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看到秦淮茹沦落成这副惨样,内心不禁有些感慨,说道:
“行了,毕竟是十几年的老邻居,多少也处出些感情,更何况你的事也不能牵扯到孩子,这件事我替大家应下来,谁要是敢在这段时间乱嚼舌根子,别怪我许大茂不留情面。”
众人听见许大茂都这么说了,赶紧低头应声,不敢不答应!
为了嘴上图一痛快得罪一个行政管理办公室主任,实在是划不来。
秦淮茹见孩子安置稳妥,心里终于是安稳了些,轻声感谢:
“大茂,谢谢你,以前有些事真是对不住你!”
“甭谢,这也就是小当平日里讨喜,不然我才懒得管这些破烂事呢,至于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没什么好提的。”
说着,许大茂又扭头冲邻居们吆喝道:
“行了行了,都回家吧,时候不早了,该休息的休息、该跨年的跨年。”
邻居们闻言,纷纷散去,现场很快又剩下屋里几人。
秦淮茹叹气一声,深深地看了傻柱一眼,眼神中满是悔恨和不舍,轻声道:
“柱子,我走了以后,希望你能过得更好,再找一个比我更好的女人,我对你.......”
不等她把话说完,傻柱冷哼一声,转身直接离开,压根不听言语。
何大清和何雨水看到这一幕,内心十分解气,赶紧跟上回屋。
遍观所有人,看热闹的邻居们都没有他们两人开心,不费周折就彻底拆散了傻柱和秦淮茹,简直就是喜从天降。
三人的身影消失在黑暗后,秦淮茹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心中一阵刺痛。
今晚过后,她将彻底离开生活十几年的四合院,回到乡下过苦日子,而这一切都是拜贾张氏所赐。
秦淮茹猛的回头,看见贾张氏坐在一旁正得意,心中的怒火如火山爆发般喷涌。
此刻已经没了外人,是时候收拾她了。
如果不是她在搬弄是非,自己也沦落不到这步田地,秦淮茹能做的就是让她也不好过。
“贾张氏,你还有脸坐在这里?”
秦淮茹声音急促,带着浓烈的怒火,好像下一刻就会动手一般。
贾张氏明显一怔,随即冷笑道:
“怎么?你还想和我动手?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毒妇了,你再狡辩也没用。”
说到这,她表情一顿,又露出报复的笑容,继续说道:
“对了,我忘记了,你老家那边还不知道呢,你放心好了,等你走后我第一时间过去宣传,一定让你身败名裂,这就是报应啊~,哈哈哈。”
闻言,秦淮茹心中越加气愤,隐隐有些失去理智,大骂道:
“贾张氏,我秦淮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嫁到你们贾家,原本我以为你们只是好吃懒做,但是没想到你们贾家没一个好东西,说你们是畜生都是赞美你们。”
“你扪心自问,我哪里对不起你们,给你们贾家生儿育女、操持里外,家里困难了我抛头露面、不顾颜面的要吃要喝,后面更是咬牙坚持一边上工养家一边照顾着贾东旭和你两个废物,到头来你们却说没见我半分的好,还要把我折腾到死,你们贾家的人都是活畜生。”
此时秦淮茹火力全开,把满肚子的心酸和委屈一股脑的往外倒,颇有些算总账的意思。
贾张氏被这股气势吓了一跳,但是很快又恢复镇静,大骂道:
“秦淮茹,你个下贱货还好意思提这些,没有我们贾家你现在还在地里刨食呢,谁知道你背地里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们贾家的事。”
“在院里勾搭易中海、许大茂、傻柱,在厂里指不定勾引了多少野男人,我们一家老小在家里忍饥挨饿你在外面风骚快活,我呸,你还把自己当贞洁烈妇了。”
说到这,贾张氏或许感觉还是不够解气,竟然扭头冲着小当又说道:
“赔钱货,你听着,你妈就是贱骨头,在外面为了一盒菜甚至一个馒头就能和别人.......,以前窑里的骚圈子都没她这么下贱。”
秦淮茹气的头脑火热、全身发抖,隐隐有些失去理智。
小当就是她心中的禁区,贾张氏千不该万不该和小当说这些。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在屋里显得格外刺耳。
秦淮茹实在是忍受不了,对着贾张氏干瘪的老脸就是狠狠一巴掌。
贾张氏现在的身体十分脆弱,被这一巴掌直接扇到在地上。
她捂着脸,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秦淮茹,言语不清道:
“你……你这个毒妇,还……还敢打我?”
“呵,我今天不仅要打你,还要把你赶出家赶出四合院,让你在外面喂野狗,这也是你的报应,该死的老东西。”
说完,秦淮茹不顾贾张氏现在的身体情况,扯着衣服就往外面拖。
贾张氏在地上奋力挣扎,可是她的力气远没有秦淮茹大,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一点一点拖出去。
没办法,她只能拼命大喊大叫,企图来人解救自己。
“救命啊,秦淮茹杀人了!”
“快来人啊,要出人命了!”
这声音,好似杀猪一般,一道接一道,煞是难听。
院里邻居们听见动静,纷纷凑到窗户边往外看,但是大家行为出奇的一致,没有一个人出去阻拦。
就贾张氏以往的所作所为,众人恨不得亲自鼓掌送她离开。
“报应啊,这就是报应,可惜报应来的太晚了。”
阎埠贵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动静,美滋滋的喝了一口掺了水的小酒,脸上别提多舒服了。
反倒是三大妈面色有些不自然,担心道:
“贾张氏原本就有重病,秦淮茹这样不会把她弄死了吧,要是真弄死了可就麻烦了。”
“哎呀,你操心这个干什么,和你又没有关系,咸吃萝卜淡操心。”
“我不是怕贾张氏死在门口晦气吗?更何况现在大过年的.......”
“行了行了,别管那些,她死了更好,院里过年正好缺一出好戏呢。”
有这种心思的可不止阎埠贵一家,院里家家户户几乎都是,可见贾张氏平日里多么招人厌烦,个个巴不得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