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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是我“听之”会玩儿,夫妻俩没一个实在的,心眼子一个比一个多!}

{感情这俩没一个是真实身份是吧?简姐的线索是不是太少了?}

{简姐是侦探线吧?她看起来跟在场的所有人都没什么关系啊?}

{可是简姐是唯一一个身上带了小手包的人诶……这是不是也能搜身?}

嘉宾和网友在这一刻的想法达到了相当巧合的共鸣。

“简小姐,不介意我们搜身吧?”沈丘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向简不听的眼神有些异样的调侃。

简不听闻言摊了摊手:“既然如此,为了避免遗漏,干脆大家一起搜身好了!”

于是被拖下水的其他七位嘉宾,纷纷被搜了身。

之前简不听靠技术撬开了虞娇娇的锁,那把失踪的钥匙也有了踪影,而董书禾“意外”打开的那把锁,此时钥匙也涌现出了它的踪迹。

至于简不听身上,手包里的记者证也确定了她的身份。

“既然被你们发现了,那我就不藏了……”简不听勾起一抹笑意,“重新认识一下吧?我是简不听,简单的简,不听话的不听,是个记者,之前我跟你们所说的故事刚好相反,我就是那个走访时查到线索,发现段家有很多不法行径、言辞激烈写了文章的作者,只不过,因为江湖客的前车之鉴,我对我的工作态度变得更加谨慎,所以想亲自来调查一番。”

“所以在出发之前我找到了间步葶,我知道她是段夫人的侄女,就向她说明了自己的想法,她对此很支持并且告诉我可以让我借由她的身份来段家查探。”

“并且,她还亲自寄了书信给段夫人,说她因为被家里逼婚搞得焦头烂额,想要回国一趟,来找姑母叙叙旧,顺便躲一阵子。”

顿了顿,她又狡黠的笑了笑,说:“我的出现就是为了调查毒品走私案,只不过没想到遇到了这么多事,还把自己搅和到了案件里面无法脱身……如果真要论的话,我大概是个……侦探位吧?”

{难怪……属实算是预料之中了,毕竟最开始的时候她连个剧本都没有。}

{简姐竟然跳侦探了?那凶手就只有可能是剩下的七个人了吧?}

{十年前杀害段夫人的人毫无疑义就是骆岐川了,接下来只要查清楚替身和涟漪是怎么死的就可以了吧?}

“还有……侦探?”温以柘瞪大了眼睛。

虞娇娇倒是对此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笑眯眯地说:“大概是顾导担心我们进度太慢没法通关,所以特意给了不听姐姐特殊身份,让她帮我们扶车吧?”

扶车,剧本杀专业术语,意思就是在玩家脑洞跑偏的时候将大家的思路拉回正轨的行为。

顾辞安:连最傻白甜的虞娇娇都能看穿自己的小心思了,还真是感觉有点不习惯呢……

然而,还没等大家做太多反应,就听简不听继续开口道:“既然大家都讲完了自己的线索……那我等大家用完午餐后,就再补充一点额外线索吧?”

“现在不能说?”骆岐川看向她,似乎对她卖关子有些不满。

“现在讲……怕是会影响食欲,现在可是都已经中午十二点了……”简不听说着,抬了抬下颌,斜睨了他一眼,“你们要是非想听的话,我倒是也不是很介意分享给你们听……”

“不……不用了……”虞娇娇脸色白了白,“先用餐吧!好饿了……”

一行人用过饭后,女佣给他们泡了一壶茶送了过来,许久,才听到简不听开口说:“你们听到府外小朋友们唱的童谣了么?”

沈丘皱了皱眉,说:“说起来的确奇怪,昨天我们回来的很晚,那些孩子竟然还在外面玩……”

“他们的声音太小了,听不太清楚……”虞娇娇看向温以柘,似乎在问他有没有印象。

温以柘闻言耸了耸肩,表情有些无奈:“当时天色太晚了,就没太注意,倒是记得有一群小孩子在那玩儿来着……”

其他嘉宾也纷纷摇头,唯有董书禾和傅珩之沉默的喝着茶。

“我因为好奇,就凑上去闻了闻他们童谣的具体内容……”

“八个孩子并排站,命运之轮悄然转。

两个孩子困水中,冰冷淹没无声息。

两个孩子被狗食,血肉模糊惨凄凄。

一个孩子渐死去,生命凋零无人知。

一个孩子内脏坏,痛苦挣扎难忍耐。

一个孩子挂树上,随风摇晃心悲凉。

最后一个沉睡中,梦魇缠绕永迷蒙。

黑暗阴影悄然至,恐惧蔓延永不停。”董书禾声音沉沉的复述着童谣的内容,正午的古宅看起来有些阴森森的,这种房子本就采光不是很好,此时看起来更显得诡秘。

简不听闻言扬唇露出了一个颇为神秘的笑容:“没错……怎么样?这童谣的内容……听起来很熟悉吧?”

困水里的是段父段母,二老被骆大爷剪了刹车线,连车带人沉了江。

被狗分食的原本应该是段夫人,但是因为她聪明果敢,让骆大爷自食恶果了。

至于第二个被狗分食的,自然是背叛了段夫人的温二爷。

逐渐死去的是段宝珠本人,她死于铊中毒。

内脏坏了的是虞三爷虞舟,他本该死于肝硬化晚期,却提前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挂树上的毋庸置疑,便是涟漪了。

至于沉睡不醒的,自然是替身。

{这是段府死过的所有人吧?救命!大中午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人麻了……我们不是恋综么?搞得这么阴森恐怖,顾导你不想活了?!}

{说起来,段夫人的确跟骆家人命里相克吧?段父段母死在骆大爷手上,段宝珠又死在骆大爷的儿子手上?}

{怎么个事儿?这个恐怖童谣……应该不是巧合吧?是凶手散播出去的么?}

“我问过孩子们,这个童谣已经存在很久了,在段夫人小时候那个年代就已经很流行了。”简不听轻声道,“很巧合是吧?段家人的故事,好像跟这个恐怖童谣上所说的死法全都对上了,就像是……”

“诅咒一样。”沈丘皱了皱眉,一脸惊骇。

虞娇娇此时也脸色惨白。

至于其他嘉宾,最为气定神闲的怕是只有董书禾和傅珩之这两个对恐怖童谣早有了解的人了。

{顾辞安,你出来,我们谈谈!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这么敢写不要命了是吧?我是什么很贱的人么?!}

{我感觉我今晚都不敢睡觉了!得简姐回家陪睡才能好!}

{算盘珠子打的都崩我脸上来了,楼上的你当老傅是吃素的是吧?}

{他可不是吃素么?就珩哥那损色,净整那不值钱的死出儿!}

{楼上的……你为啥能发语音呢?!}

“世界上当然不可能有诅咒……”傅珩之把玩着手上的杯盏,声音听起来有些漫不经心,“其实这个童谣的前面几个人的死法,都是由一个人造成的呢……”

段父段母和骆大爷的死不得不说都与骆大爷脱不了干系,就连段宝珠的死都与骆家有关,虽然温二爷的死与他们无关,但是难保不是段宝珠因为受到骆大爷之死的影响,才第一反应想到了别院里养的狗。

如此说来,极有可能骆大爷因为段父段母的死因而联想到了这个恐怖童谣,因此故意设计想让妻子死于犬腹。

只是没想到自己常年打鹰却被鹰啄了眼,把自己送进了犬腹。

“你是说,凶手因为知道这个童谣的内容,所以才故意把涟漪吊在了树上,并且设计了替身的死因?”温以柘闻言,若有所思道,“所以杀涟漪和替身的其实是一个人?”

“未必。”简不听反驳的摇了摇头,说,“也有可能是某人杀了涟漪,在那之后有人进入了现场,布置了涟漪的死亡现场,而布置现场的人又去杀了替身。”

“凶手这么大费周章……目的呢?”辛煦眉头紧锁,似乎有些不解这凶手做这出儿的行为逻辑。

“刚刚沈丘不是说了么?是诅咒啊!”简不听指尖不自觉的敲了敲桌面,“凶手大概率就是想让我们觉得这两起案件都与恐怖童谣的诅咒有关,或者……”

“他是想让我们觉得,这两起案件应该是连环杀人案,凶手应该是同一个人。”

虞娇娇闻言一脸糊涂,不明所以的问:“不是他杀得人他也想自己背?这是什么道理?这是哪来的逻辑?”

“相反,他大概不是想背这不属于自己的罪名,而是想摆脱那属于自己的罪名。”简不听又解释道,“只不过谈到这里,我们或许就得先聊聊,我们案发当晚,各自的时间线了。”

“既然大家故事都已经被扒出来七七八八了,也就别藏着掖着了吧?不如趁机都说说,案发那天夜里十一点到一点之间,大家都在干嘛吧。”

{时隔两天半,终于开始聊时间线了!这个进度还真是有点过于慢了啊?!}

{还有好多东西没有查出来呢吧?替身房里里被下药的唇脂和钢钉是从哪来的,替身体内的毒素到底又是什么?替身到底是死于毒药还是钢钉,这些可是半点都没提啊?!}

{说完时间线之后大概还得有二搜吧?凶手应该不会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的事情交代个清楚的!}

{时间就还剩一天多一点儿了,明天晚上之前就得投票了吧?我怎么感觉这个进度有点凌乱呢?摸清楚背景故事看起来好像对推凶的帮助不大啊?}

弹幕上网友议论纷纷,综艺的热度一直高居不下,简直把顾辞安乐的嘴角咧到了耳边去。

而此时综艺之外的人也没有闲着。

t市官家副局长何人斯站在落地窗前负手而立,眼眸幽深的遥望着某个方向。

“何局,逮捕令最快明早就能签下来。”白面清瘦、眉目冷峻的青年男人,站在不远处说。

“你带上小酒跑一趟,把人带回来吧,务必不得有失。”何人斯的声音听起来温润谦和,沙哑而低沉,看起来半点没有大多数“五十多岁的男人”身上都有的油腻感。

反倒看起来斯文俊秀,谈吐不凡。

“是。”青年行了个漂亮的军礼,而后退了出去。

何人斯悠悠感叹着:“终于……要结束了……”

与此同时,简婷婷难得没有在公司。

她在自家书房里坐着,面前摆放的资料让她的神色不由得有些冷凝。

偌大的书房里只能听到她浅浅的呼吸声,显得格外冷寂。

她稳坐简家高台,见惯了勾心斗角和尔虞我诈,自是养成了一副多疑的脾性。

而她唯独不曾质疑过得人,只有她自己。

因此,即便簿巳是简不听找来的侦探,简婷婷依旧不敢多信,倒不是不相信这个表妹,而是怕她单纯被人蒙骗,因此,她交给簿巳调查的东西,同时另外寻了一个名叫黑白侦探来调查。

两方的调查内容相比,看起来基本上大差不差。

本以为自己能松口气,却万万没想到,黑白倒是查出来了一些特别的东西。

他查的是簿巳。

黑白在调查的过程中查到了有人跟他一样在查那些东西,因为好奇,他就顺手查了查簿巳,结果却发现他的身份有些问题。

而此时简婷婷面前的,就是相关的资料和信息。

简婷婷叹了口气,轻轻揉了揉眉心。

没过多久,管家带着一个青年敲响了书房的门:“小姐,簿巳先生来了。”

简婷婷:“请进。”

簿巳年纪不大,看起来不过二十上下,容颜清秀,身材清瘦匀称,高挑俊秀,看起来是很讨年轻的女孩子们喜欢的类型。

“簿先生,请坐。”简婷婷颔首示意他坐在书桌对面的椅子上,一副要与他促膝长谈的架势,“章伯,麻烦泡杯好茶。”

房间内一阵寂静,静的簿巳都有点心中不安的时候,端着茶水过来的章伯打破了平静,让他不由得松了口气?

只不过,他这口气是真的松的早了。

待茶水备齐,简不听也终于开了尊口:“簿巳,能聊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不听身边么?”

簿巳顿时一口茶水哽在喉咙口,进出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