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接着解释道。
“年关将至,越接近海灯节,妖邪越是蠢蠢欲动。”
“节日前夕,我正巧在荻花洲一带巡逻,碰巧遇到了这位...这位...”
说到一半,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
只能看着温迪。
【琴:这种感觉,我懂...】
【珊瑚宫心海:这场合对于不喜与人接触的夜叉来说,确实有些为难了】
【魈:没有短视频的话,我确实不知风神行走人间的名讳】
【温迪:唉?我没说过吗?】
温迪倒是善解人意,自嘲道。
“嗯?才过几天就忘啦?职业是吟游诗人哦!”
他看向派蒙,“就像派蒙说的,我在荻花洲卖唱嘛。”
魈借坡下驴。
“哦,这位吟游诗人,那时正在荻花洲演奏。”
“乐声...悠扬动听,令人心情和缓,我...忍不住多听了一阵。”
荧这才明白过来。
是温迪帮助了被业障困扰的魈。
钟离单手托腮,“原来如此,我也了解了。”
说罢转向温迪。
颇为正式地开始自我介绍。
“我是钟离,现于往生堂就职,很高兴认识您这位新朋友。”
胡桃:“嗯嗯,他的上司就是我啦。如果对客卿的工作有什么不满,可以告诉我哦!”
“堂主费心了。”
【胡桃:非常好演技,令我护摩旋转】
【温迪:没想到钟离客卿不但不想给我一杯酒喝,还要装作不认识,唉】
【行秋:我总感觉以胡桃的性格,就算知道了钟离先生的身份,她也会这么说】
【香菱:确实】
温迪闻言,开始吹捧胡桃。
“哦?嗯嗯,怪不得。”
“只有这样聪明可靠的老板,才能招到看上去就很厉害的下属嘛!”
胡桃嘿嘿一笑,“嘻嘻,温迪真会说话!”
随后站起身来,走到钟离身边。
“我的这位客卿确实厉害,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古往今来的事情无一不知,无一不晓。”
胡桃顿了顿,接着说。
“有时看他说话老成的样子,我都怀疑他也是哪位仙人微服私访呢!”
【达达利亚:没想到吧,他就是岩王帝君本人】
【荧:你不是也没看出来】
【派蒙:就是就是】
【夜兰:其实还是有很多疑点的,钟离先生作为一个人来说,过于完美无缺了】
【钟离:这样么】
魈听完胡桃的话,低下了头。
不再去看那两位神明。
胡桃却走到了他身边,问他。
“哎大圣你就是仙人,那你来说说,有这个可能吗?”
“额...我...”魈的头越埋越低。
“...抱歉,我只擅长降魔,才疏学浅,未曾听闻...”
不看气氛的派蒙插嘴。
“可是魈,我觉得你很有文化,懂得很多啊...”
被荧妹一掐,她赶紧改口。
“魈,魈他是一个武人,平时不怎么进城,不懂这些很正常啦...”
【迪希雅:已经感觉到魈的压力了,作为武人,还是痛痛快快地打一场实在,这种场合实在是...】
【荒泷一斗:本大爷看到这些弯弯绕绕就头疼】
【芙宁娜:这样还好吧,也就是尊敬长辈的一些礼仪而已】
【赛诺:想说却不能说,这种感觉确实很不好】
【提纳里:跟你这状况不一样吧】
温迪假装很惊讶,说自己倒是听过钟离的大名。
“听酒馆里客人们念叨过,说是有个彬彬有礼的青年人。到蒙德最好的酒馆却不喝酒,硬是点了一杯名字拗口的热茶。”
钟离双手环胸。
“...这么一说,我也记起来了,蒙德似乎有那样一号艺术家。”
“传闻他文雅随和,作品又灵动鲜活,即便被誉为蒙德最好的吟游诗人也不为过。”
温迪笑笑,“哎呀,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荧:商业互吹是吧】
说罢还跟胡桃来了几句诗歌交流。
两人相谈甚欢。
倒是香菱对自己的文学水平产生了怀疑。
【重云:应该不是我们的问题】
【行秋:堂主的诗,你又不是第一次听了,不理解很正常】
【胡桃:嗯?】
说着说着,温迪又开始吐槽。
“说起来,我之前见你们陆续进入新月轩,却没有一个人发现我在边上呢。”
“该说是我藏得太好呢,还是有些人无视了风声呢?”
说完,一脸幽怨地看着钟离。
钟离扭头避开他的视线。
“呵呵...每到海灯节,璃月港都人声鼎沸。”
“大家忙着赏灯逛街,情致到了难免即兴出游,谁都不好预测他人的动向啊。”
“眼下庆典进展顺利,新朋旧友相聚,本是一件值得庆贺的美事。”
“能在新年伊始与诸位相聚于此,真是令人开怀。”
“此情此景,请允许我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
画面给了魈一个大特写。
他被吓到了。
【荒泷一斗:魈小哥怎么了?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云堇:璃月风俗,一般是晚辈给长辈敬酒的】
【久岐忍:老大,你能想象将军大人给你敬酒吗】
【卡维:难怪系统说这是魈最难绷的一集】
【夜兰:这波思想斗争,比层岩的战斗还艰难啊】
魈无助地看向荧妹。
温迪接着钟离的话。
“钟离先生说的好啊,替我把想说的话都讲完了。”
“说到这个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一个不速之客突然闯进聚会,没有给大家添太多麻烦吧?”
他站起身来,也举了一杯茶。
“在蒙德,这种时候我们都是喝酒的。”
“但钟离先生坚持喝茶,那我也用茶水敬大家一杯,多谢款待咯。”
先是钟离,又是温迪。
知道二人身份的魈,确实绷不住了。
荧站起身来,“魈,我吃多了,能陪我出去走走吗?”
【神里绫华:旅行者还是这么善解人意】
【荧:嘿嘿,那是】
【凯亚:她再不出声,降魔大圣是真的要顶不住咯】
荧留下派蒙,跟魈走了出去。
身后还传来钟离和温迪互相调侃的声音。
钟离:“这位新朋友,似乎很懂酒的样子。”
温迪:“哪里哪里,我只能喝个热闹,比不上钟离先生讲究。”
“还好这次是喝茶,不然万一我酒量不行,喝醉了说些胡话。”
“岂不是要让刚认识不久的钟离先生看笑话了?”
钟离:“不敢不敢,您是胡堂主请进来的客人,我怎么敢笑话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