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做对面去干什么?
这会不是关系再进一步吗?
我考验我、我当你舔狗,这简直是女神和舔狗的经典模版,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可是你考验我的时候,总不能坐一起摸摸小手都不让吧?
何必按着季伊人的说法照做了,他想听听这女人到底卖的什么关子。
季伊人美眸流转,用手拄着桌子,瑰金色的嘴唇一开一合:
“我还是想问问你和黄治愈怎么回事?”
何必懂了。
这是季伊人的考验开始了,开始拷打前任的感情经历。
“我和黄治愈以前非常清白,以后也不会有任何接触。”
虽然何必也可以舔以前的对象,但黄治愈他是真害怕,她的癖好真可能出人命。
“男人发的誓不如狗撒尿,我不听这个,你讲讲对黄治愈的印象。”
季伊人妩媚一笑,轻撩头发露出带着耳坠的耳朵,小鲸鱼耳坠晃晃荡荡,快要晃到何必心里去了。
“认真说有奖励哦。”
妈的!这纣王要轮到我当了!
这问题对于何必就是送分题,虽然何必当的是舔狗,但这个问题也可以简单比喻成,和现女友说前女友,这道问题的唯一真解就是骗!
不能说前女友一点好,一点点都不行。
“黄治愈那人怪的很,性子冷淡、说脏话、骂人简直是家常便饭,而且当领导的时候纯是资本家做派,能拿员工当狗绝不当人。”
“说句实话,以后和黄治愈结婚的人,一定是被钱和外表给迷了心智,因为黄治愈冷漠像个机器人,每天摆个臭脸不知道给谁砍。
等到婚后生活,他才会知道什么叫人间地狱,什么叫冷漠活阎王。”
何必长篇大论说下来,渴了还自己倒了杯酒喝。
季伊人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她拿过酒杯给何必倒了杯酒:
“你说这些话都是为了哄我的是吧?治愈可是我好闺蜜,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何必看着季伊人的灿烂笑容,心里一阵犯嘀咕:那你笑这么开心干什么?
女人就是这样,一边听着心里开心,一边嘴上说着不在乎或别说。
“我说这话绝对客观。”
何必说的话确实绝对客观,为此他还特意关了聆听心声,因为一旦听到了季伊人的需求,他嘴里冒出的话不够客观。
根据笑容守恒定律来说,人脸上的笑容不会凭空消失,只会转移到另一张脸上。
那么季伊人脸上灿烂的笑容是从哪里转移过来的呢?
何必不知道。
但他觉得背后有杀气,女人的杀气。
这是一个高等舔狗的经验。
何必转头看去,一张臭脸摆在面前。
给他看。
“嘿嘿,嘿嘿,你...我..嘿嘿。”
何必一时间愣在原地,大脑高速运转。
然后臭脸的主人就坐在了他身边,冷冷的开口:“说吧,你们两个怎么凑到一起的?”
黄治愈这个女人很特别,在认识黄治愈以前,何必眼里的女强人形象,是那种雷厉风行、镇得住场面、说话嗓门很大、不拘小节的人。
但认识黄治愈之后,何必对女强人的印象就变了。
黄治愈是个混血儿,有四分之一的瑞士血统,甚至遗传了极为罕见的蓝色瞳膜,同时身材也很高,有接近一米八的身高。
按理说这种典型的模特身材是天生的衣服架子,但黄治愈的打扮却极为单调,即便在日常中也只穿黑色。
再搭配上那张臭脸和混血儿令人羡慕的高鼻梁,组成了这个名字很治愈,外表却很禁欲的人。
她和季伊人面对面坐着,一个像冰一个像火,完全不登对的两个人偏偏是闺蜜。
“正常谈恋爱嘛,互相喜欢、双向奔赴,皆大欢喜。”
季伊人的回答充满了挑衅的意味,她从来不让着黄治愈,两个人针尖对麦芒。
“你们两个凑在一起倒也搭配,一个谈恋爱犯蠢、一个压根就是坏种,很般配。”
黄治愈很少喝酒,因为她工作繁忙,需要随时保持清醒,但今天却罕见的倒了一杯。
何必听了半天,感受到了这对好闺蜜之间的火药味,他也能看出来季伊人刚才是知道了黄治愈进来,故意搞自己。
“怎么感觉季伊人老是想对黄治愈证明自己?”
抛开猜测,何必带着疑问的看着黄治愈:“一个犯蠢,一个坏种,所以坏种是骂我呢?”
“有狗在说话,聒噪。”黄治愈说话风格向来如此,她很喜欢骂脏话。
“我现在不是你员工,注意点发言。”何必回怼道。
“呵呵,性子冷淡、拿员工当狗、像机器人、摆臭脸不知道给谁看。”
黄治愈一点点把何必刚说出的话复述了一边,搞得何必确实没脸回怼。
何必这会其实有点想起身离开,有人来捣乱,估计今天季伊人的任务是没办法完成。
“我喝的差不多了,就先....”
何必刚要站起身,可他的裤子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勾住了,打断了他准备离开的话。
他伸手摸过去,却发现裤脚的地方压根什么都没有。
错觉吗?
何必再次准备站起身,熟悉的感觉又从裤脚的部位传来。
这次何必俯下身伸手去摸,可还是什么都没到。
他把手放在桌腿附近摸索,一边摸还一边说着:
“这桌子到时候装修都给换一下,怎么还...嗯?好像不换也行。”
黄治愈压根不屑于看何必,她印象里何必说话始终都是这样奇奇怪怪。
可何必这会却碰到了个无法解决的难题。
求助,我裤子被勾住了,我伸手摸却摸到了一只脚,怎么办?
何必用余光看向对面的季伊人,此时此刻她表情上看不出一点神色变化,只是低头喝着酒。
可何必知道,妈的这只脚就是她的!
何必慌乱中想把脚拿开,他旁边可还坐着人呢!
可那只脚感受到他的拒绝,反而变本加厉的逐渐顺着裤腿向上挪动。
何必很想问问季伊人要做什么,可这会又没办法问。
只能用诡异的姿势一边躲,一边控制住季伊人的脚。
可这就不可避免的造成手和脚心的触碰。
当何必的手指划过她脚心的一刻,季伊人很轻微的发出了声音,虽然很小,但在没放音乐的卡座上清晰可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