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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婆见我回来神情担忧的端来一碗姜茶,我捧着热碗在手心踏实了不少。
白婆道:“我就知道你这孩子犟,一定会顶着大雨回来,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太危险!”
小三姨乖巧的依偎在我身边,小手紧紧抓着我湿透的衣角,似乎这样抓着才能让她有安全感。
我心虚的对白婆回道:“我怕你们在家担心我,而且她害怕雷雨天,我怕我不在家她没办法睡觉。”
白婆深深的叹了口气,“梨楚啊!你想的是挺好,可这是没出什么事,要是出了点啥事你让小梅以后咋办?”
“是我想的少了。”
我一口一口往嘴里送着热姜茶,整个胃里暖暖的很舒服,白婆拿来一条干毛巾贴心的帮我擦拭头发,一边擦一边念叨,“今天这雨来的就奇怪,你这路上发没发生什么事啊?”
“要说没有也有,要说有也没有。”
白婆满脸慈爱干笑了两声,“你这孩子现在说话跟绕口令一样,我这老婆子都要听不懂了。”
“我出来以后从索桥经过,索桥断了...我和我同学掉入水里,最后是七寸救了我们,我同学当时还说水里有东西...可是我没看到有什么东西,我们两个也都平安上来了。”
白婆的手一僵,惊呼道:“还有这事?你说索桥断了?”
我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点了点头继续道:“嗯,还有我从树林穿回来的时候看到了黄鼠狼娶亲...”
我将在树林中和夏冬的事情如数和白婆学了一遍,还有敖久霄后来出现救了我,整个过程一字不落。
白婆听后眉头蹙的越来越深,浑浊都眼里布满了担忧,她放下毛巾坐在我身边,沉声道:“这个夏冬真是不知死活!也不知道夏家的祖坟是不是没埋好,怎么这一代的孩子一个二个都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敖...蟒君这次没有碰他,反而轻易的就放他离开了,您觉得这是什么意思呢?”
白婆不屑的轻哼了声,与我分析道:“还用得着蟒君出手吗?他今日搅乱了人家成婚就够他喝一壶了,蟒君是在给黄家面子,将仇留给他们自己报,所以这才没动他!”
要是这么说一切就都通了,敖久霄有仇必报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轻易饶了夏冬的,那次他只碰到了我的头发,双手硬生生的被掰折,这次能轻易放他走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白婆,您帮我分析一下我那个同学...我总觉得他不像是随口说说那么简单,他能是和你们是一样的人吗?”
白婆沉思了一阵,在炕边拿过纸壳盒若有心事的卷了颗烟,烟雾缭绕时才缓缓开口道:“他不是我们这种...但他不是普通人。”
我一头雾水,连忙问道:“什么意思?”
“他叫什么名字?”
“秦泽。”
“秦...秦...”白婆眼神迷惑的念叨了几声,随后闭着眼睛缓慢有节奏的摇头,再睁开时眸子里一片震惊!
“我竟然看不到他!”
“看不到?”
“嗯,看不到...一片白雾一无所知。”
“那您说索桥断了又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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