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不行,长老一旦不在,即使是屋内也有人把守。”
这事太冒险了,一旦被抓住,他们很有可能就跟安怀城一样,消失在这里。
虹劝着两人,“那些雄性几乎都被驯化了,雌性不在身边,他们就是首领最听话的武器。”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雌性不需要工作,也能在部落里过得很好。
这些人就像是这些雄性的安抚剂。
“没事,只要能进去就行,我们自有办法。”
屋内一两个雄性,他们还有办法,但是外面一起就太多了。
虹只要引几个走就行,其他的他们来。
两人再三保证,虹依然很担忧,他不想再出现牺牲者。
“好,我答应你们,但是如果能逃出去,能不能帮我看看怀城,只要活着就好。”
虹的眼眶微微泛红,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
他也希望两人能成功,哪怕只是他们两人逃出去也好。
夏昔年点头,“放心,我们会的。”
第二日一早,两人便去了聚居地,想看看那些雌性的状态。
布依然在那里整理衣物。
“你们好久没来过了,这几日还好吗?”
布在询问夏昔年,视线还时不时的落在夏昔年的肚子上,感觉有些好奇。
“挺好,你每天都在做这个吗?”
布拿一些织布的东西,正在弄一些布,旁边还置放着一些杂草。
这就是他每天的活。
他点了点头,“对,闻不在,我也不知道做什么,前几天衣服磨破了,我真是不称职,每天除了发呆,就只能在这等着。”
“他去哪儿了?我记得他今天不应该去打猎吧。”
布有些暗伤低下了脑袋,他也是不太适应,昨天才去打猎,今天又被叫了去。
这是很少才会出现的情况。
“首领让他去长老家,今日祭祀,雄性都要出去,不是去祭祀台,就是去长老家。”
夏昔年没想到闻居然去守长老屋了。
记得昨天虹跟他说过,这些雌性放在这里不外出,就是为了让那些雄性成为听话的工具。
如果布随着他们一起进去呢?
就当是他们抓了布,即使被发现,也只会说是布被他们威胁的。
有了闻的帮忙,或许中间的事也好办一些。
“布,你想不想去看看闻?”
布微微拧眉,“我不能外出,我得在这等他。”
夏昔年继续说道:“就走几步,去看看,仅此而已,不远的。”
这个条件确实具有吸引性,布很想念他的雄性。
最近祭祀变多了,他们总出去。
但是……
“不行,我可以等的,没事的。”
夏昔年站起身啧啧摇头,他拉着君玄似炫耀般。
“也是,哪跟我一样,可以四处溜达,还可以随时粘着我的雄性。”
布眨着眼睛看着夏昔年和君玄拉着的手,心里也是一阵的落寞。
就是去看看,他还从来没有看过闻在外面的样子。
长老家离这里也不远,就只是看看而已,看了他就回来了,肯定不碍事。
“我可以跟你们去吗?”布弱弱的说道。
夏昔年低下头看着布,嘴角带着笑意。
“当然可以,走吧,放心,我们会挡着你的。”
布的身形小,夏昔年就可以挡住,加上君玄,两人走在前面,不仔细看也看不出。
布收拾了东西,便跟了过去,走在两人的中间。
怯生生的,走得也慢吞吞的。
到了长老屋时,三个人都躲在一边,查看着里面的状况。
布看到闻站在门口,像守卫巡逻一样,神色认真,没有一丝懈怠。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闻这个模样。
虹来时,看到了布还惊讶了一下,没想到夏昔年和君玄会带个雌性过来。、
“你们怎么把他带来了。”
布对着虹微微颔首,这是他们族内的老人,大家都对虹很尊敬。
夏昔年嘘了一声,“待会儿把那边的人带走,就说新生出问题了,让他们去帮忙。”
指到的几个人,都在正面,将那几个人带走后,旁侧的人就需要闻去搞定。
虹看了布一眼,有些担忧,最后还是先走了过去。
布不明白他们在干嘛,眼睛里都是疑惑。
“你们要做什么吗?”
夏昔年拉着布,“就是引开人,让闻过来。”
“过来?”
布更不明白了,其实他站在这里看一眼就好了,不需要闻过来,会打扰到闻的。
他想解释,但君玄和夏昔年的神色太过认真,让他刚想说出口的话都戛然而止。
他们这么帮他,而他这么泼冷水,实在是不太地道。
夏昔年见那些人被引开后,拉住了布就推了出去。
闻毕竟是雄性,感官会异常的清晰。
狼一般的眼眸在看到布的那一瞬,立马变了一个模样。
周围还有雄性,他赶忙将两边的人支开。
“那边好像有东西,大家去看看,我在这守着。”
雄性之间都互相信任,在闻说完以后,大家都离开了。
也趁现在,夏昔年和君玄几乎是小跑着将布给拖了过去,布依然茫然的快步跟随。
或许跟闻说了话,就可以离开了,他不能打扰到闻的工作。
在靠近闻时,布正想说话,就被夏昔年捂住了嘴巴,速度极快的绕了一圈,拖进了长老屋内。
闻也是高兴坏了,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雌性就被人拉走了。
仅仅只在一秒之间,闻连布的手没拉到。
他拿出手里的武器,快步跟随而上。
雄性会下意识的保护自己的雌性,在这之前他的大脑甚至不会思考其他的任何事情。
比如这是谁的屋?这两人为何要如此做?自己要不要去喊人?
但这些他都不会思考,他只会下意识的用自己的身体抵挡伤害。
四人一进屋,君玄便在周围立了一个结界。
“你们做什么?把布还给我!”
闻目眦尽裂,眼眸的视线聚在捂住布嘴巴的手上,没人可以伤害他的雌性!
夏昔年放开了捂住布的嘴巴。
布小声的哭泣,“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周身都在颤抖,眼泪随着脸颊落了下来。
夏昔年拍着他的肩背安慰,“别怕,我们只是好奇这里,所以想进来。”
“放开他!”闻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