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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遇上前走了两步,蹲在我的面前仰头仔细观看,神情羡慕地说,“姐姐,你的眼睛好亮,好漂亮。不像我,永远没有光彩。”
外面的寒风飕飕吹响窗边粘着的挡风塑料布,我静静低头与她对视微微摇头,“我的经历不比你好,能否逆天改命只有你自己可以决定。
安慰的话说多了听多了都显得矫情,我觉得这屋子里最该清的不是鬼,而是垃圾。
你想让阳光照进来就必须得试着打开窗户,如果你执意封闭就别念叨阳光偏心,照的亮别人而照不亮你。
因为你从未给过它机会,不是吗?”
她的瞳孔微微一震,我想她应该听懂了我说的话。
我将名片放在茶几上递到她面前,“这是我的电话,碰到害怕的东西随时打给我。”
我和宗绪乾离开了那间杂乱不堪的屋子,出来后老宗问我,“你真没看见鬼?是不是那丫头撒谎了?”
“应该没有,她身上的确有阴气过重的表现。
有可能是她常年不见阳光作息又黑白颠倒,也可能是屋子里不干净。”
宗绪乾纳闷儿着挠头,道:“那你怎么看不见?”
我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月份一天比一天大了,不是有危险的情况下,这小家伙偶尔不让我看,管的可宽了!”
“为什么?”
“孕妇有四只眼睛,而我怀了两个崽崽算是六只。
按理说连平时上香都不可以,只不过我现在管如意楼身份特殊,久霄也没有太多忌讳。”
宗绪乾似懂非懂,回头看了眼我们出来的方向担心的问道:“你说她不会做傻事吧?”
“不会,只不过那东西不出来或者因为我没瞧见,在那傻蹲着也没用。
看看过几天再带小三姨来一次。”
回去的路上我坐老宗的车,我们俩随口聊起了家里养伤的那位庄菁菁。
他很担心的我的状况,甚至有点过于担心把气氛搞得很紧张!
他还说,“梨楚,不用你不当个事儿!以后有你哭的!”
“我还得怎么当个事儿?再说,他要真跟别人有什么事是我能阻拦的?”
“至少你要有点防备呀!
现在的小年轻谈恋爱经济能力都还不允许,所以外界大叔们稍稍给点甜头,可能就以为爱情来了!
不然你以为那些老男人是怎么骗到人的?!
你就拿谢遇来说,她拮据的经济能力和在家庭上缺乏爱的情况就很容易被骗,也不能说是被骗,只能说路走极端各取所需吧!
你家老敖长得帅还有社会地位又多金,就算他没心思,可有无数的女孩有心思往他身上扑!
这就是现实社会,不是童话故事!
你要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表现的不在乎,那家里就会有第二个庄菁菁,第三个,第四个!
可能我今天说话难听了点,但是社会上有一部分人就是这样的!你不能不防!”
我被他逗笑,调侃道:“老宗,你是不是担心的太早了?
我还没到花容失色需要防盗的年纪吧?
你快别在这给我制造焦虑了!
再说,小年轻之间纯真的爱情比比皆是,你别把人都想的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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