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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司辰赶到了茶社,小虎站在门口,看着总裁黑如锅底的脸,脚步沉重的走上了前。

“说。”

小虎把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他回包间的时候没有看到少夫人的身影,

茶社上上下下都找了,确定没有少夫人。

包间里没有监控,走廊的监控显示少夫人的确进包间了。

而包间的窗户大开着,有可能歹徒是从二楼翻窗出去的,但是茶社的后面没有监控。

贺司辰又命令保镖们先将整个茶社搜查了一遍,

然后又调来了街道的监控,逐一排查。

贺司辰眉头紧缩,种种迹象显示,夕夕应该是回包间后,被隐藏在包房内的歹徒掳走,又从二楼窗户翻窗逃出。

他这会心跳的很快,焦躁的走来走去,希望马上能接到歹徒的勒索电话,

只要是他有的,他都会给,只要夕夕平安......

而另一边,

林夕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已经被绑住,

她看着面看着面前的男人,怒不可遏,

“你想干什么?”

男人听闻呵呵的笑了起来,“我想看什么?我等了你十年,你知道吗夕夕,十年......

从你14岁,我第一次见你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可是你的眼里从来都没有我,从来没有我。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你,你终于回来了,可是你居然......你居然结婚了。

夕夕,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吗?”男人伸出了手,抚上女孩的脸。

林夕嫌恶的扭头躲了过去。

男人收回了手,咯咯咯的又笑了起来,“没事,夕夕,你早晚能接受我的,

十年我都等了,不在乎这一时半刻,你看看墙上,你看看。”

林夕抬头向墙上看去,瞳孔猛地一缩,满墙都是她的照片,

大部分都是她14岁的照片,还有一些是今年的照片,

林夕感觉一阵恶寒,以前怎么没有发觉这个人居然是个变态啊!

“夕夕,我想你的时候我就来这里看看你。”

说着,男人抚上了照片上女孩的娇颜,

林夕顿时恶心的想吐,看着男人癫狂扭曲的面容,她闭了闭眼。

想想自己曾经因为他救过自己,还照顾了他几天,她顿时都快把隔夜饭给吐出来了。

男人阴鸷又爱怜的看着女孩,“夕夕,你不用想了,没有人能找到这个地方,你乖乖的在这待几天。

等过几天风声过去了,我就带你出国,我们到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好不好?”

林夕看着再次向自己靠近的男人,向后退了几步。

这时徐一泽的电话响了,他抬手接了起来,脸色变了变,没说几句就挂了电话。

他微笑的看着女孩,“不要想着跑,乖乖的等我回来。”

林夕看着男人走了出去,长出了一口气,紧跟着又听见了铁门上锁的声音。

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欧式的装修很是奢华,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

没有窗户,四周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林夕冷哼一声,他这是把自己当金丝雀了。

她费力的用牙齿先解开了手腕上的绳子,然后又把脚上的绳子解开。

站起身稍微活动一下,顿时浑身无力,一歪又坐回了地上。

特么的,居然给她打麻醉剂,这个混蛋。

她解开了头发上的一个发卡,从里面抽出来一根银针......

另一边,

“不知道贺总裁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贺司辰看着面前这个斯文的男人,莫明有点不喜。

他之前就发现这个男人看夕夕的眼神,心里必定藏有龌龊的心思。

不过这会他也顾不上,

“夕夕在你们茶社失踪了,我需要后院的监控权限。”

“啊,不是吧,林夕怎么会失踪,可是后院的监控早就坏了,这怎么办?”

贺司辰看着徐一泽紧张担忧的样子不像作假,

又看了看小虎,小虎对着贺司辰点了点头。

“你的茶社先暂停营业,如果有什么消息及时通知我。”

徐一泽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嘴角轻勾。

贺司辰调来了茶社周围所有的道路监控,一条一条排查......

半个小时后,“总裁,所有的监控都排查完了,可是都没有可疑车辆和人员。”

贺司辰捏了捏眉心,夕夕失踪已经快一个小时了,他越来越害怕,

他手指颤抖的掏出了香烟,刚想点燃,想起夕夕说的话,

“那你从现在开始不许喝酒,更不许抽烟。”

他苦涩一笑,把香烟扔进了垃圾桶。

贺司辰眼神阴鸷的盯着窗外,“去通知警局,把所有的路都封了,一辆一辆车挨着检查,

凡是有可疑的,先扣下来,车站,机场也先封锁,我就是把京市翻过来也要找到人。”

小虎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总裁样子真可怕,

这样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虽然他们总裁不怕得罪人。

他突然灵机一动,“总裁,茶社后面的路既没有可疑停车,也没有可疑人员,前面就更不可能了,

少夫人总不会飞到天上去。”

贺司辰突然冷静下来,对啊,人总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

一遇到夕夕的事情,他的冷静荡然无存了,

“快,回茶社......”

— — —

徐一泽交代好茶社的事情,又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推开一扇暗门,幽深的楼梯显露了出来,

他顺梯而下,打开了沉重的铁门,反手锁好,往里走去。

“夕夕,夕夕,我来了。”

徐一泽看到林夕还在沙发上的坐着,双手双脚仍被绳子捆着,

低着头看不清楚神色,但是给人感觉异常可怜。

男人看着女孩也不说话,坐到了沙发旁边,“夕夕,你别生气,我把绳子先给你解开。”

徐一泽心里清楚自己给林夕注射的麻醉药的剂量,那是他专门从m国好不容易买来了。

能让一个成年的男人,一天之内失去所有的反抗能力,更何况是一个柔弱的女人。

徐一泽低头解林夕脚腕上的绳子,林夕看准时机,拿出银针对着男人的脖子扎了上去。

男人似有所觉,抬手抓住了林夕的手腕,取下了女孩指尖的银针,

“夕夕,怎么还是这么不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