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温度逐渐上升。
而某些声音,也越发地高亢起来。
“姜见月,你、你???,你???……”
省略一小段。
到后面,郁簟秋越喊越婉转,也越喊越让人面红耳赤,偶尔还夹杂着,不小心被……省略。
那漂亮的眼睛,也逐渐蒙上一层水雾,眼神妖媚到了极点。
终于,直到姜见月觉得手臂都不是自己的时候,郁簟秋一下凶狠地叼住她的唇,然后——
顿时,郁簟秋像是没骨头似的,脑袋耷拉在姜见月的肩膀上,时不时像小狗似的哈着气,又……
“姜见月,好听吗?”
“我??好不好听?”
才刚从最高点落下,郁簟秋那双狐狸眼的眼尾像是烧起来一样,红得惊人,妩媚得不像话。
只是,媚眼抛给瞎子看,姜见月却好像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靠在他的胸前,好像已经完全没力气,睡过去了一样。
不,也不是没有任何反应。
郁簟秋已经得到了他最想要的结果。
大掌不知何时,趁着少女松懈的时候,从裙摆下……
省略。
“铮——”
脑海中的某根弦骤然断裂。
顿时,郁簟秋只觉得什么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那不过才消停了片刻,就又——
仿佛彻底被人下了咒一般,郁簟秋两眼蔓延开可怖的红血丝,青筋迭起,他手臂猛地用力。
“刺啦”
那条礼裙彻底变成了一摊烂布丢在了地上。
而那不知什么时候,也……的布料,被他紧紧握在手中,随后——
“呼哈——”
再放下时,郁簟秋那张媚意横生的面庞,已然??,甚至那纤长的眼睫,都……
“是你先说的,是你让我亲你的。”
郁簟秋迫不及待又吻上姜见月,想要让她也……随后,他魔怔似的又呢喃起来:
“是你先开始的,你不能就给我这么点甜头,不够,这不够……”
他没错。
是她说让他帮她忘掉那些讨人厌的事情。
是她先勾引他的。
他只是在帮她,多帮了一点而已。
他有什么错?
他有什么错!
“我,我也是郁簟秋。”
郁簟秋的眼睛几乎要充血,看着少女的眸光也偏执得像是要将她吃掉:
“我才是郁簟秋,既然上辈子郁簟秋都可以,凭什么我不行!”
这些话一说出来,郁簟秋顿时就觉得自己的底气更加足了。
接着,他又放低姿态,做出了祈求的表情,将自己那张脸的作用发挥到了极致。
“月月,月月我不会让你痛的,我会好好?你的,给我吧,给我吧。求求你了。”
可即便表情是如此,郁簟秋的动作,却已然有些过分起来。
像是开餐前的准备。
郁簟秋再一次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你看,你看ta都同意了,ta也想的。”
“是不是?”
“是的吧,是的吧。”
*
但郁簟秋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结果。
他竭尽全力,恨不得施展自己所有,去讨姜见月的欢心,想让她更?点,甚至感觉自己的食道都有些火辣辣的,脸颊的肌肉都有些发麻了。
却突然发现——
“是、是谁!”
郁簟秋脑海中顿时闪过好几个人名,最后停留在那个顶着姜见月男朋友这个名头,狗仗人势的家伙上。
“是江遇然,是不是他!是不是!”
郁簟秋仿佛海妖似的艳丽面庞有一瞬间扭曲。
他看着那整个人仿佛缺氧的白鱼似的,失神地看着天花板,除了难耐的喘息,半句话也说不出的姜见月,恨不得直接咬死她。
凭什么!
凭什么他干干净净一个男人给她,结果她、她是这样对他的!
有几个人像他那样是f色的?有几个人像他都活到这个岁数了还是cn?!
他这么、这么保养、这么洁身自好,到底是哪个不要脸的贱人捷足先登!
到底是谁!
“月月,是谁?告诉我是谁?”
郁簟秋一边凑到少女的耳旁,轻咬着她的耳廓,仿佛引诱似的说着,一边,郁簟秋的手臂,伸向了床头柜,拉开了抽屉,拿出一片。
“是不是江遇然?还是谁?沈绿夷是不是?是哪个贱人?”
明明已经是恨不得把那几个人生吃活剥了的心情,可郁簟秋问到最后,语气却是轻的,轻得诡异。
“看着我,月月,看着我。”
郁簟秋抬起姜见月的下巴,轻轻啄了两下他的唇瓣,那双狭长的狐狸眼,微微眯起,媚得让人三魂丢了七魄。
绯红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比妖精还要漂亮几分的男人,是真真勾魂摄魄到让人呼吸都停滞。
他用着温柔到了极点的声音问姜见月:
“告诉我,宝宝。”
“谁碰过这里呢?嗯?是谁?”
尾音仿佛上翘的钩子似的吊着人心,与此同时,省略。
顿时,酒精和情欲双重打击下的少女,没忍住发出一声细细的叫声,握着男人手臂的手,指甲都也用力得在上面留下整齐的月牙印。
“是、是江遇然,是江遇然……”
少女的声音已然颤抖得不行,可怜的泣音从细弱的喉管中发出,像是被猛兽咬紧了脖颈的天鹅。
“喔——是江遇然啊。”
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名字,郁簟秋似是恍然大悟,他笑得越发媚了。
“宝宝真听话,愿意告诉我。”
像是真的要放过少女一样,他将作祟的良知收了回来。
难受的感觉顿时消失了不少,姜见月又急促地呼吸了好几下,仿佛应激的猫,时不时……
只是就在这时——
“撕拉”
耳边突然传来塑料被撕开的声音。
姜见月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接着,她就感觉自己的双手被人带去。
随后,她听见伊甸园的蛇在她耳边低声诱惑吃下那颗苹果:
“宝宝都这么听话了,那我是不是该奖励什么呢?”
“奖励宝宝,帮我……”
“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