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山,大雷音寺。
多宝,燃灯和弥勒齐聚于此,商议要事。
燃灯当先问道:“佛祖将我们叫来,可是有何要事相商?”
多宝含笑点头道:“确实如此。”
一旁弥勒拍着肚皮,脸上挂着开怀笑容。
“哈哈……佛祖将我等全都叫来,看来此事不简单,还请佛祖直言相告,让我等也参谋一下。”
多宝并未直接说出自己的计划,而是先行提出隐患。
“古佛和未来佛也知,我们佛法东传万事俱备,只等一个良机,不过贫僧细细思索,其中还有一些隐患,需要我等提前准备。”
弥勒笑容一停,继而恢复。
疑惑道:“哈哈……却不知佛祖所说的隐患,究竟为何?”
“呵呵……未来佛莫急,且听贫僧一一道来。”
顿了一顿,多宝继续说道:“想我佛教比之以前,兴盛了不少,但也仅限于西牛贺洲,这也是我等谋划东传的原因,贫僧所说的隐患便在于此,二位细想,东方之民,可知我西方佛教?”
在场之人都是天资卓绝之辈,心思异常敏锐。
听了多宝之言,燃灯脸色更苦,弥勒也失去了笑容。
燃灯道:“佛祖的意思是……”
多宝看着燃灯,认真的点点头。
“看来古佛已想到了,现如今我们佛教影响力不够,尤其是东方之地,对于我们更是一无所知,如若不早做准备,到时面对南瞻部洲之民,他们连佛法都听不懂,又何谈认可我们,信仰我们呢?”
燃灯和弥勒眼睛微眯,陷入沉思之中。
心念电转间,很快便分析出其中利弊。
弥勒重新挂上笑容。说道:“佛祖所言有理,却不知佛祖可有应对之策?”
多宝微微点头道:“此前贫僧还没有想到这些,直到刚才,贫僧的一位弟子目犍连来此,说起他母亲之事,贫僧从中受到启发,发现了这处隐患,并已有计划弥补。”
燃灯迫不及待的道:“既然佛祖已有计划,还请速速道出。”
与燃灯的急躁相比,多宝反而镇定许多。
不急不慢的道:“既然南瞻部洲之民,不知我佛教,是因为我佛教影响力太小,那么咱们的首要任务,就是想办法提升影响力,最好是传遍三界。”
燃灯略微沉吟,提出了一个疑问。
“佛祖所言甚是,不过该如何提升影响力,佛祖可有良策?难道我们派下弟子,前往南瞻部洲传教吗?”
多宝含笑摇头道:“此时还不是佛法东传之时,贸然进入南瞻部洲,反而会影响大计,再者说主动送上门,岂能显出我佛法之妙?”
此时燃灯也反应过来,一时心急想出的计策,实在是不妥。
故而并未多言,选择先听听多宝的计划。
一旁弥勒同样如此,呵呵笑道:“哈哈……佛祖就莫要卖关子了,还是把计划直接说出来吧。”
见此,多宝便直接了当的将计划和盘托出。
“贫僧打算举办一场法会,并广邀宾客前来赴会,借此扩大佛教的影响力,不知古佛和未来佛,觉得如何?”
弥勒想了一下,拍手大笑几声。
“哈哈……妙,妙啊!佛祖此策甚妙!就如天庭王母的蟠桃宴会一般,只要我们多举办几次,影响力自然会慢慢扩大。”
多宝呵呵一笑道:“正如未来佛所言,只要我们持之以恒,佛教的影响力便会越来越大,那么对于以后的佛法东传,将会有很大的助益!”
这时,沉思良久的燃灯说道:“佛祖此计,贫僧也极为赞同,但是此计划都是针对的仙家大能,对于普通百姓,仍然是毫无作用,不过我们佛法东传的对象,偏偏都是这些普通人,所以依贫僧看来,此计划尚有疏漏,需要我们弥补才是。”
多宝沉吟一下,一脸歉意道:“古佛所言极是,确实是贫僧疏忽了,既然古佛想到此疏漏,不知可有何良策补救?”
燃灯眼神明亮,自信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显然心中已有定计。
只见他含笑说道:“想来二位对南瞻部洲也有了解,他们不像我们西牛贺洲一样,小国林立,而是追求大一统的思想,那么那些统治者,自然是以维护自己的地位为首要目的,我们何不利用传梦之法,将佛法中有助于统治的一部分,灌输入统治者脑中,只要他们认可了佛法,自然会把佛法传遍全国,以达到奴役百姓的目的,如此一来,咱们的佛法,岂不是轻易的传入民间?”
多宝和弥勒对视一眼,眼神中的光芒,越来越亮。
多宝哈哈大笑着称赞道:“古佛此计甚妙!也为我佛法东传提供了思路,只要那些统治者认可,咱们便让他们派人来西方取经,然后由我们将经书带入东方,借此光明正大的传教。”
燃灯轻笑点头。
“嗯!如此一来,不用几次,咱们的佛法便可传遍东方,并收获无数信徒,那么西方大兴,亦不远矣!”
“哈哈……”
三人相视一眼,不由得畅快大笑起来。
整个大雷音寺,都回荡着三人,清朗的笑声。
待笑声止歇,弥勒向多宝问道:“既然计议已定,佛祖可定下所邀请之人?”
多宝显然早有准备,直截了当的说出。
“嗯……由于我们是初次举办,且刚刚与天庭达成合作,所以贫僧以为,这次便只邀请天庭一方便罢!一来为以后的举办打下基础,二来也可借此试探天庭的态度,有利于以后的操作,不知二位觉得如何?”
燃灯和弥勒想了一下,一致觉得多宝所言有理。
由弥勒出言道:“哈哈……佛祖考虑周全,便依佛祖之策行事便可。”
“呵呵……既然如此,稍后贫僧便派弟子,上天告知玉帝,至于日子,便选在七月十五吧,到时我西方众僧齐聚大雷音寺,参加此法会。”
燃灯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称赞道。
“大善!”
诸事已毕,多宝再次喊来金蝉子,让其再跑一趟天庭。
可怜的金蝉子,屁股还没有坐热,便再次踏上长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