是抑制不住的哽咽声:“不……我不……要……”
此时,付流年的大脑完全处于一种空白的状态。
骆卿垣怔了一下,他瞥了一眼完全懵逼的骆风随,然后抱起付流年轻声道:“好了,付董他不太舒服,我先带他去趟医院,你先吃吧……”
“啊?哦哦……”骆风随连忙应道,咋回事儿呢?
付流年的嗓音早已哭的干涩,他忍不住的开始咳嗽,骆卿垣将人放在车里,然后坐在了驾驶座上:“付董,那么大的人了,哭什么?”
他将人拉到了自己的怀中,伸手轻轻的拍着后者的背。
骆卿垣承认自己做的确实有些过分了,但过程不重要,结果重要就可以了。
“付董,不要哭了好不好……”骆卿垣亲了亲付流年的眼角,语气一下子变得黏腻腻的,只要付流年想,他可以装成他想要的任何模样。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付流年终于不哭了,他偏开头,有些难堪的说道:“你非要让我失去所有面子才甘心吗?”
他说着,便不由得抿了抿唇,越想越难受。
“付董,原谅我好不好?”骆卿垣蹭了蹭他的脸颊,带着几分撒娇的意思。
付流年红着眼眶看着正笑语盈盈的看着自己的骆卿垣。
他终于……不生气了……
“你亲我……”付流年眼睁睁的看着骆卿垣,双眸中带上了几分期待。
“好……”付流年被骆卿垣温柔的吻住了,又是那么熟悉的感觉。
一吻之后,骆卿垣看了一眼时间,然后说道:“付董,可以吗?”
付流年现在自然是对于骆卿垣有求必应:“去你家里……”
刚回到骆卿垣的家里,他便将人抵在门前,用力的亲着,他有些肆意的笑道:“付董,您是这样对我,而我还选择原谅您的第一个人,您开心吗?”
付流年此时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哪里还能分的清楚骆卿垣究竟是在说些什么,但他还是胡乱的点了点头。
然后骆卿垣又开口说道:“不可以再伤害我了,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只不过那样的话,又剩他自己一个人了。
最终付流年睡了过去,骆卿垣给他洗了个澡,将人放到床上之后,他倒也没急着去洗澡,反而是去了阳台吸了根烟,眉目间都透出一抹欢快的感觉。
【宿主……您为什么会将他关起来呢?】072跑了出来,带着几分不解。
“嗯……差不多是因为想让他产生自闭症,然后一直依赖我,毕竟……他太花心了……”骆卿垣轻轻吐出一口烟雾,声音中带着几分笑意的说道。
【不可以!宿主……绝对不可以!否则宿主会遭雷劈的,任务会失败的。】072用小手拍了拍骆卿垣的指尖,声音中带着几分刺耳。
毕竟它说话是直接尖叫出来的,不刺耳才怪。
骆卿垣一手抓住它:“遭雷劈,072放心,我也只是说说而已,毕竟我也舍不得那么伤害他……”
他摁灭了烟,等身上的味道差不多散干净之后,他才走到了屋中,抱着付流年一起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付流年便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他缓缓的揉了揉自己的腰:“嘶……”实在是太酸了。
“很不舒服吗?”骆卿垣在他的身后轻声问道,伸出手开始去捏付流年的腰:“都怪付董太诱人了。”骆卿垣咬了咬付流年的耳尖,带着几分无辜的说道。
“可以不要再叫我付董了吗?我觉得很……生疏。”
“那我叫你什么呀?我可以叫你宝宝吗?宝宝……”骆卿垣放低了声音,声线里不自觉带上了几分磁性,勾的人心一痒一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