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两人僵持着,直到陆天宇过来,孟晓曼也没答应去知青点聚餐,更没说答应和沈娇娇做朋友。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可惜命的很,不想和女二有一点瓜葛。

孟晓曼以为这事儿到此就算结束了,没想到第二天,就听到沈娇娇要跳河自杀的消息,原因竟然是因为她!

人嘛,当然是没死成,但孟晓曼却莫名成了狠心的“杀人凶手”。

孟晓曼并没有慌,反而更坚信了沈娇娇对自己有不良居心。只是没想到,她居然用舆论施压和道德绑架这种手段。

孟晓曼没有出门,但她狠心恶毒,逼死知青朋友的传言却在清河大队传的热火朝天。

而沈娇娇却成了那个重情重义的人。

等萧向美和芳姐两人来找她的时候,她才知道这事。

“晓曼,你到底做了啥事啊,把人逼得要寻死。我寻思着,你也没跟她有啥交集啊。”芳姐说。

“啥事也没做啊,不过,沈娇娇倒是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儿。”孟晓曼把当初沈娇娇买通萧大庆想要害沈玉茹,计划失败,自己被她利用填坑的事儿,给两人说了。

既然沈娇娇想用这一招来逼她就范,那她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她也尝尝这流言的威力。

萧向美听了,呸了一声,“亏她长得一副白莲花的样子,心咋这么黑啊。”。

没想到萧向美还能说出这么超前的词,沈娇娇可不就是一朵黑心莲嘛。

“芳姐,向美,你们能不能帮我个忙···”孟晓曼低声说完,两人眼睛越睁越大。

“你等着,我婆婆最近天天跟那些老阿姐老阿妹在一起纳鞋底,唠嗑,聊东家长西家短的,不出两天,准能给你把消息传遍大队!”芳姐拍着胸脯道。

萧向美也道:“我的小姐妹可都厉害着呢,我这就去找她们聊天去。对了。还有我妈,她们的战斗力,那才强呢。保证给你宣传到位。”。

孟晓曼给两人,每人包了一包自家做的琥珀核桃仁,将人送出了门。

“要不要我帮忙,”萧向东问

“不用,还没到那时候。”孟晓曼说。

第二天,久等孟晓曼不来的沈娇娇,派王彩霞来传话:娇娇说,只要你答应跟她做好朋友,她就替你澄清,不是你害得她跳河自杀的。

“本来就不是我害得她,是她自个在那演戏,跟我有啥关系。”孟晓曼说,“对了,你跟她说,朋友是肯定做不成了,敌人还是可以的。”。

又隔了一天,清河大队的八卦中心仍是两人,但风评完全换了个位。

原来,孟知青和萧家三小子那晚的事,是沈娇娇设计的圈套,孟晓曼倒霉,被沈娇娇这个朋友拉去挡了枪。

沈娇娇花钱买通了萧大庆,想要毁人清白,没想到,被萧向东撞见了,才没得逞。

事后,沈娇娇怕萧大庆把事情说出去,举报了他,把人送去蹲了劳改。

沈娇娇跳河自杀是在做戏,目的就是给孟晓曼泼脏水,怕她把自己做的坏事说出去。

这一通言论一出,孟晓曼成了最可怜的受害者,沈娇娇才是蛇蝎心肠,心思狠毒的坏女人。

风向转得太快,沈娇娇还在床上躺着装病,就被萧大庆和张家旺两人的妈给骂上了门。

两位大娘战斗力太强,知青点的几位女知青都没反应过来,沈娇娇就被两人给拖到了地上,薅起头发来。

最后是男知青陆天宇几人赶来,才拉住了两位大娘,这时,沈娇娇都被拽掉了好几撮头发了,脸上也被挠了几道血痕。

“你是不知道那萧大庆娘和张家旺的娘骂人有多厉害,还把人给抓的差点毁容了,我看呐,沈娇娇这下是真想自杀了。”芳姐说着知青点的战况。

孟晓曼面上带笑,“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谁让她闲的没事,非要往我眼前蹦跶。”。

这一出下来,沈娇娇总该不会再来找自己了吧。

如孟晓曼所想,沈娇娇暂时也有点怕了孟晓曼。也不知道她有了什么际遇,竟然变得这么难搞。不仅嘴毒不近人情,而且还聪明有心计。而且,比自己那个姐姐更能扯得下脸面。

思考了两天,她决定还是先把精力放在沈玉茹身上,毕竟她才是气运最强的人。至于孟晓曼,等她想到好办法,再收拾。

最近除了干菜、腌菜就是白菜萝卜,孟晓曼吃的有点厌烦,这天早上,跟萧向东说了一声,便拿着背篓镰刀进山了,打算挖点新鲜的野菜吃。

天虽冷,但山里还是能找到不少野荠菜的。山脚下也有,但是都被村里的人挖的差不多了,孟晓曼才进了山。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山里没人,方便她把空间里的野菜拿出来。

空间里的荠菜和野葱长势惊人,从原来移植的一小片,已经长成了一大片,还在不停蔓延着。

摘好野菜,孟晓曼又捡了捆柴禾,才打道回家。

经过一个斜坡的突然听到有人呼救,孟晓曼环视一圈,见四下无人,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走了几步,又听到人喊救命,“妈呀,不会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吧。”孟晓曼心下想着,走的更快了,就在这时,又听到了一声微弱的,“我在坡下面,救命啊。”。

孟晓曼这才放下柴,往坡下瞅去,发现下面躺着个人。

陈老这几天生病,去山上采草药,脚下一滑,滚落了山坡,天寒地冻,山上没人,他喊了半天也没人应,本以为自己就要冻死在这儿了,幸好遇到了孟晓曼。

“您没事儿吧?”孟晓曼问。

“生命没事儿,但身体有点事儿。”陈老说着指了指自己无法挪动的左腿。

“您能站起来吗?”孟晓曼问,他要是站不起来,自己也没法把他弄下山,只能下去喊人了。

“能帮我找根能支撑的棍子吗?”身边光秃秃的,压根没有能够借力的地方。

孟晓曼爬上山坡,把自己用来挑柴的那根棍子,拿给了他,“这个您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