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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凤舞九天【传奇商后妇好】 > 第211章 校场比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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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扭动手腕,桀骜一笑,“小子,我不管你是谁,进了我禁军大营就得守我的规矩,本将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认输还来得及,省的一会输了你小子说我仗势欺人!”

“哈哈哈~ 就是,一个小屁孩还想挑战将军。”

“你们说,这小子能跟咱们将军过几招。”

“要我说过不了五招,这小子一准得被打趴下!”

“你别把话说的太满,没听过这么句话吗,自古英雄出少年,听我一言别看不起年轻人。”

一旁的几个士兵你一言我一语的,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台上剑拔弩张,台下买定离手。

“顺子,你说咱们赌这小子几个回合被踢下台去?”

顺子捋了捋自己本不存在的胡子,一副老气横秋的口吻说道:“据我这双如炬慧眼观察,啧啧…”

身边的虎子等不及了,赶忙说道:“哎呀,你就别打太极了,到底买大买小,你倒是有个准主意啊。”

“顺子哥,咱们这就你手气最好,哥几个这次的酒钱全在你身上了。”

“就是顺子哥,咱们把宝可都押在你身上了,你可不能不管咱们。”

顺子环顾一圈,精明的眼睛一转,笑眯眯说道:“好吧,承蒙兄弟们信任,我就勉为其难替你们收下了。”话音刚落就以风卷残云之势收了他们各自手里的荷包,众人定睛一瞧,好么,这手里哪还有荷包的影子。

众人:……

别人只是客气一下,可你是真不客气。

场外的你一言我一语,叫好助威好不热闹,可是场内的气氛却是滴水成冰阴冷诡异,大战一触即发,两人一交手便是飞沙走石,黄沙飞扬,两个回合过来荆兰便知这羽的厉害之处了。

荆兰眸光一凛,先起攻势出拳迅如闪电,堂腿一扫便掀起一阵沙浪,扬起的黄沙模糊了视线,羽用手一遮,倏时间就听一阵拳风迎面袭来,头微微一侧便轻松躲过荆兰的攻击,伸手一抓就扭住他的手腕,荆兰眉头紧锁,后背冷汗直流,这人不愧是虎口逃生的人,轻轻一拧险些要将的他的手腕扭断。

羽邪魅一笑,就连颧骨上的刀疤都愈加狰狞,荆兰怒目圆睁,长腿一扫继而攻他下盘,被束缚的右手才得以挣脱。

“小子怎么样,认输吧,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再练上几年也不一定是本将军的对手,趁早歇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哪来的回哪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此刻的荆兰早已没有那副世家公子的矜贵,汗如雨注染透了身上的衣衫,原本面若冠玉的俊秀容颜早已布满尘埃,如明珠蒙尘。

颤抖的右臂剧烈的抖动着,撕心裂肺的疼痛都不及那人轻蔑的神态,傲慢的口吻,居高临下俯瞰着他,恍若面对蝼蚁一样微不足道。

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俯瞰别人,而今易位而处,原来这滋味是样难以下咽,彻骨冰寒。

荆兰一把摘下自己头上的黑色抹额,一圈一圈的缠在自己受伤的右臂上,他紧咬牙关任由汗水从额角倾泻而下,刺痛自己充着血的双眼,只听他怒吼一声,脚下生风的向羽冲去,拳拳杀招,招招致命,不留余地,就像是出笼的猛兽,心中的怒火已经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现在的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将这个目中无人的兽奴彻底击垮,以泄心头之愤!

也不知荆兰是不是被他刺激的太狠了,每一招都灌尽全力,而且速度极快,羽堪堪接下几招,眼神一闪,也不敢不正色应对,心道,以前还真是小看了这小少爷了,本以为不过就是个绣花枕头,没想到身上倒还真有两把刷子,这要是换做一般人没几下就顶不住他的缠斗。

此时荆兰就像是蝰蛇一样身姿灵活与对手近身肉搏,借力打力你攻他退,敌守我攻,缠着对手让他使不出全力,消耗对方的所有力量,待到敌人精疲力尽之时图一击必中。

可是荆兰却忘了一点欲速则不达,两人已过不下三十招,此时荆兰的体力已有消耗殆尽的趋势,反观羽就好上太多,先不说他本就是军中猛将早就如铜头铁臂一般,再加上早年在斗兽场整日与猛兽交战身体就像是他最坚实的铠甲般,荆兰的那些攻击即便躲不过去落到他身上也像挠痒一样。

荆兰在场上的突然爆发显然让观战的众人震惊不已,不说别人,就连他们都没将这跟个白面书生似的小子看在眼里,那张脸白的发光,好看的像个大姑娘,就这样的还能当兵?他们也不知道这是哪家小少爷这么想不开上这来体验民生了。

就当他们以为凭将军的威力定能一招制胜时,这个他们口中的白面书生竟然在他们将军手上过了不下三十招,啧啧,真是小瞧了他。

虎子看着不要命般的荆兰默默吞了吞口水,推了推一旁紧皱眉头的顺子,“顺子哥,你说这小子是不是疯了,他都已经被打趴下不下五次了,再打下去不会出事吧。”

“真是怪事,这样的小兵还能有这样的身手,竟能在将军手上过上几招。”顺子惊奇的摇摇头,现在他倒更想看看这新兵蛋子能坚持到几时。

此时荆兰的体力已经耗尽却依旧凭着本能坚持,一次次被掀翻在地,又一次次爬起来再战,反反复复不曾停歇。

又听‘嘭’的一声,荆兰再次被羽拦腰掀翻在地,荆兰只觉得自己的五脏移位,喉咙中涌上来的腥甜充斥着整个口腔,眼前直冒金星,浑身就像被巨石重重碾压一般,痛到麻木。

荆兰仰躺在沙地上就像是濒死的鱼,胸腔剧烈起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只见他动了动手脚,挣扎着要起身,但显然这次他伤的太重了,左胛骨好像被人贯穿般的刺痛着,右臂此刻已经使不上任何力气,整个人就像蛆虫一样在地上蠕动,偏生用尽力气也得不到身体的回应,嘴上的已经干涸的血迹更平添了几分颓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