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和无邪看向张启灵的眼神那叫一个心疼啊,可怜的小哥,没有想到他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竟然过得如此惨,还经常被不怀好意的人坑。
甚至胖子都能脑补到不善言辞,又心思单纯的张启灵,像个小可怜一样,被人耍的团团转的场景。
所以说,这一波属实是脑补和滤镜带来的锅。
张启灵把兜帽又往下拉了拉,无邪跟胖子用老父亲关爱的眼神看着他极为不适,加上秦泽向他投来的眼神,张启灵很想找个地方躲躲。
霍老太太感觉几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奇怪,不过她并未多说什么,只是跟秦泽泽他们稍微商量一下合作的事宜,就离开了。
直到离开之前,霍老太太都没有提出让他们去霍家的事情。
霍绣绣不解,不过她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直到走出了解家的门,霍绣绣才问霍老太太,为什么不邀请秦泽他们去霍家了?
霍老太太上了车,拍了拍坐在她旁边,霍绣绣的手,语气深沉。
“不用邀请他们了,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了。”霍老太太看着车窗外疾驰而过的景色。
眼神中带着霍绣绣看不懂的意味。
霍老太太原本是想邀请秦泽他们去霍家的,但想了想她原本的计划,依照她对秦泽他们短时间的了解,要真这么做了,估计会彻底的把人得罪。
到时候,说不定连现在的合作都进行不下去,为了看着一些东西,结果彻底得罪秦泽他们,特别是张启灵,实在是得不偿失。
霍老太太走后,秦泽让胖子和无邪,以及黑瞎子过足了眼瘾,才催张启灵把东西都收进空间。
别看只有这点儿东西,价值却不菲呢。
张启灵把其他东西都收进的空间,唯独在手上留下了一个类似于钥匙的东西,递给秦泽。
“送你。”
秦泽一愣,反应过来有些惊喜的,咧出大大的微笑。
“谢谢小哥~”秦泽声音腻歪的都快变成夹子音。
听的其他几人是齐齐打了个寒颤。
【嗷嗷嗷,瓶崽他送我东西了诶,他第一次送我东西了诶!】
秦泽表面上很开心,内心实际上已经开心的疯了。
【话说我应该是这么多兄弟中,第一个,收到瓶崽送的礼物的吧】
【嘿嘿嘿,瓶崽送我的,四舍五入等于他爱我这个老父亲啊,等于是崽崽孝敬我的】
【嗷!好开心啊,我快开心疯了!】
秦泽头顶的小人在蹦迪,五颜六色的光芒一闪一闪,还伴有极强节奏感的dJ,小人跳舞跳的非常开心,周围冒着粉色的爱心泡泡。
小人手上还拿着张启灵送给他的东西,不过是q版的,时不时还亲上一口,满脸的陶醉。
张启灵:“……”
他现在把东西拿回来还来得及吗?
原本张启灵只是想着秦泽都送过那么多东西给他,甚至还把自己的一些重要秘密分享给他,他手上暂时也没什么好送的,霍家送来的东西,看上去只有这个类似于钥匙形状的有点价值
张启灵才将东西给秦泽的。
没有想到秦泽内心的反应如激烈,而且好像误会了点什么。
无邪和胖子对视一眼,拉着解语臣转过身去偷偷憋笑。
黑瞎子只是站在秦泽后面,对着张启灵可劲的上扬,嘴角表示挑衅。
张启灵的拳头暗暗握紧,大黑耗子皮又痒了!
在霍老太太走后不久,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走了进来,此人正是张鈤山。
张鈤山回去各种方法都用遍了,肿得跟猪头一样的脸还是很肿,为了面子,他戴上了面具。
解语臣在听到张鈤山来的时候,挑了挑眉,没有想到他那么快就来了。
张鈤山走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张启灵,身上的伤又开始叫嚣起疼痛来。
张启灵狠狠打他的样子,简直令他印象深刻,下意识都有了应激反应。
张鈤山的脚步都不由得放轻了一些,他内心极度抗拒,却仍旧得硬着头皮走过去,每一步走的都小心翼翼。
越是靠近张启灵,张鈤山就越觉得张启灵像个吃人的洪水猛兽。
明明黑瞎子也狠狠打过他一顿,可不知为什么,张鈤山对黑瞎子,显然没有对张启灵那么惧怕。
“哟,瞧瞧一大早的,稀客来了。”黑瞎子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他手中还拿着一串葡萄正吃着。
张鈤山看着天!边正悬挂着太阳,嘴角抽了抽,现在都已经快太阳落山了!还一大早呢!
无邪,胖子,解语臣,张启灵和秦泽也是嘴角一抽,黑瞎子可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张口就来。
【唉,要不然说瞎瞎怎么是瞎瞎呢,人家说的就是瞎话呀】
秦泽内心的话令黑瞎子在内的嫩牛五方,都无语了。
黑瞎子感觉自己被内涵了,但他没有证据。
黑瞎子有点儿不高兴,然后把枪口对准了刚刚到来的张鈤山。
“怎么,一大早的过来打扰人,没带点礼物吗?”
黑瞎子假装看不见张鈤山手中提着的一大袋水果,以及另一只手上拎着的东西。
张鈤山心里面那个叫气呀,他以前咋不知道黑瞎子那么能气人,那么能鬼扯。
黑瞎子就是故意针对他的吧!
“族长……”张鈤山小心的开口。
张启灵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叛徒不配跟他说话!
“还叫小哥族长呢,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脸上戴着那个面具给我摘下来!你家长辈难道就是这么教你的,戴着面具跟族长说话?”秦泽毫不客气的开口,话语中带着的厌恶之感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
张鈤山感觉有一个无形的巴掌,“啪啪”在他脸上打的他生疼,张鈤山也不管反驳什么,把手中的水果放在桌子上后,把脸上的面具给摘了下来。
“噗哈哈哈……”
无邪和胖子毫不客气的大笑出声,他俩根本就不在意张鈤山脸上难看的表情。
秦泽也“噗嗤”笑了出声,黑瞎子更是笑的十分猖狂,一手还拍打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