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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独特的和驯兽相处的方式——此处“驯兽”并非传统意义定义的驯兽,而是指陪伴身边予以助力的兽亲或非兽亲的兽类总称——所以普罗旺斯对凌等闲和驰雨的关系表示理解,虽然她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奇特的玄狼和如此扑朔迷离的主次关系。

三分钟之前还被成年体型的驰雨揍到无法还手的凌等闲现在翻身做主人,要什么驰雨都会满足他。

“冰箱里拿点生姜过来。”

“给客人拿点喝的。”

“羽蛋,小心别弄破了,顺便把那边的火关一下,水烧开了。”

在做饭的时候驰雨还是很愿意“听话”的,普罗旺斯坐在桌边托腮静静地看着,刚刚想帮忙的她被凌等闲劝了下来,眼下她也不禁思索自己上一次这样在桌前像个孩子一样乖巧等待饭菜又是什么时候了……

“好像也该找时间回家看看了……”普罗旺斯又想起和凌等闲的相遇,短短几天居然能出这么多事,真是有点不可思议。

夜半要是在场估计也有话说。

“唔……又是这样……”预感中的厌恶感又翻上心头,普罗旺斯皱起秀眉,感到烦躁。

好在伴随着驰雨跳上椅子,凌等闲的最后一道菜也上了桌,她也就停止了思绪。

普罗旺斯本来想说些什么的,但是刚才的烦躁又让她有些疑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普罗旺斯,你之前说你是天灾信使……那你去过罗德岛吗?”凌等闲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打算打听一下风笛的消息。

“罗德岛,那就是我所属的医药公司啊。”普罗旺斯闻言恶感退去大半,眨了眨眼。

“那太好了,那你有听说过‘风笛’或者是菲奥娜干员吗?”凌等闲有些惊喜,顿时懊悔为什么没有早点问。

“风笛……没有印象,是你的朋友吗?”普罗旺斯补充道,“我大半年前就离岛出一个长期观测任务了,遇到你之前正在返程。如果是新来的干员我确实不知道。”

“唔,她和三角铁还没到吗?”凌等闲有点惋惜,“那你回去之后能帮忙找找她吗?帮我带句话,拜托了。”

“……没问题是没问题了,捎口信是很正常的,你不用这么正式的……说吧,我记一下。”普罗旺斯翻了翻随身携带的包拿出纸币。

“你也用不着……算了,就是‘我人在龙门,也有工作了,一切放心。’”

“名字呢?报真名还是代号?”普罗旺斯可还没忘他有个代号。

“遇到她时还没有代号。”凌等闲笑了笑,那段时光他都还记着,平静而努力,是那些事情发生之前的生活主题。

可惜笛子好像对谁都一样热情啊……自己并不是独特的那个。

反正你要指望一个没谈过恋爱的某凌感觉里边的细微差别那还是算了吧。

“好的,我今天下午就要走了,葡萄先生在龙门这样的移动城市终究还是不太方便,回到罗德岛上就会好很多。”普罗旺斯点点头告知了他自己接下来的行程。

“把你的终端号码告诉我吧,到时候方便联系。”

“……我说我没有通讯终端,你会怎么想?”

普罗旺斯呆住了:“啊?”

“是这样的,同时我也没什么钱,暂时买不了终端,公司好像要给我配一个,但是还没发下来。”凌等闲有点不好意思。

“行吧,那就只有后会有期了,除非你未来某天也会来到罗德岛,你的话我会带到的,前提是风笛在岛上。”普罗旺斯也吃好了,对凌等闲的手艺感到惊奇,“看不出来你还挺能干的啊。”

“别有刻板意见哦。”凌等闲笑了笑,“也许有一天我会来罗德岛的吧。”

他可没说假话,如果他选择了那条路,那么遇上罗德岛乃至加入罗德岛是迟早的事。

啊,不是说他准备跳槽了啊,他可以当企鹅物流和罗德岛的合作干员啊。

“嗯,我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点不对劲,可能是感冒了,先回去了。”普罗旺斯礼貌地起身道别,“今天虽然受了点惊吓,但是还是很开心,尤其是吃到这样的一桌菜……谢谢。”

“也没什么……需要我送送你吗?”

“不了,你收拾残局也挺麻烦的。”普罗旺斯挥挥手,两人在玄关道别。

凌等闲是能感觉到异样的,也没坚持送客,待载着普罗旺斯的电梯下降,不等他发问,小屑主动开了口:

“宿主,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答案是‘是的’,的确是因为你。”

“详细解释一下?”凌等闲关上了门,眼神淡漠了一分。

“别忘了主人,你当初为了一个无法挽回的逝去付出了什么代价。”小屑的声音依旧如银铃般悦耳,但凌等闲坐回椅子时,椅子发出吃痛的呻吟。

“……”凌等闲想起来了,“诅咒?”

“是的,看来主人的记忆力没出什么问题呢。”

“内容呢?能解释一下是什么诅咒吗?”

“不行呢——”突如其来的沉默让凌等闲有些发愣,他还在等下文呢。

“小屑?”

“宿主,知道内容又需要付出其他的代价,你只需要记住千万千万不要崩溃就好——当然我也相信这对你来说不是什么挑战。”

凌等闲没再提出疑问,叹了口气,起身收拾桌面的残局,心里有了一个结论。

这些困扰确实存在,但正如碗筷还要涮洗,生活总是要继续的。

“最近老是做噩梦……不过还好。”

“等等!小屑!”

“在!宿主,怎么了?”

“我昨晚是不是……没写日记?”

“……好像是。”

“还有,你之前也说过,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会回来,那是谁?”

“……我只能告诉主人,那人的确回来了。”

“我会见到那个人吗?”凌等闲的动作一滞,他实在想不起是谁。

“会的。”小屑并不像刚才那样多话。

“真的很重要?”凌等闲质问道。

“是的,很重要,也不是您的父母,他们依旧在您原来的世界。”

凌等闲停止了询问,洗完了碗筷,他直起有些发酸的腰,他侧过脸,看见窗外车水马龙。

“这些事情好像挺远的。”凌等闲忽然发现自己也被有些反常的情绪给绕进去了。

对他来说眼下更需要在意的是……

明天的正式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