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琵琶自认没有绘画方面的天赋,想要描绘出早上看到的那副场景,最后只画出了一个柴火小人捧着一个方块盒子。
李雨箫坐在她的斜后方,一直在描摹她的模样,看她又是皱眉又是叹气,便悄悄移到了她的身旁,看她到底画了什么。
等看明白她画上的内容,李雨箫心里的喜悦怎么都压不住了:“画的我?”
“哎哟。”秦琵琶被吓得捂了捂心脏的位置,转念又改成了捂他的眼睛,羞赧道,“别偷看。”
“光明正大看的。”李雨箫扶着她的胳膊,任凭她挡着视线,嘴角挂着笑。
“哟,你这画了个嘛?”两人的动静吸引了年博仁和小首富,纷纷过来围观秦琵琶的大作。
秦琵琶没想到自己的拙作会被其他人看到,脸登时红了。
偏偏旁边还有个热心的解说员小首富,大声地回答着年博仁的问题:“我知道,是小爸爸!”
“李雨箫?”年博仁看看那个火柴小人,又看看李雨箫本尊,不解地问,“你从哪里看出来是李雨箫的?”
“……”小首富一时也解释不清楚,只能肯定地道,“我就知道!”
“是我,没错。”李雨箫也为秦琵琶站台,趁着年博仁怀疑自己眼神的时候,握着秦琵琶的手,在她的画上添了几笔。
就是这寥寥几笔,勾勒出了一个灵动的小人的形象。
“老公,你好帅!”秦琵琶看看画中的小人,又回头看看身后的男人,发出由衷的赞叹。
李雨箫但笑不语。
小首富也跟着起哄:“老公,你好帅!”
看到李雨箫和秦琵琶都看他,他捂起了嘴巴偷笑。
只有年博仁“气急败坏”道:“我就说你是来砸我饭碗的吧,撒完狗粮连喝水的盆都给踹了。”
“还是需要年老师给指导一下。”秦琵琶想给他个台阶下,但是年博仁不接:“你,孺子不可教。他,孔子教不了。”
秦琵琶也不气馁,捧着他道:“年老师好有文化。”
“不,我就是一个笑话。”话虽如此,年博仁还是指点了秦琵琶一下,把李雨箫的头发画成呆毛竖立的样子,给他们夫妻俩合作的这幅画增添了几分童趣,看得小首富也想要一副这样的画像了。
“你还是先老老实实把作业做完吧。”年博仁把小首富赶回了他的座位上,留下了秦琵琶跟李雨箫凑在一起说小话。
秦琵琶:“想不到你画画这么好。”
李雨箫:“你也不差。”
秦琵琶:“我们这是商业互吹吗?”
李雨箫:“算是吧。”
说完,两人对视一笑,额头又抵到了一块儿。
“吭。”年博仁已经懒得再强调课堂纪律了,只是咳嗽了一声提醒他俩。
李雨箫跟秦琵琶分开,起身去给他们拿水果和零食。
秦琵琶也站起身来,活动着腰身,看年博仁是如何指导小首富发挥想象力,给图画填充上五彩斑斓的颜色。
年博仁在小首富自由发挥的空档,站到了秦琵琶身旁:“谢谢你啊。”
“谢我什么?”秦琵琶一头雾水。
“谢你对李雨箫这么好。”年博仁的视线在小首富的画上停留片刻,转头对上秦琵琶一脸八卦的模样,赶忙解释道,“我跟他什么都没有,我是直的,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