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的响起让小棋与张子源两人十分紧张,两人的屏息似乎对外界那个神秘的敲门人影起到了作用。
对方在敲门时候向屋内问话,两人并未回答,这时候屋外的人影似乎相信屋内没有人的事情
但是这时候对方并未离开,而是站在外面等了一会,在感觉屋内真的没有动静后,窗上的人影动了动。
“终于要走了。”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松了口气,这短短片刻两人的衣服都有些潮湿,显然是太过紧张。
床上的禅一面色惨白,因为受伤严重,气息本就微弱,同时也并没有那种意外发出声音的事情出现。
随着窗户上的人影转动,对方似乎要离开了。
就在对方刚刚转过身去,突然那黑影猛地再次转过来,随后居然再次敲了敲大门。
当当,这时候两人再次紧张起来。
“难道里面真的没人?奇怪啊!”外面沙哑的声音似乎很迷惑,不过外面的黑影并未有接下的动作。
而就在外面人影再次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小棋脸色惊变,随后一声微不可闻的清脆碎裂声突然传出。
那是她施展在门窗处的阵法符文,外界的黑影定然是灵异无疑,小棋心中清楚,因此对方每一次敲击门窗的时候,门窗处的符文便会暗淡少许。
而现在门外灵异在转身的时候似乎无意间再次碰触到门窗处,因此原本极为薄弱的符文此时彻底碎裂。
符文碎裂的声音很轻,轻到张子源都没有注意到。
但是作为施法者的小棋却能够清楚感知到,果不其然就在符文破碎的瞬间。
原本几乎就要转身离开的那个黑影猛的转了回来。
随后木制门窗直接碎裂,一上半身是老妪下半身由无数跟仿佛肠子一样的触手组成的怪物出现在两人眼前。
看着那长着人类老妪模样,口中却满是尖锐利齿怪物,小棋直接喊道:“小心!”
这时候张子源也反应过来,在看到破窗而入的怪物后,下意识的大骂一声,随后朝身后退去。
两人第一时间退到了禅一所在的位置,抵挡住飞来的木屑。
“我就说嘛,怎么会没有人呢,原来你们真躲在这里,快来,让婆婆好好看看。”老妪一样的怪物狞笑道,其身后那仿佛触角一样的肠子漫天飞舞,看上去恶心极了。
“我来挡住她,你带着的禅一先走。”此刻张子源大声说道,同时身上出来了淡淡雷光。
这时候张子源打算拼命了,强行催动真气让原本就深受重伤的身体几近崩溃,一缕鲜血直接从嘴角流出。
“走,哪里走,年轻人来,过来,让婆婆好好看看。”
逃生之处全部都被无数蠕动的肠子挡住,根本就没有退路,这时候老妪那贪婪的笑容越发恐怖了。
眼前的情况,怎么跑?根本就没有办法逃出去。
在逃脱无望后,小棋也准备拼命了,作为琴棋大师的女儿,其传承定然强大,但琴棋二女也都分别从其父亲那里得到了一部分传承。
这时候小棋有些后悔,小的时候为何选择了棋道传承,不是琴道传承。
琴棋大师的传承,一攻一守,其中琴道传承作为杀伐之术,而棋道传承则是防御封禁之术,所有即便是小棋有着很强的修为,但是在杀伐之道不说接近全无也相差无几。
再加上这几日一直在维持着阵法的稳定,此时小棋所剩的真气也所剩无几了,因为外界那浓雾太过诡异,虽然她能够欺骗灵异,但是浓雾却能够一直消耗着她的真气。
两人面色严峻,身体状态都不是很好,再加上昏迷之中的禅一,这一次真的危险了。
“你们不过来,婆婆我可就过去了啊,嘿嘿。”
“来了。”这时候,两人全力催动体内仅存的真气,做好了最后一搏的打算。
“啊!!!”一声尖叫,小棋身前符文大盛,整个房间内的都被这耀眼的强光覆盖。
等了许久,想象之中的攻击并没有出现,这时候两人睁开了双眼,而眼前的情况让两人大吃一惊。
只见原本满脸狰狞的老妪此刻一脸痛苦,并且口中还发出尖锐的惨叫声。
整个人类上半身都趴在地上,口中大喊道:“啊,不,是谁?到底是谁?快放开我,啊!!”
即便是对方那散发着寒光仿佛野兽一样的利爪扒在地上,想要阻止身体的回退。
但是依旧徒劳,利爪在地上抓出道道裂痕,依旧无法阻止身体向后退去。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外面狂暴的拽着对方向外退去。
嗖的一下,怪物老妪直接朝着外面飞去,速度很快,这时候小棋隐约看到了外面远处有几道身影出现,其中一个异常高大的人影,正用一只手拽着这怪物下身的肠子触手。
这时候的外面,众人在丹丹的带领下很快便确定了小棋的位置,因此几人一刻也没有耽误迅速的朝着这边赶来。
刚刚到白龙寺附近便遇到了诸多灵异生物的攻击,不过相比之前所遇到的毒龙王,这些灵异对于此刻的小队根本不算危险。
刚刚赶到丹丹所指向的位置,众人便发现了眼前这一幕。
因此张忍直接握住一根还在空中得意乱舞的肠子触手随后大力的向后拽来。
嫌弃的甩了甩手,肠子上的恶心液体让张忍感到一阵腻味,不过他也没有在身上擦拭,毕竟在路上好不容易从一处废墟中找到一件勉强能够遮体的衣服,张忍可不想弄脏。
再想到赤裸上身的时候,队伍之中这几个女人异样的目光张忍感觉全身都刺挠,尤其是小琴那个家伙的目光总是时不时的朝着张忍小腹处瞥。
只是让张忍唯一不满意的是为什么,他从废墟中找出的这衣服居然是西服?不是说喇叭国的条件不怎么好吗?
什么人还定做这么大号的西服。张忍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张忍上半身穿着黑色大西服,下半身穿着破碎的七分裤,一只手嫌弃的甩着手上恶心的汁液,另一只手掐着不断针扎的老妪诡异。
画面很唯美,让他身后不苟言笑的雷女的嘴角的略微上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