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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综影视之折花 > 第59章 改变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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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多病坐起身来,将萧承煦抱到了腿间,捧住了这张被泪水浸得湿润的面庞。

“利动人心,父子反目的都不少见,更何况你们只是异母兄弟,中间又牵扯到了皇位。”

不论哪个世界,这种事都屡见不鲜,方多病早就见怪不怪。

他用曲起的手指接住少年又滚落下来的一滴泪水,“再说了,如今一切不是都已经改变了吗?”

“只要有我在,不管是萧承耀也好,萧承睿也罢,都别想伤害你跟皇后娘娘。”

萧承煦带着浓浓鼻音地“嗯”了一声,模样可怜又可爱。

方多病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少年敏感地瞪起了眼睛,“你笑什么?我还难受着呢!”

“好好好,我也没笑话你,只是平日里甚少见你因为旁的原因掉眼泪,上次见你哭成这样,还是在军营里,以为我要死的时候,所以有些怀念。”方多病连忙将他搂紧,扯起袖子一点一点地轻轻掖去他脸上的泪痕。

什么旁的原因!

萧承煦忍不住面颊发烫。

他平日里除了床上,又没遇着什么事,男子汉大丈夫的,怎么可能随便掉眼泪,这人分明是在说——

方多病看着他红彤彤的面颊,凑上前去在他滚烫的颊边轻啄了一下,“我去端盆凉水来,给你压压眼睛,不然待会儿被你父皇瞧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少年落过泪后的眼睛倒并没有发肿,只是下一道十分明显的红,像上了胭脂一样,一眼便能瞧出是狠狠哭过一场的模样。

往常萧承煦哭过之后,这抹红也要过上好些时候才会消下去,而如今天已经要亮了,他还是不要挑战萧尚远的忍耐力比较好。

如今天色还早,两人在一起时又向来不用下人伺候,方多病动作极快地取来了凉水,沾湿了布巾后,叠成长条,敷在了萧承煦的眼睛上。

少年枕在他膝上,手指勾着他的衣袖,没一会儿便不满足地将他的手一并扯过去,摸索着他手指上的剑茧。

方多病便任由他握着,待布巾渐渐失了凉意后,给他又换了一回。

待他眼下的那抹红彻底消下去后,两人才将布巾抛到一旁。

将“梦”中的记忆说出来,又得了安慰的萧承煦已经不似方才那么情绪激动。

他趴在方多病的怀里,鼻尖贴着这人颈侧薄薄的皮肤磨蹭,可怜兮兮地仰起一双澄澈的眼睛,“我好饿。”

少年昨日昏迷了一整日,尽管方多病给他喂了些粥水,但到底抵不过身体的消耗,如今会饿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方多病一边操控着傀儡起身去做些吃食,一边重新打了洗漱的热水跟漱口的茶,与萧承煦一起洗漱之后,又给他换了件褚赤色的衣服。

萧承煦看着这色从前常穿的颜色,不知为何心中好似生出了许多感慨,叫他忍不住对方多病说道:“府里好像很久没有给我做这个颜色的衣服了。”

方多病给他扣上最上面的一颗系扣,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你喜欢红色,褚赤色的衣衫每一季都得做上几套,只是这段时日你假装生病,才穿得素净了些。这才过了多少时日,就不记得了?”

萧承煦眨了眨眼,“对啊……”

他忍不住拍了拍脑袋,“我这是怎么了?”

看来神魂只是初步地融合,但前世今生的两个萧承煦,却还未彻底融为一体。

方多病摸了摸他被自己没轻没重拍红了的脑门,将这个话题岔开了去。

傀儡那头很快便让下人从御膳房取来了几样萧承煦爱吃的东西,送进了房里。

大抵是他们用膳的消息已经传到了萧尚远的耳朵里,很快这位帝王便与沐皇后相携着赶来了昭阳殿。

萧尚远仍是对他身子不大放心,让太医又重新轮流诊断了一番,确定了他身上的厥症确实好了,才总算松下心神。

下午的时候萧承睿带着贺兰茗玉也来了一趟。

在昨夜的梦后,萧承煦似乎理解了为何方多病会说,贺兰茗玉是他命中注定的劫难。

只是如今他的一切早就改变了,他不可能,也不愿意再如同梦里那样,喜欢上眼前的女子,又与他有缘无分地错过,看她嫁给自己的兄长。

值得庆幸的事,如今再见贺兰茗玉,他已经没有了前几次见面时那么剧烈的反应,只是心口有些钝钝的不舒服,有些低落跟伤心。

他想大抵是因为那个梦里,自己确实深爱着对方的缘故。

萧承煦看了眼坐在自己身边的方多病,压下了心中凌乱的思绪,随意地应付着萧承睿跟贺兰茗玉。

好在两人也并未在昭阳殿久待,只略坐一会儿,便起身离开,叫如今十分不想面对这两人的萧承煦松了口气。

用过晚膳后,在昭阳殿里待了一天的沐皇后跟萧承轩总算各自回了宫里。

洗过澡后浑身冒着热气的小殿下磨人地坐在了怀里,泛红的皮肤还带着潮湿的水汽,手指还不安分地勾开了他的衣领。

本来顾忌着他体内另一半神魂的方多病顿时将克制两字抛到了脑后,手指灵活地剥开了少年身上松松垮垮,并未系紧的衣服。

萧承煦身上还有前两日留下来的印记,尤其是胸前给光顾得格外多的地方。

方多病伸手一拨弄,怀中的小殿下便反应极大地将胸挺了起来。

只是待他低下头去,唇舌要落在那片肌肤上时,萧承煦又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抬手掩在了胸前。

方多病叩了叩他的手背,混着情欲,又带着几分笑意的眉眼便这么抬了起来,直勾勾地望向手的主人。

萧承煦抿了抿唇,那只手没怎么抵抗地拉开来后,他才小声道:“你轻着些,我如今没那么……没那么想要疼了。”

“好。”方多病手覆上了这片胸膛,轻轻地揉着,“我轻着些,只叫你舒服,不叫你疼。”

他的声音贴在耳边哄着,萧承煦没多一会儿便被哄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在他掌下软绵绵地轻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