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琪不管身旁有没有老师和外人,上前泄愤似的撕打她几下,“没想到还真是你?烧房子的事情没受到处罚所以让你更加丧心病狂了是吧?!”
严敏无动于衷,任由打骂。
我走上前用力握住严敏的手腕,阻止自打的动作,她当众说出了事实而且把自己打成猪头,再这样下去老师和同学们只会越发惊恐,我身上的谣言够多了,没必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报仇。
在我阻止后她彻底停了下来,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她没事,这事可以结束,她若有事,我一定让你给她赔命,我梨楚说过的话决不食言!”
这会儿灵花沉着脸从严敏的身体里飘出来,严敏这才一下子醒了吃痛着捂着双颊,看到周围的人对她指指点点,在与秦泽眼神交汇之时,秦泽眼底溢满了厌烦转身离开,我猜在那一刻她心里是绝望的。
她脸肿的看不清原本的面貌,星星点点的血液溅满衣襟,任老师跑去服务台借电话想打给她的家里人,而她这会儿反应过来后用反手抓住我的手腕一把将我甩了出去。
我猝不及防的撞在墙上耳朵微微嗡鸣,恍惚间听到大家担心的喊着我的名字,还有严敏歇斯底里的质问,“你为什么要毁了我!为什么!”
我挣扎着站直身体,她不受控制一般再次扑打过来,紧紧抓着我身上的外套,丢了理智一般质问道:“梨楚,凭什么你可以有朋友而我不行!凭什么你能得到大家宠爱,而我只能被欺负!我不好你也别好,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
她话音刚落,我红着眼抓住她的手想要给她点教训,我们俩撕打的过程中我发觉自己比她要高出一头左右,可我并没有她有力气,她的蛮力很不正常,仿佛身体里有着某种力量牵制!
我的指甲陷进她的肉中,她抓住我的头发准备发力往墙上撞,就在这时忽然‘嘭’的一声在我耳边炸开...
严敏直挺挺的跪了下去,我观察到她的瞳孔正在扩散,脖颈间若有似无的透出一些青色的纹路。
她还没等说话,只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镶入她的发丝内用力一抓,随后直接撞在了墙面上。
那种闷响形容不出来,撞击和溅出血液混合的声音,因为这一下我心一沉,看到站在严敏身后的敖久霄,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严敏跟死了一样僵硬的跪在地面头顶着墙,墙上喷溅出来的血液好似一朵彼岸花,她彻底没了聒噪的声音,敖久霄嫌脏似的抽出手,讥讽着问道:“你要和谁同归于尽?”
严敏如死鱼一般彻底不挣扎了,身子抖如筛糠恐惧的答道:“我不敢了。”
敖久霄并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微微弯起嘴角再次按着她的后脑再次往墙上撞去,“她是我的人,你要和谁同归于尽?”
严敏吃痛着闷哼,想求饶,一张嘴出来的只有混杂唾液的血水。
“好好的人路不走,非要走畜生道,我的人轮得到你在这指手画脚?”
敖久霄每说一句话伴随着一次撞击,周围没有任何人敢上前劝阻,连我也不敢,此时的敖久霄不是人,他的表情太可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