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卫生间传出来林夕的一声大吼,
“贺司辰。”
贺司辰一听,嘴角一勾,“老婆,怎么了,我来了。”
“你家水龙头坏了,你看看我这一身的水。”
贺司辰连忙拿起旁边的毛巾,“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坏的,早上还好好。”
林夕气恼的拿过了毛巾,看着几乎透明的上衣,扭头走向外面的衣柜,
打开一看,自己以前放衣服的那半边柜子居然全部睡衣,放到鼻尖,闻了闻,居然还有香气,看来是有定期清洗。
“其他衣服呢?”
“其他衣服我放到箱子里面了。”
林夕没办法,扒拉扒拉找到了一套相对保守一点的睡衣,拿起走进了卫生间。
关门之前恶狠狠的看着贺司辰,“淋浴没有坏吧?”
“没有,我刚洗过,你放心用吧!”
林夕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贺司辰狡黠一笑,“小样,跟我斗。”
林夕洗完澡,感觉头晕乎乎的,怎么这么热?
她打开了浴室门,把洗衣篮递给了贺司辰,“拿下面烘干,我一会要穿。”
贺司辰乖巧的接过了篮子,“好的老婆,很快,你等一会儿。”然后就走了出去。
林夕看着镜中的自己,小脸陀红,头也有点晕晕的,
她坐在沙发上,一会儿就昏昏欲睡,当贺司辰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林夕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轻轻的把人抱了起来,放到了大床上,
点着女孩的鼻尖说道,“小东西,还想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一颗一颗解开了女孩的睡衣扣子。
林夕只觉得自己昏昏沉沉的,但是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舔自己,不停的舔,她烦躁的推了推。
一会儿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又过来开始舔她,她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了胸前一个黑乎乎的头顶。
她大吃一惊,“贺司辰,你干嘛呢?”
贺司辰抬起了头,无辜的看着林夕,
“老婆,你睡着了,我怎么叫都不醒,我想把你添醒。”
林夕看着自己全身光溜溜的,脸一下爆红,羞愤道,“起开。”
贺司辰整个人压到了林夕身上,撒娇的说道,“老婆,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吗?”
他拿起旁边的一杯水喝了一口,对着林夕的嘴又渡了进去。
林夕咳了半天,惊悚的说道,“你给我喝了什么?”
“老婆,咱们俩一起沉沦吧。”
林夕眼睛一瞬间睁大,顿时感觉自己浑身燥热,突然很想要怎么办?
她明白了,贺司辰给他喝了什么?这个家伙怎么敢,怎么敢?
后来的事情林夕就记不清楚了,
只觉得起起伏伏,起起伏伏,时而兴奋,时而痛苦,她就像一个飘荡在海上的小舟,任由风吹雨打,仍在海面上飘荡着......
林夕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天黑了,
她脱力的睡了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感觉到身上的人在运动,林夕真的想暴跳站起来,指着贺司辰的鼻子大骂。
但是她实在没有劲了,随便吧,第二天下午,林夕是被饿醒的,
她睁开了眼睛,看着拉上的窗帘,不知道今夕是何期,她艰难的坐了起来,
贺司辰连忙走了过去,“老婆,怎么样,我棒不棒,你喜欢不喜欢?”
林夕看见他都烦,“喜欢你大爷。”
贺司辰委屈的说道,“我没有大爷,你只能喜欢我。
老婆,你要去哪儿?”
林夕咬牙切齿,“上厕所。”
“老婆,那你慢点啊,要我帮忙吗?如果你腿软的话,我可以把把你,念念小的时候都是我把的。”
林夕怎么觉得这次回来之后,贺司辰变化太大了,她分分钟想捶爆他的狗头。
林夕踉跄着走到了卫生间,解决完生理需求之后,看到放好的漱口水和牙膏,先洗洗吧,一会再说。
洗完之后感觉清醒多了,“我要走了,你去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贺司辰低着头,委屈的说道,“好,老婆,我去拿,你先喝碗粥吧,两天没吃饭了。”说完就下楼去了。
林夕看人走了,暗骂一声,狗男人,看了看桌子上放的粥,很想拒绝啊,
但是她这会儿真的好饿,米粥香甜的气味传了过来,她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
她把粥端了过来,仔细的闻了闻,放心的喝了下去。
可是粥还没喝完,她又感觉到身体不对劲,那种燥热的感觉怎么又上来了?
她看了看粥,不是粥,她银牙一咬,气的差点吐血,是那瓶漱口水。
贺司辰回来就看到女孩小脸爆红,就知道药劲上了,
这个药,可是他表弟费了好大的功夫才配出来的。
许明新:我一个医学博士,已经沦落到配春药的地步了。
“老婆,你怎么了?”
林夕看着贺司辰无辜的表情,双眼喷火,“你......”
她抓住贺司辰的衣领,指尖碰到男人的一瞬间,只感觉那种饥渴的感觉更强烈了,
算了,反正还没离婚,就这么着吧......
后来的事林夕就记不清了,只记得好像是自己把贺司辰给扑倒的。
天再次黑了下来,贺司辰给女孩掖了掖被子走了出去,看到念念小朋友正在客厅等着自己,他噔噔噔的下了楼,
“爸爸,怎么回事啊?我都三天没有见到妈妈了,她一直在卧室吗,还是妈妈又走了?”
贺司辰摸了摸鼻子,“你妈妈太累,一直在睡觉。”
“怎么睡这么久啊?”
“让你妈妈好好休息休息,将来给你生个小妹妹好不好啊?”
贺少虞小朋友不可置信的看着爸爸,“妈妈原谅你了?”
贺司辰一听嘚瑟道,“那是,你爸出马,一个顶俩。”
夕夕都把自己扑倒了,肯定是原谅自己了。
“那你以后好好表现。”
“放心。”
第二天早上,林夕再次悠悠转醒,看着外面刺眼的天空,感叹道,“天又亮了。”
她看了看周围没有贺司辰的身影,心里一喜,现在不跑,等待何时?
她一下坐了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上戴了一个手铐,
手铐的另一头在床的柱子上拴着,林夕气的胸膛不断起伏,大骂道,
“贺司辰,你这个混蛋,你就是个变态,你给我滚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