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跟秦琵琶作为前期就抵达终点的组委会成员,此时还没顾上吃饭。
为了保证所有参赛人员的安全,比赛设有关门时间。
如果队员的预估达到时间会超过规定时间的话,该名参赛人员就会被救援队“捡”到,劝其坐上收容车,集中带回来。
各个补给站的组委会成员也会在确定后面的赛道上没有人之后,收拾好东西,坐进越野车,分批回来。
这会儿,最后一个检录处的收容车才刚刚抵达。
秦琵琶跟意想帮着把车上的人扶下来,引导着他们去做赛后的拉伸,然后帮着其他组委会的成员把剩余的东西卸下来,趁着天黑之前做最后的整理。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把箱子抬到组委会的大帐篷里,给回来的队员发放药品和进行简单的应急处理。
看到意想不知何时身上蹭到了一些沙子,秦琵琶伸手帮他轻轻拂去,意想冲她露出灿烂的笑容。
刚刚回来的那些队员里,特别是许久没有如此长距离跋涉的女队员,难免会脚底磨起水泡、膝盖有些肿痛。
秦琵琶就一边听她们的感言,一边抱着她们的脚给她们用消过毒的针扎破放出脓水来消除掉水泡。
女队员不好意思:“我自己来吧。”
意想:“放心吧,琵琶最擅长捧臭脚了,不会疼的。”
秦琵琶瞪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讨打吗?”女队员也假装生气。
意想冲她俩摇头晃脑吐舌头,一副”你根本打不着“的得意相。
“怎么了,吃醋了?”同样来洗饭盒的蔡卓培看到李雨箫在盯着那两个人看,不免有些同情,伸出胳膊搭上他的肩想要安慰他。
“嗯?没有。”李雨箫收回视线。比起与他无关的那些个八卦,蔡卓培这样热络的举动更让他不自在。但是碍于队友的情面,他没躲开。
“等回去之后哥哥帮你介绍几个。我们公司有不少年轻漂亮的妹子。”蔡卓培语气轻浮。
“不用。”李雨箫面色铁青。
蔡卓培看到李雨箫阴沉下来的脸,明显误会了他的意思,便不停地自以为是道:“你要是真对汉子有意思,哥哥我就帮你打听打听。我就不信才这么一天汉子会对那只小奶狗有意思。从年龄上来说,那小毛孩也不合适。我是挺看好你们俩的……”
出于对说话者的基本礼貌,蔡卓培说这话的时候,李雨箫一直站在那儿挑眉看着他。
只是李雨箫没想到的是,他的眼神让蔡卓培误会了:“你这样看着我干嘛?你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
说着话,蔡卓培把搭在他肩上的手收回来,攥紧了自己的衣领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继而,又豁达地张开了自己的双臂:“算了,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你要是孤单寂寞冷,我只能借你怀抱用一用,回去别跟我老婆说,而且,虽然我不支持,但我也希望你能寻找到自己的幸福。”
李雨箫看都没再看蔡卓培一眼,直接从他身前走过去了。
蔡卓培有一种识破对方秘密的感觉,三两步紧跟上去:“你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的。”说着,还做出发誓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