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能不大吗?
都是战场上下来的,手掌生杀大权,眼睛一瞪,杀机四射。上过战场的跟没上过战场的完全是两回事。
“既然不愿意跟他们聊天,那就负责端茶倒水吧,顺便给秦姐她们也倒点水喝。”杨沐说道。
刚才在食堂,秦淮茹等人光专注吃了,根本没有专注喝的,一会儿肯定特别渴。
于莉一听,顿时高兴了,负责端茶倒水,还帮着护理人员烧水,提水壶等。
这次人多,速度明显快多了,每个人只负责四个就行,以秦淮茹同志为首的每位金牌技师们也没有上次那么累,不像上次那样,手指头都蜷缩着,伸不直。
老领导们也比较开心,有的老领导甚至舒服地睡着了,打起了呼噜声。
忙完之后正好赶上晚上的饭点,秦淮茹等金牌技师们也挺累的,虽然不是很饿,但一想到疗养院那丰盛的饭菜,于是,拼了命地又大吃了一顿。
“大茂,我们能不能带一些饭菜回去?”秦淮茹问道。
“你以为这是在轧钢厂呢?你以为掌勺的是傻柱呢?你脑子怎么想的。”杨沐没好气地说道。
“我这不想着棒梗还没有吃饭吗?”秦淮茹尴尬地说道。
“有傻柱在,能饿着棒梗?再说,你婆婆住院了,挡着傻柱的障碍彻底消失了,傻柱不大献殷勤才怪?所以啊,棒梗饿不着的,你就别操这份心了。”杨沐说道。
“姐,谁是傻柱啊?”秦京茹小声问道。
“大人的事,小孩子别打听。”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道。
“姐,我不小了。”秦京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虽然没有秦淮茹凶,也没有刘岚凶,但跟于莉、于海棠差不多,比刘蛾要凶。
吃完饭,歇息了一会儿,杨沐便与孙老、钱老打了声招呼,准备离开。临行前,孙老又递给杨沐一个大信封,杨沐明白,这是秦淮茹她们的报酬。
杨沐婉拒了孙老安排车送,表示挤挤就能坐下,再说还有后备箱呢。
于莉一个跨步便抢先上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于海棠也连忙上车,就坐在于莉的腿上。
秦淮茹、秦京茹和刘岚、刘蛾谁也不愿意坐在后备箱,四人只能挤在后排座位上,好在现在不是冬天,穿得不多,挤挤还是能挤下的。
杨沐将车开到四合院门外时,掏出信封里的钱,点了点,和上次一样,于是,便分别给了于莉、秦淮茹、刘岚十五块钱。于莉直接分给了于海棠五块钱;刘岚同样如此,也分给了刘蛾五块钱;秦淮茹脸色微微一变,给了秦京茹三块钱。
秦京茹当场就跳了起来。
“姐,为什么于莉姐给海棠姐五块钱,刘岚姨给了刘蛾姨五块钱,到了我这里就成三块钱了?”秦京茹愤愤地说道。
刘岚和刘蛾脸色一黑,好嘛,叫于莉和于海棠姐,到自己这里就成姨了,我们有这么老吗?
“回去再说。”秦淮茹尴尬地说道。
“不,就在这里说,让大茂哥、于莉姐还有刘岚姨他们看看,看我姐的心多黑,看做姐姐的是怎么坑自己妹妹的。”秦京茹说道。
“你给我回去,要不然我就送你回老家,让二婶家的小丫来,小丫给一块钱就够了。”秦淮茹威胁道。
秦京茹一听秦淮茹要撵她回老家,立即慌了,不禁说道:“姐,我不回老家。”
“不回老家就去屋里待着去,去收拾收拾家里。”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道,然后拉着秦京茹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秦淮茹回到家后发现棒梗、小当和槐花都不在,连忙去找,结果还真在傻柱家大吃大喝,傻柱为了大献殷勤,特意炖了两只鸡。
“秦姐,这位是?”傻柱一看到秦京茹眼睛都直了。
“这是我堂妹,今天来帮我干点活,以后负责看小当和槐花。”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将秦京茹叫来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秦京茹当免费的保姆。贾张氏进医院了,就没有人照看小当和槐花了,棒梗年龄大点不用照顾,小当和槐花得需要人看着,所以,免费保姆秦京茹上线。
秦淮茹还想着让秦京茹勾搭勾搭杨沐,所以压根就没想着将自己的堂妹秦京茹介绍给傻柱,或者说,傻柱就根本没被秦淮茹放在心上。
“原来是秦姐的堂妹啊,真漂亮,来,坐,吃了没?没吃吃点,我炖的鸡可香了,整个四九城,我要是敢认第二,没人敢当第一。”傻柱直接吹上了。
傻柱炖的鸡确实香,如果在昨天,秦京茹早就忍不住地坐下吃上了,可是今天,秦京茹吃的太撑了,而且,见识到了疗养院那丰盛的食物,还吃了市面上没有的鱼,那可是领导们才能吃上的。
傻柱炖的鸡秦京茹根本看不上眼。
“不了,多谢柱子哥,我已经吃饱了,要不明天我来吃吧。”秦京茹也没有将话说死。
“好,那我给你留着点。”傻柱一听高兴了。
“棒梗、小当、槐花,你们吃完了就回家写作业,我去给聋老太太做饭。”秦淮茹说完就离开了。
秦京茹见秦淮茹离开了,也跟着离开了,根本不给傻柱开口挽留的机会。
“姐,你为什么要给聋老太太做饭?”秦京茹一边帮着秦淮茹做饭,一边好奇地问道。
“因为大茂哥让秦姐给老太太做饭啊。”于莉说道。
“哦,可是,总不能白做吧,得管饭吧。”秦京茹问道。
“不但管饭,还给钱,一天一块钱,一个月三十块钱,你姐还要给老太太捏脚,每隔三天捏一次,就像今天这样,捏一次一块钱。”于莉直接将秦淮茹的底掀了个底朝天。
秦京茹瞪大了双眼,嘴巴张的大大的,看得杨沐有些蠢蠢欲动,恨不得塞点东西进去。
秦京茹的小脑袋急速地转着,做饭一天一块,一个月三十钱;洗脚一块,三天一次,一个月十次,十块钱;去疗养院同样是三天一次,一次十二块钱,一个月一百二十块。
一百二十块加三十再加十块钱,就是一百六了,不对,还有轧刚厂的工资,二十七块五,这一个月下来就一百八十七块五。
而自己呢,一天才三块钱,一个月干十天总共三十块钱,三十块钱是不少了,但看跟谁比,跟队里挣工分的人比,那是多多了,但是跟秦淮茹比,那就差太多了。
秦京茹的眼睛顿时红了,血红血红的双眼,冒着血红的光芒紧紧地盯着秦淮茹。
“姐,你的良心不会痛吗?”秦京茹恨恨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