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还是老规矩,在厂里吃完饭才回了四合院。
和闫埠贵在门口聊了会儿天之后,这才往后院走了回去。
中院现在是最热闹的时候,现在天气回暖了,大伙吃完饭都喜欢在院子里聊天。
之前的四合院情报中心,在抄手游廊下面再度开始营业,中院的几个大妈不知道又在毁谁的清白。
许大茂现在也是四合院的成功人士,一路走来,大伙都和善的跟他打了招呼。
易中海看着现在人模狗样的许大茂,心里暗恨,这许大茂现在竟然特么有正事,不在院子里胡来了,新来的这些人竟然都把他当个好人,这特么还有天理么?
自己这个一大爷在院子里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前院一个保卫科的科长,后院两个副科长。
相比之下,院里的三个大爷就好像狗屎一样,谁鸟你?
易中海皱了皱眉,不行,赵大宝动不了,许大茂和刘海中还动不了吗?
这两个人靠送礼当上领导,那简直就是腐败作风,而且严重的脱离了院里的群众。
想了想,易中海起身往前院走去。
一人计短,二人计长,这种事还得找狗头军师闫埠贵出出主意,不然这院里大爷就算是名存实亡了。
闫埠贵送走了许大茂,正归置门口准备栽的几盆花呢,见易中海过来了,笑着招呼了一声。
“老易,今儿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易中海沉着脸看着闫埠贵道:“老闫,我有一个想法想要跟你商量商量,不过得先说好,得保密,不然的话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闫埠贵盯着易中海看了看道:“那你好歹跟我说说什么事吧?”
“咱们院的,咱俩的地位的问题。”
闫埠贵想了想道:“哪说去?去你家?”
易中海看了看闫埠贵家里的人摇头道:“也别去我家了,我请客,咱俩下馆子去。”
闫埠贵嘿嘿一笑:“那可太成了,我就饶您一顿了,走着?”
两人从院子里出来,在附近找了一个国营饭店,两人在家都吃完饭了,所以就要了一盘花生米和一盘小葱豆腐和一瓶二锅头就聊了起来。
“老易,你要说啥事?都到这了,没啥不能说的了。”
易中海端起酒杯和闫埠贵碰了一下,轻声道:“这事我还是刚才看见许大茂的时候想起来的。
你看他现在是纠察室的主任,院子里新来的人只知道他是领导,都不了解他的为人,对他还挺尊重的。
但许大茂那小子是什么人,咱们最清楚不过了,现在院子里面有三个领导,你说长此以往下去,咱俩这大爷的身份,在院子里还有个屁用啊?”
闫埠贵认同的点点头,吸溜了一口小酒道:“嗯,毕竟大伙都在厂里上班,对领导尊敬点倒也是正常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往后这个大爷可能就没用了,你是个小学老师,我是个工人,虽然是个八级工,顶多也就是别人尊重一点,你说说咱俩以后怎么管这个院子?老刘人家虽然是二大爷,但也是副科长,以后我看这个院子都得听老刘的。”
闫埠贵往嘴里扔花生米的动作一顿,他其实对大爷的这个身份是无所谓的,当这个大爷,也就是为了街道那边给的小福利,和在院子里占点小便宜。
但是如果这个大爷的身份给他提供不了占便宜的这个便利,那他可就吃亏吃大了。
他闫埠贵什么都能吃,就是不能吃亏。
“老易,这些我都知道,你说说你的想法。”
易中海看了看周围,身子往闫埠贵的身前凑了凑低声道:“我寻思把许大茂和老刘的干部给撸了,院子里有一个管不了的赵大宝就够了,再多容易影响团结。”
说完还朝着闫埠贵挑了挑眉,眼神里的含义颇多。
闫埠贵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还真能扯,厂里任命的干部,你说给撸就撸了?你的八级工可没这么大的能量。”
易中海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说咱俩要是找点证据,然后举报他俩,你说这事能不能成?”
闫埠贵想了想,夹了口豆腐,闭上眼睛用舌头轻轻一抿,满嘴的豆香味,好吃啊!
现在的豆腐也算个荤腥了,可是个稀罕玩意。
易中海见闫埠贵的这副德行,伸手把两盘菜往他的面前推了推道:“别光顾着吃啊,你倒是说说你的想法啊。”
闫埠贵睁开眼睛看着易中海严肃的道:“倒是能办,只不过这证据不好找啊,你在厂里多少能接触一些,我在学校里根本是鞭长莫及啊。”
他心里是不太想掺和到这里面的,易中海现在有些急功近利,从他逼着闫埠贵退位三大爷的事上,闫埠贵就知道那个爱算计的易中海又回来了。
但是他不知道易中海为什么这么急,而且还算计的是他,所以不是非必要,他不想跟易中海产生什么太大的交集,没准这里面就有他的算计。
易中海却是没想那么多,低声道:“你出出主意就行,厂里面不是有解成呢么,他也是纠察室的,找点他俩的证据不要太轻松,我答应你,只要把许大茂和刘海中给撸了,你当二大爷,让解成当三大爷。”
听到实实在在的好处,闫埠贵的眼睛一亮,要是把两个人给撸了,自己和闫解成又都成了大爷,那院子里面可就是基本他闫家说了算了。
悄悄看了一眼易中海,他不信易中海想不到这方面,既然他能说的出来,那就说明他不怕闫家有两个大爷。
于是,闫埠贵试探道:“不行,三个大爷,让我们爷俩当两个,有点不合规矩了。”
易中海摇头道:“老闫,你是聪明人,我也不跟你打马虎眼,你和解成两个人一个人管着前院,一个管着后院,对我没啥影响,毕竟中院的人才是最多的,你说是吧?”
闫埠贵想了想,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易中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这事好像也不是不能搞,最起码把许大茂和刘海中都拉下马,对自己虽然不是什么好事,最起码也不是什么坏事。
提起酒杯往易中海放在桌子上的酒杯轻轻碰了下。
“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