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昨晚下过雪,西斯卡这会写信过来,是邀请自己过去堆雪人玩。
贺暮想了想还是决定答应,他揉了揉猫头鹰,将写好的信件又塞了回去。
不多时,西斯卡就收到了贺暮的回信,他开心的从床上跳下来:“真好!我要出门啦!”
其他人则是笑着看向西斯卡,都很清楚为什么他会那么开心,绝对是跟贺暮有关的事情。
西斯卡收拾好自己,他就迫不及待跑出寝室,又离开了公共休息室。
他前脚来到草坪,贺暮后脚就过来了,看到熟悉的身影,他眼里满是兴奋:“暮!你来了!”
对上西斯卡兴奋的目光,贺暮温柔的笑了笑:“我来了,咱们去那边堆雪人玩吧。”
他随手一指,西斯卡见状主动拉过贺暮,两个人朝着贺暮刚才指着的地方过去。
另一边,艾丽卡早在其他好友的通知下,跟朋友们拿着望远镜来到走廊处观看。
不远处在堆雪人的正是西斯卡和贺暮,两个人都戴着围巾和手套,堆雪人时还不忘闲聊。
收到风声的里德尔也从公共休息室出来,他站在略显隐蔽的角落里,看着雪地中的二人。
也不知道西斯卡说了些什么,贺暮被逗得哈哈大笑,两个人的互动看起来亲密无间。
里德尔看着这一幕,他再次攥紧的拳头,再等等,今天过后西斯卡就笑不出来了。
当雪人堆到最后,贺暮将树枝插进去,笑得特别开心:“冬天玩雪真是件令人开心的事情。”
“嗯,我也觉得!”西斯卡目不转睛看着贺暮,少年笑起来的模样真是赏心悦目。
“那我们再堆个小雪人吧。”贺暮说着就往旁边走去,结果脚下突然一滑:“!”
“小心!”西斯卡惊呼出声,他下意识去拉贺暮,这下两个人齐刷刷往地上摔去。
还把身后堆好的雪人撞倒了,顿时雪花飞扬,贺暮都做好了摔疼的准备。
但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出现,他缓缓掀开眼皮,这才发现自己正趴在西斯卡身上。
两个人四目相对,那一瞬间,好像偌大的世界只剩下的彼此。
最后是西斯卡先一步回过神来,由于倒下的雪人为他做了缓冲,他倒是并不觉得有多痛。
他看向贺暮的目光满是担忧,语气却温和的不像话:“暮,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碰着了?”
“我没事,倒是你…没摔伤哪里吧?”贺暮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视线看向别处。
“我也没事。”西斯卡这才松了口气,他搂着贺暮坐直身体,再慢慢把人拉起来。
贺暮还没反应过来,他身上沾上的那些雪屑,就被西斯卡小心翼翼的拂开。
到最后,西斯卡动作温柔的替他重新系好围巾,语气温和的询问道:“暮,还要堆雪人吗?”
“不…不了吧。”贺暮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睑,他怕再次发生像刚才一样的情况。
“行,那我送你回去,外面这么冷。”西斯卡体贴的笑了笑,他朝贺暮伸出手:“走吧。”
“嗯,好。”贺暮没有拒绝西斯卡伸过来的手,他握住西斯卡的手,两个人转身离开。
里德尔看着这一幕幕,嫉妒的几乎要发疯,他从来没有如此讨厌一个人。
艾丽卡她们早在贺暮他们准备过来时,就拉着好友们带着姨母笑离开了。
贺暮被西斯卡牵着走回去时,他随意一瞥,正好跟不远处的里德尔四目相对。
短暂的对视过后,他重新收回目光,对他来说,里德尔不管多么擅长玩弄人心。
归根到底,不过是个没有家的可怜家伙罢了,贺暮漫不经心想着这些事情。
直到西斯卡将他带回礼堂门口,眼神亮晶晶的:“暮回去休息吧,晚点宴会见。”
“好。”贺暮抽回手,他主动抱了抱西斯卡:“今天谢谢你了,晚点见。”
“没…没关系的!”被猝不及防抱住的西斯卡脸上一热,就连说话都变得磕磕绊绊。
贺暮见状温柔的笑了笑,又朝人挥了挥手,随后踏入礼堂的小门用门钥匙回到寝室。
西斯卡全程晕乎乎回到公共休息室,就连中间撞到了其他人,他也只是说了对不起就回去了。
被撞的人正是里德尔,他看着这样的西斯卡,气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西斯卡一回到公共休息室,就对上了艾丽卡她们姨母笑的表情:“哟,回来了?”
他坐回艾丽卡身边,兴高采烈的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跟艾丽卡她们说了一边。
饶是刚才已经看了现场,但从当事人嘴里听见,艾丽卡她们脸上的姨母笑依旧不减。
看西斯卡还在嘿嘿傻笑个不停,艾丽卡凑在人耳边开口:“我说今天就是个好机会啊。”
“晚点你跟暮跳完舞,再把人拉到小角落里表白,这事情不就成了吗?”
西斯卡先是一愣,紧接着脸更红了:“这样…真的可以吗?我怕被暮拒绝。”
“怕什么?我觉得暮对你也有意思,反正不试试怎么就知道一定会被拒绝呢?”艾丽卡鼓励道。
西斯卡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脸上再次露出笑容:“嗯!谢谢你,我想我会好好考虑的!”
另一边的贺暮回到寝室,他重新躺回柔软的大床上,不多时又捧着书津津有味看了起来。
中午吃过午饭,他看了看书本又看了看床,最后选择在床上睡一觉。
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贺暮看了眼时间,他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开始换衣服。
由于礼堂要六点才开门,不少人已经换好礼服站在礼堂门口交流着。
所有人都褪去了往日穿着的黑色校袍,每个人都穿得很隆重。
而作为代表学院跳开场舞的人,他们单独站在一块,斯莱特林的代表是金莱德和莱娜。
拉文克劳的代表是卫斯理和露西法,格兰芬多的代表是他们学院的院草和院花。
西斯卡自然是作为赫奇帕奇的代表,他正在四处张望,也不知道暮来了没。
六点的钟声一过,礼堂大门准时打开,所有人牵着舞伴涌入礼堂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