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山城的第二天,《寄生虫》也即将启动开机仪式。
身为导演的陈盛,一大早便起床开始洗漱,再给自己捯饬得正式一点。
而出门前,陈盛才打开系统,确认新的挑战任务。
【挑战任务:完成一次汽车飞跃断桥,要求距离超过70米。(难度9级,完成可获得9星奖励。)】
“好家伙,97年完成飞跃黄河时,距离也五十多米。现在又要飞跃断桥,而且距离还要达到70米!”
看到刷新出来的挑战任务是9级难度时,陈盛就知道这挑战肯定不简单。
可也没想到居然会这么难!
“算了,到时候将汽车改装一下,用上最好的发动机,再多做几次试飞,我还就不信拿不下这个挑战。”
既然是断桥飞跃,就意味着会比之前的“飞跃黄河”挑战,拥有更长的加速跑道。
而且陈盛对自己,从来就不缺少信心。
新的系统挑战难度虽大,可陈盛依旧坚信,自己绝对可以完成任务。
“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是先忙活《寄生虫》的事情吧。”
关闭系统后,陈盛便直接出门,与剧组一同前往片场,举行了一次久违的开机仪式。
开机仪式结束后,剧组便来到主人公一家蜗居的地下室,开始了第一个镜头的拍摄。
“Action!”
《寄生虫》虽然从头到尾充满了讽刺和暗喻,但整个故事并不复杂,甚至是许多观众一遍就能看懂的。
影片一开始,是几乎没有固定薪资来源的男主角一家,依靠简单的手工兼职工作来维持生计。
一次机缘巧合下,男主角的儿子代替朋友,同时依靠妹妹精湛的伪造假冒印章技术,成为一名富裕家庭女儿的补习老师。
在得知主人家中,有位孩子喜欢美术时,又乘机将妹妹也引荐给了主人家。
最终妹妹凭借精心准备的话术,也成功踏进了这个富人之家。
故事到这里也还算正常,无非是兄妹二人为了生计,利用些许灰色手段,为自己谋得了一份工作。
可接下来,兄妹二人为了能将父母也接进来。
先是陷害司机,导致其被辞退,再由父亲接替了司机的职位。
最后又伪造保姆身患疾病,将其逼走后成功将母亲也接了进来。
自此,一家四口也如愿以偿的“寄生”在了这个富豪之家。
一次富豪家出去露营,让男主角一家四口抓住机会,借机在别墅内享受了富人的生活。
结果原来的保姆找上门,又打开了别墅内的一个地下室,便引出了本片的第二个“寄生虫”家庭。
而两个“寄生虫”家庭之间相互发现对方的肮脏事后,就开始了一阵激烈的打斗。
最终保姆夫妻二人也被关入地下室。
恰逢富豪一家因下雨折返家中,女保姆想借机冲出暗道向女主人告发时。
却被一脚踹下阶梯,导致因失血过多而死亡。
影片的最后,是富豪为儿子举办了一场生日聚会,将故事情节推向了高潮。
男主角儿子走向暗道,想要亲手解决掉保姆二人。
没想到保姆的丈夫,因为妻子的死亡失去理智,反过来将其砸昏过去。
随后又抄起一把水果刀,杀了一家四口中,唯一一个从未出现杀心的妹妹。
看着身陷血泊的女儿,父亲也红了双眼,拔刀为女儿报了仇。
并因为富人露出的嫌弃表情,便恶向胆边生,举刀刺向了富人。
最终这个“寄生虫”家庭,妹妹因失血过多而亡,母亲和哥哥入狱判刑。
可父亲却趁乱躲进地下室,从此过起了原来保姆丈夫的那种“寄生虫”生活。
整部电影剧情环环相扣,在戏剧化的反转之中,预设的伏笔也被一一揭晓。
用各种喜剧桥段令人忍俊不禁的同时,又是一次对社会制度和现状的嘲讽批判。
由此可见,奉骏昊能被高丽国,称为“国宝级”导演,还被世界影片,评价为“从不拍烂片的导演”,还是有他的道理的。
而陈盛当时看完《寄生虫》后,心情其实十分复杂。
社会上的贫富差距,的确带来了很多问题,很多罪恶的根源,也是由此而起。
可惜这种情况,几乎是无法改变的,陈盛能做的,也就是好好做自己,不成为剥削阶级的一部分。
......
“最后一场戏了,大家加把劲!”
谢君嚎几人自然不必多说,就连秦淏和袁湶俩位年轻人,都是能耐下心好好打磨演技的演员。
想要达到陈盛的拍摄要求,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
就连演出经验较少的孙圭田,也在陈盛的指导下,演技有了长足的长进。
所以在山城待了不到三个月,《寄生虫》就已经迎来最后一场杀青戏。
得知要拍摄最后一组镜头,就连韩三坪都专程从京都赶到山城,可见其对于《寄生虫》的重视程度。
“Action!”
眼看剧组已经就位,陈盛便宣布开启机器。
这场戏就是姜呅饰演的男主角失踪多年,无人知道他的下落。
而富人的别墅也在那次事故后易主他人。
最终秦淏在别墅外,发现姜呅利用电灯,向外界发送他安然无恙的信号后,发誓要挣很多钱。
以后可以将别墅买下,让父亲可以直接从地下室的楼梯走出来,由“寄生虫”重新过回正常人的生活。
而在陈盛眼前的监视器下,姜呅的人影也缓缓从地下室的入口,出现在阳光下。
不得不说,姜呅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还真完美契合了影片中,长期寄居于地下室后,内心已渐渐麻木的男主角形象。
最终在别墅门口,姜呅沐浴在久违的阳光下,与秦淏激动相拥。
“咔,这条过了!”
“好耶!!”
剧组的其他人见状,都高兴的欢呼了起来,就连韩三坪都兴奋的在旁边鼓掌。
“等下你再补一个镜头,就是独自躺在昏暗的房间内,枕头放着一张计划书,预示着刚刚拍摄的这个镜头,只不过是你夜晚时分的南柯一梦而已。”
“明白。”秦淏用力的点了点头。
就是闭着眼躺在那,对他而言一点难度都没有。
而韩三坪却是有些顾虑:“刚刚这结局不就挺好的,给人一些希望,又有正能量,你再补上最后一个镜头,我担心后面过审会有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