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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借力想要跳进去时,窗户从里面突然落下来,给老宗的手臂夹在中间…
他吃痛着发出一记闷哼下意识的松开手,我全身上的力气都在他身上,他一松手我失重的向后仰,当时心里就一个想法,‘完了’!
在惊慌失措中我胡乱抓住了刚才踩的石台,身子吊在半空中左摇右晃,老宗朝着下方大喊着我的名字。
腰间的绳子突然变得很紧,应该是隔壁感知到我这边极速下坠的速度,猜测我出了问题,用力的在往回拽。
他们拽到我快要抓不住石台了,只能靠喊来告诉他们我没事!
我扯着嗓子喊了半天,身上抗衡的力量减轻了不少,趁着这个机会我抓紧往上爬,老宗将窗户再次打开,这次他有了经验一只手举起来撑着窗边,另一只手负责来拽我。
等顺利进屋后,我们俩分别气喘吁吁,显得有些狼狈。
我席地而坐靠在墙上大喘气,他断断续续的说,“刚才吓死我了!”
我刚想问他胳膊怎么样,低头一看整条手臂鲜血淋漓,这是窗户还是断头台?
怎么可能如此锋利?!
我撸起他的袖子见皮肉往外翻着,血止不住的流,满眼心疼道:“怎么会这么严重?”
他不想让我看到手臂上曾烫的烟疤,将袖子胡乱拽下来,道:“我不要紧,你有事没?!”
“怎么不要紧,你等着我找个东西给你包扎一下。”
我起身往洗手间走,偶尔感觉到身后有东西飘过留下一阵冷风,可回头用肉眼看却什么也没有。
屋内有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应该再重新开启之前全面收拾过。
墙角的蜘蛛网丝提示着几天之内能造成如此破旧的景象,它不仅仅是一两个脏东西闹事那么简单。
鬼过之处一般灰尘会比较大,无论怎么收拾没一会儿就会脏掉。
宗绪乾跟着我来到洗手间,口中喋喋不休的说道:“真他妈邪门,你知道吗?
我刚吃了个苹果,我清晰地记得那个苹果又软又皱特别难吃,等我溜达一圈后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我咬的地方不见了,摆在我面前的是一颗完好无损的苹果!”
我找到一条毛巾,不容他拒绝的撸起袖子缠上去,“然后你就踩碎了?”
他疑惑的问道:“你咋知道呢?”
我指了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摄像机,“我在对讲机里和你说话你听不见吗?”
他摇了摇头,“听不见。”
“你看见的都是幻觉,我们在摄像机里看苹果没问题,饮水机的水也不是血。”
“你都看到了?”
“嗯,摄像机给你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录下来了,你最好祈祷顾锁栖不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不然他要是播出去,你就彻底出名了!”
我故意和他开开玩笑,缓解一下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息。
有我在他心里踏实不少,也不管摄像机是否亮着红灯,直接开骂,“这帮奸商太他妈坑人了!玩什么不好,非得玩这么危险的东西!
老子这得算工伤,不行!我得算参赛者,到时候领到奖金咱俩一人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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