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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眼底的猜忌越发浓烈,谈老问道:“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母虫在现场的?
难道真的只是碰运气吗?
说实话,我不信…”
“谈老,有的事情不用明说,今日是大日子,打扰大家雅兴我感到十分抱歉。
明日, 你们还会知道更多不为人知的事情,我在这先卖个关子,明日揭晓!”说完我长长的舒了口气,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
我转身离开人群,其余的事情放心的交给焦祈和秦泽,太久没见过这么多人在眼前晃,这会儿感觉头晕目眩。
鼻腔里一阵难受,意识到不对后我连忙站住脚, 伸手一摸指尖多了一滴鲜红的血。
我立刻仰头用右手捂住鼻孔, 自从生完两个崽崽后我的身体不在有被掏空的感觉,可那几个月里补的药对普通的人身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时不时的就会流鼻血。
我并没带包个没有纸巾,无计可施时想快些走,这时后脑勺被一股力道稳稳的托住,随之而来的是那股熟悉的冷香混杂着烟草的味道。
我浑身一震,陷入不敢抬头又不能走的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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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不爱拎包。”
是的,我不爱拎包,我一直觉得拎着包麻烦又负担。
眼圈有些泛红,也许是堵住鼻子的关系,也可能是我太想他了。
整场下来我尽量控制自己不去看他,可余光还是自动去寻那抹黑色的身影。
现场穿黑的人那么多,唯独他最特别,让人一眼就能看到。
我清楚知道在他面前做的这一切,无疑是在班门弄斧。
可是他谁啊?!
他是神。
他能看透,可他的众生被迷了眼,怎能和他一般清透, 将一切事物洞悉在心?
下一刻, 眼前出现一张墨绿色真丝料帕子堵在我的鼻尖,低沉温和的嗓音钻入耳蜗,“随我来。”
敖久霄的声音似是有魔力,我本能的遵从他下达的任何指示。
刚走一步我瞬间清醒过来,站住脚眼神躲闪的说道:“不用了,谢谢。我一会就没事了。”
他在身侧手依旧停留在我的后脑,目光沉了又沉。
小风铃跑来跌跌撞撞的跌在我脚边,我立刻俯身去扶,帕子孤零零的飘落在地面上。
小风铃看到我的脸时愣了下,颤声开口道:“麻麻受伤了?”
我慌张着用去擦鼻子,怕吓到小风铃,可越擦血越多…
这时感到背部有股力道一把将我整个人拖起,在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他清晰完美的下颌线。
浓黑眼睫轻动,他抿着薄唇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秒,正好对上了我的视线。
“你母君总是爱逞强。”
敖久霄的五官轮廓映在灯光里让人有些看不真切,听他说完这句话瞬间打乱了我的节奏,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紧张着绷紧身子,除了伸手捂着鼻子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我注视他宽阔的肩背,大脑思绪乱成一团,他依旧神态如常,根本没发现自己用错了称呼。
以我认识的敖久霄,绝对不会在我肆无忌惮的伤害他后,还能让孩子们叫我‘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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