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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夜,我和敖久霄默契的当作头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在厨房做早餐,他依旧穿着昨天离开时那套衣服,从门外走进来。
我问他,“咖啡还是奶?”
他淡淡回了句,“随便。”
我闻到他身上还未褪去的酒味,心想这家伙不会是喝到现在吧?
我准备了一杯温牛奶放在他面前,自顾自的做完早餐,坐在一旁默默的吃着。
身旁槐止在候着,不大的眼睛来回在我们俩身上偷偷打量。
只听敖久霄说,“正德宫今天换牌匾,你准备叫什么?”
我起初没觉得他是在和我说话,感受到身旁一道注视的目光侧头看了过去。
“你问我?”
我还以为经过昨天的事情,他不会再把正德宫给我了。
他没什么表情的反问道:“不然呢?”
我想了想,随口道:“叫如意楼吧?”
槐止一副忍笑的表情,看样子憋的十分难受。
敖久霄目光投向他时,他立刻吓得恢复正色,清了清嗓子道:“主子,梨姑娘,如意楼这名字是不是太…随便了?听着怎么不像是什么好地方呢?”
看他的意思是…像古代的春楼?
如意楼和正德宫这种名字比,的确显得不怎么正派。
不过…我倒觉得不错,“大俗即大雅!”
敖久霄吩咐道:“按她的意思改。”说完,起身上楼。
槐止连忙一本正经的对着他的背影点了点头,应承道:“好的。”
事事如意,不好吗?
为什么非得叫正德宫,鸿福宫,妙慈宫,善义宫,这种一听就沾亲带故的名字?
我们又没门没派,说实话这正德宫给我了,我完全不知道要干嘛!
当时只是因为他们的恶行赌气,觉得他们不配在玄门之内,而且那条蟒蛇的死深深刺激到了我,我只想他们能立刻毁灭!
最后正德宫多半也是会给小三姨用作办公的地方,我先借这个身份来撑撑场面。
待敖久霄的身影消失在二楼拐角处,槐止又高又壮的身影凑到我身边,俯身时胳膊上呈现出健硕的肌肉块,他声线本就粗狂,这会儿故意压低声音道:“主子对您可真好。”
“您去哪能找到这么温柔又体贴的男朋友呀?”
“您可得珍惜呀!”
脸上那意味不明的笑容…络腮胡子都跟着一颤一颤,好像碰触到他老夫的少女心。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恐怕他对他主子的脾气秉性不太了解吧?
莫不是对温柔体贴这两个词,有什么误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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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意楼挂牌那日,我学校正好休息,我带着小三姨一起去了山上,古月闲来无事也跟着陪同。
难得能出来转转,小三姨心情不错,牵着我的手,走起路来一跳一跳的。
可能玄城的人听说正德宫牌匾被卸下,今日挂牌,许多人报着看热闹的心态前来围观。
山下的车堵的水泄不通,我和古月一左一右,中间夹着个小三姨,身后槐止跟保镖一样护着,所经之处都能听到一些低声的猜测。
“这一家三口看起来可真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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