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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整活的后期老师果然没有让简不听失望,给她配好了bgm。

“行走间,熊妈带着熊孩子找到了部落大本营,不远处的熊爸正在和隔壁老王格斗!只不过,熊熊间的打斗向来不太长久,格斗攻势无非是跺jiojio,恶熊咆哮,跟对方进行贴面吻的同时发动口臭攻击。”

两只硕大的公熊正在打架。

后期却播放了一首嘹亮的“爷们要战斗”作为此刻的bgm。

{我怎么越来越觉得这是个欢乐喜剧人栏目了呢?}

{后期小哥哥们配bgm的时候是不是已经放弃治疗了?}

{笑yue了真离谱!简姐这胡说八道的能耐能不能分我一半?见者有份啊!}

车子驶离黑熊的驻地,又见到了老虎。

“接下来出场的是熊妈的远房表哥——西伯利亚金渐层,此时或许应该叫他东北金渐层更为贴切!看他通体橘黄色的纹身,彰显出其核蔼可侵、温暖迷人的性格。”

“由于他外表可爱,性格平易近人,因此,西伯利亚金渐层已经成了隔壁邻国人最喜欢饲养的宠物类型之一,国内饲养也十分可刑,只不过,饲养之前需要提前做些准备,例如提前准备后事!”

一只英俊庞大的西伯利亚虎,懒洋洋的四处觅食。

“在我们观察着他的同时,他也看到了我们,亲人的个性促使他本着不成功就失败的理念,过来与我们贴贴,只可惜,无情的司机师傅将他遥遥甩在了身后……”

{当每减少一只西伯利亚金渐层,就多了一只东北金渐层!\/doge}

{这年头连小脑斧都会双语了,人还有什么资格不努力!}

{这金渐层真可爱,想rua!}

{我曾爷爷也这么想,现在他坟头草已经两米多高了。}

孙思琦捂脸笑:“她不会就这么从头解说到尾吧?”

周绍军:“不太可能,就算是也不太可能都剪出来。”

姒奺赞成:“当然,时长有限!”

孙思琦:……

怪有道理的,难以反驳。

陆续见过多种野生动物后,一行人总算回了别墅。

由于中途救了两只小狼,而且还去做了个笔录,耽误了不少时间。

所以今日做晚饭的重任都落在了简不听和傅珩之的肩头了。

一群嘉宾早上白粥,中午罐头,显然期待着晚餐续命。

可惜,他们对简不听的期待值不高。

“晚餐熟了就行。”虞娇娇吞了口口水,自我安慰的给自己打了打气。

卢雨薇听了不以为然,摇了摇手中的扑克牌:“没关系的,不是还有珩哥嘛?放宽心,如果有问题的话,他们一定会出来拉外援的,不如我们趁机玩个游戏,游戏输了的人一会儿刚好可以收拾餐桌!”

游戏规则很简单,每四个人一组,每组一副扑克牌,用扑克牌玩猴拉车。

为了游戏的公平,扑克牌中会拿掉大小王,因此每人分到十三张牌,将扑克牌背面朝上放在手中,每个人都不能提前翻看手中扑克牌的内容,也不能提前调换扑克牌的位置。

每人依次出一张牌,后面的嘉宾出的牌压住前面嘉宾出的牌。

当新出的牌和桌面上已经存在的牌一样时,可以将这两张相同的牌和被它们夹在中间的牌收走。

收走的牌可以放在手中的一摞牌下面继续使用,然后由收牌的人再出一张继续上面的过程。

当其他人的扑克牌都集中到了一个人的手中时,游戏结束。

最终每组手中扑克牌最多的人最后收拾厨房、餐桌和碗筷。

规则简单,玩家们上手也快,很快大家就分好了小组。

虞娇娇、温以柘、睢冉、辛煦一组。

卢雨薇、骆岐川、褚少卿、苏禾一组。

而在厨房外面游戏进行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厨房里面安静的跟被消了音似的。

傅珩之唇角含笑,意蕴难明。

简不听像个鹌鹑似的,认真做菜。

姒奺看着镜头里的傅珩之百般不顺眼,为此眉头紧锁:“不听的酒量的确不行,她还酒精过敏,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往日里她都不怎么碰酒的。”

孙思琦对此瞪大了眼睛:“万万没想到,傅老师私底下竟然真的……戏精。”骚气两个字在唇畔绕了一圈儿,又被她咽了下去。

{琦琦,你有话大胆说,没关系,我们唯粉已经放弃挣扎了。}

{我替你说:傅珩之他私底下简直又狗又骚!(珩哥八年老粉)}

{如果我说他一直到第三期最后才被拆穿这闹剧!你们要作何感想?!}

周绍军咂舌:“比起这个,不听做饭的手法熟练程度好像更让我震惊啊。”

毕竟简不听做菜上热搜的事儿实在是过于深入人心。

姒奺对此倒是不觉得奇怪:“就是因为那三次热搜,她痛定思痛决定学习做菜,再加上她之前拍的电影有做菜的画面,所以她当真是刻苦学了一通,现在水平还是不错的,只不过她不喜欢做菜,学会后也很少亲自下厨。”

孙思琦满目艳羡:“不听还真是厉害,学什么会什么,她是不是带什么‘一学就会’系统了?怎么人类进化还偷偷避开我呢?”

{如果能娶到乖乖老婆,让我当唯一的正宫我也愿意\/流泪}

{不是,楼上的哥们,你怎么还连吃带拿的呢?做人可不能既要又要啊!(你不大行)}

{每次见到老婆,都有种想泡妞,但自己也是个妞的无力感\/流泪}

用餐时,简不听聊到自己命中带绿的事时,弹幕出奇的多。

{当时扒了全世界也没扒出来的前夫哥,万万没想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难怪当时骆岐川和卢雨薇的表情这么不自然!真相了!}

{这段视频真的值得反复观看!简姐是怎么这么淡定的当着前夫哥的面阴阳的啊?}

{简姐带货么?你这嘴能上链接么?我买爆!}

用过晚餐后,游戏输了的睢冉和骆岐川留下来收拾餐桌,卢雨薇见了也跟着一起帮忙。

简不听早早地溜回了房间。

傅珩之也随之一起上了楼。

他回房后先直奔浴室洗了澡。

往日他都会在浴室换好居家服再出来,家居服的款式也是严严实实,简直堪称内娱第一男德标兵。

今日一反常态,穿着浴袍就冲了出来,甚至脸色极为不好。

他此时手中拿的是节目组提供的手机,而此时手机页面上,赫然在目的就是微博中谷久瑄和简不听的绯闻。

他从床头柜拿了眼药水进了洗手间,不一会儿揉着眼睛出来,就直奔了简不听的房间。

孙思琦看着傅珩之通红的双眼目瞪狗呆:“这……是个什么情况?”

姒奺作为过来人,显然一眼就看清楚了那人的用意,翻了个白眼:“演员虽然眼泪可以说来就来,但是眼眶红却是需要时间酝酿的,在时间有限的情况下,眼药水可以帮忙快速红眼眶。”

孙思琦还没发出评价,便目瞪口呆的看到傅珩之接下来跟简不听之间的一番互动,且傅珩之光明正大的趁简不听不在“威胁”网友的骚操作。

在姒奺黑漆漆的脸色中,孙思琦惊呼:“这也太狗了!这么多网友竟然没有一个给不听打小报告的么?”

何止闻言轻笑:“怎么可能没有,只不过,这种有反骨的网友算不得多,再加上当时那个距离大概是有点远,不听的注意力都在珩之身上,没怎么看弹幕,所以大概是没看到吧?”

看到此刻,简婷婷冷哼了一声,满脸不悦。

同时喉间熟悉的痒感传来,她遏制不住的咳嗽个不停。

那声音听的人不由得担忧,感觉她似乎想把自己的肺咳出来似的。

好不容易咳嗽声停滞时,一道略带娇蛮调侃的女声道:“还以为表姐当真工作忙的不得了,感情是在这儿偷偷看我的综艺。”

简婷婷擦拭唇角的动作一顿,而后不动声色的将纸巾丢进纸篓:“什么时候来的?”

“趁你咳嗽的时候!都感冒了还不珍惜自己身体,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喜欢偷偷躲起来看电视啊?”简不听连连抱怨,“现在可都三点多了,我都睡醒一觉了!”

简婷婷的声音有些无奈,还因为咳嗽过带了些沙哑:“最近有些热伤风,怕扰了你休息,更何况,往日都睡得晚,贸然让我早睡,我也睡不着。”

简不听没理会她话语中的漏洞,将毯子披在简婷婷的身上,嘟囔着嘴:“卧室里又不是不能看了,挺大的人了一点都不懂照顾自己!”

简婷婷闻言挑眉,伸手指了指屏幕:“就跟你这丫头长大了似的。他这样子是演的,你别告诉我你当时没看出来!”

简不听听了脸上一红,她顺手关了电视机,半拖半拽的把简婷婷拖回卧室,同时解释道:“就知道瞒不过表姐。”

“他开始跟我说我酒后口不择言冒犯他的时候,我的确没反应过来,被他惊到了。可是饭后直播的时候,我解释跟瑄哥的关系时,有网友发弹幕其实我看到了。”

“与其说我没看穿他的套路,不如说我觉得无所谓这件事的真假。如果我是真的冒犯了他,顺势将错就错我也不吃亏,出尔反尔反倒落了下乘。”

“如果他是在骗我……若他骗我是因为心悦于我,那有个条件优秀长相合心意的男人对自己耍小心思,不是怪有趣的么?”

“可如果他是在拿我寻开心……我也有把握能及时收心,总之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吃亏便是了,何乐而不为呢?”

左右她心思不完全在情爱上,且有前世的前车之鉴,她也不可能还长得出恋爱脑。

姐妹两人陆续躺在了床上。

“你和阿瑄的绯闻,是鹿家那小子鹿什桉放出去的,他和傅珩之是好友,我怀疑这事儿是傅珩之授意的。尽管他对你有心,可他心眼子也太多了些。”言语间是止不住的嫌弃。

简不听声音中笑意满满,对此也不觉得意外,说:“可是,表姐见过他吧?我相信表姐的眼光。”

简婷婷见过傅珩之,当时还没有插手拦着她与傅珩之交往,便说明,在简婷婷眼里,傅珩之这人算是人品和态度都过得去。

若是人品有碍,简婷婷连见都不会见,怕是会直接动手从各方面打压他,让他无暇他顾,不会再出现在简不听的面前了。

可她不但见了,还对他的行为举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足以说明,她对傅珩之的态度。

“都说慈不掌兵,义不掌财。可傅家尽管是世代商贾,却是行业中有名的仁商义贾,早年在华国征战的时候也是有大贡献的。在你们那个圈子里,傅珩之也算得上是洁身自好,而且,他的态度也勉强算得上端正。”简婷婷背对着简不听,缓缓说。

她若是看着简不听,怕是很难把这话说的如此轻描淡写却一气呵成。

说得轻松,可何止如此。

她简直把傅珩之查了个底儿掉。

就连傅珩之最新的体检报告都送上她办公桌了。

原本她确实是想着横插一手的,毕竟这人跟简不听的感情线打开方式就让她看着不爽,更何况他幼年时的心理情况看似还有些异常。

但是被董书禾苦口婆心的“命中注定”“正缘”“一定一生幸福”“富贵人家出情种,穷苦人家多算计”“门当户对,天定良缘”“神算书禾,不准不要钱”给拦住了。

说完简婷婷顿了顿,忍不住又补上一句:“哪能什么都依靠着别人,你得自己多长些心眼才是。”

简不听闻言却是伸手亲昵的环住了她细瘦柔软的腰肢,咯咯直笑:“表姐哪里算得上别人,只要有表姐在,没人敢欺负我!”

“若是我不在了呢?”简婷婷不由得叹气。

简不听闻言却是有些恼,撒开手拍了她一把,转过了脸去,像是不愿意再看到她似的,气鼓鼓的说:“呸呸呸!表姐莫不是觉得我烦了?那也不必说这种诅咒自己的话出来让我伤心吧?”

“哪有,只是JA事忙,我不能面面俱到,总会有疏忽。”

见简不听不吭声,简婷婷无奈的轻叹了口气。

“我下次不会这样说了,好不好?”她轻声哄着,也不愿再继续多言惹她不快。

这丫头总归是不缺那些歪理的。

简不听嘟囔了一句:“这还差不多,不过,得罚!”

说罢,她又转过身去探过手去简婷婷身上抓痒,不消片刻,便听到那人憋不住的笑声传了过来。

“你这丫头!”

两姐妹在床上笑成了一团。

次日,佣人照例来主卧换床品,却看到一侧枕套上让人难以忽视的水痕。

“怪了,往日小简总不都睡床的左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