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没错。
就是听着…有些奇奇怪怪的。
啥叫……货真价实?
以前?虚的?
“独立纵队……”
“有这个编制在。”
“咱们就能放开手脚、大刀阔斧了……”
楚天微微一笑道。
现在的独立营……准确来说是独立纵队了。
当下楚天的独立纵队说是兵强马壮也丝毫不为过。
啥都有。
武器装备什么的,要啥有啥。
新兵也有大几千,而且新兵还在全面征召中。
这一次的扩编对于独立纵队来说,注定是大规模的。
正当楚天全面部署军制改革的时候……
“司令。”
“讪城那边…来人了。”
“说是要亲自面见您。”
“来了两个人。”
“司令,见不见?”
“打仗的时候见不到他们人。”
“打完了,就都冒出来了。”
和尚撇撇嘴,在一旁哼唧道。
“讪城?”
楚天眉毛不由得跟着扬起,目光倏然间变得肃穆起来,眼眸中多了一些异样精芒……
“来者即是客。”
“让他们过来吧。”
“看看…到底是干什么的。”
楚天随手又点燃了一支香烟。
十数分钟后。
两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其中一位身穿灰色中山装。
还有一位穿着笔挺的西装。
“这位就是楚天楚营长了吧?”
“我叫赵少锴,平日里弄弄情报什么的。”
“这位是孔先生。”
灰袍男子指了指一旁戴着眼镜身穿笔挺西装的男子道。
楚天忍不住多打量了两人一眼……
眼神中的光芒显得异常玩味。
感觉…颇为有趣的样子。
这两位…楚天之间经常能在报纸上见到。
搞情报的这位就不多说了,号称情报之王,在各界可都是闻风丧胆的存在。
至于那位孔先生……
也是金融界的一把好手。
所以……
这两位在讪城那边应当也都是举足轻重的人。
大老远的往黑云山跑?
楚天着实有些没太理清楚这里面的利害关系,有些乱。
“两位远道而来……”
“不知所为何事?”
楚天的态度显得很淡薄……
管你是个啥身份,到了我这里,是龙你就盼着,是狗你就哈着。
“楚营长数百公里奔袭奇袭石城机场,灭杀鬼子近万,又成功捣毁了鬼子石城机场……缴获战利品无数。”
“当真是快意至极!”
“我夏国若是能多几位如同楚营长这般精忠报国之勇士,鬼子何至于嚣张至此!”
“楚营长!夏国当之无愧之英雄!”
“吾辈楷模!”
“敬佩之至!”
灰袍男子赵少锴开始瞎几把陈导。
到底是搞情报出身的。
所以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能力也是演绎地栩栩如生。
楚天一脸麻……
你扯任你扯……
“嗯。”
“赵先生说笑了。”
“我辈国人,杀鬼灭寇,吾辈之责!”
“赵先生还有事吗?”
楚天直截了当道。
意思很简单。
没事你可以滚了,劳资时间很金贵,当下处于部队扩编的关键时刻,哪有时间跟你在这里唠家常。
“呵呵……”
“楚营长淡泊名利,实在难得。”
“这是我们司令特地为楚营长颁发的嘉奖令,以彰楚营长的功绩。”
灰袍男子赵少锴拿出一纸嘉奖令,楚天一脸麻……
就这?
劳资要你这张纸做什么?特么的擦屁股都嫌硬了。
楚天摆摆手。
示意和尚去拿。
和尚愣了一下,随即不情不愿地走过去。
拿到手之后,随手塞到腰间。
一旁的西装男子见到,顿时脸上露出不愉之色。
“这可是我们司令的亲笔嘉奖书!”
“哼!”
“楚营长不觉得有些放肆了吗?”
西装男子抚了抚金丝眼框,一脸不爽。
“额……”
“合着这是圣旨啊,那我是不是还得沐浴焚香之后再接?”
楚天显得格外懒散……
打仗的时候见不到人,打完了仗,在这里叽叽歪歪的?
“你!”
西装男子被噎了一下,当即站起身,脸色涨红,此刻着实被气得不轻。
楚天此刻显得不以为然,无所谓,完全无所谓。
一旁的灰袍男子赵少锴拉住了西装男子,让他稍安勿躁。
“楚营长果然是少年心性。”
“哈哈……”
“少年强,则国强!”
“楚营长。”
“这是我们司令让我带来的五万大洋的银票。”
“可以随时兑换。”
“楚营长,这是我们的见面礼……”
灰袍男子赵少锴开始放大招。
原本楚天确实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但是看到五万大洋的银票之后……
顿时脸上的笑容就多了起来。
“好好好!”
“不愧是赵先生。”
“出手就是阔绰!”
“和尚!”
“去!”
“收下!”
“人家一片好心,不能拒绝了。”
“还有……”
“让后厨准备宴席!”
“杀一只羊,再宰一头猪,宴席必须要丰盛……”
“我要宴请赵先生……”
“远来是客!”
“我们必须要好好招待!”
楚天此刻完全就像是换了一张面孔一样。
此刻说话间,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
全身上下,此刻越发地跟着变得通畅起来。
心情……
巴适至极。
全身上下透着轻松惬意。
如此明显的前后变化,倒是让一旁的灰袍男子赵少锴有些不知所措了。
这变脸速度堪称一绝……
哪怕你稍微…稍微做得委婉一些也好啊。
这么直接……
旁人不要面子的吗?
“世风日下!”
“少锴兄。”
“如此小人。”
“如此见钱眼开之人,又能有多大的本领?”
“我觉得…这一次是长官看错人了。”
“必定如此!”
“要不然我们还是回去吧,将银票要回来。”
“此人……不值得这个价钱。”
西装男子凑到灰袍男子赵少锴身旁,轻声道。
“稍安勿躁……”
“此子既然能取得黑云山战役和石城机场战役的胜利,就不是一般人。”
“或许只是在藏拙。”
灰袍男子赵少锴眯起双眸,很是自信道。
搞情报这么多年了,一个人到底咋样,其实基本上打一眼就知道了。
像楚天这样的,肯定有问题。
此刻灰袍男子赵少锴对楚天的兴致显然更浓郁了。
对于此刻的楚天而言……
五万大洋摆一桌席,这不是血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