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帝都,皇宫养心殿。
“江南府大都督被刺身亡”
消息传回来,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面露震惊。
虽然能坐在养心殿内的人,都是朝中重臣,不管是身份地位都比宋华高了不知道多少。
但是每个人依然很震惊。
要知道宋华手下可是掌握着二十万大军,那是天龙国的封疆大吏,居然真的有人敢把他杀了?
听说还是在秘密基地里被杀的。
这简直是捅破天的大事。
江南府大都督的存在可是关乎着整个江南府的安稳,大都督就是江南府稳定的基石。
“可知道凶手是谁?”
天子的面上波澜不惊,语气也不轻不缓,但是大家都知道天子对这件事很重视。
“知道,凶手名叫陆北。”
“消失十年刚回到江北没几天。”
“十年前江北陆家被人灭门,陆北是唯一的幸存者。消失十年回归,一心找出当年灭陆家满门的幕后黑手,为他亲人报仇。”
“十年前对方十五岁,如今二十五岁,不知道在哪里学了一身本事,似乎有宗师境界的实力。”
“而且在此之前还杀了江北江家家主江南岸,沈家家主沈良知,二爷沈良民以及沈家大少沈家营。”
“嘶,真是一个狠角色,这样的人让他继续存在对天龙国来说都是一颗定时炸弹。”
一群大臣,低头看着手里的资料。
上面是陆北的一些个人资料,只不过信息不是很多。
姓名:陆北
年龄:25岁
身份:孤儿(十年前家里遭受灭门之祸,元凶之一江北沈家,其他未明。与江北王家大小姐有暧昧关系。)
身高:未知
体重:未知
实力:宗师(师门未知)
“23岁,如此年轻,就有着宗师实力,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天才,可惜走的路太危险。”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能够在短短十年培养出这么一个优秀的弟子,他这么肆无忌惮,估计是因为背后有师门撑腰吧。”
“会不会是那几个大宗门的弟子?”
天子看到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把陆北的形象不断的完善起来,“立刻和几个大宗门接触,看看有没有陆北这个人的存在。”
“明白!”
“还有立刻让六扇门的精锐前往江南府,不管对方是不是几大宗门的弟子,先把人控制再说。一府大都督岂能说杀就杀,简直是滔天大罪,当灭九族。”
“明白!”
掌管帝国刑部的大臣刘宗闻言连忙表态。
而天龙国丞相范阳则是一言未发,始终保持沉默。
当范阳回到家里,下车的时候差点一个站立不稳倒在地上。
“儿啊,你怎么这样就死了啊,你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何其心狠啊!”
一个秘密房间里,范阳悲痛欲绝,拿着宋时轮的照片泪眼迷蒙。
没错,宋华其实就是他的私生子,只是这件事没有人知道而已。
“都是为父对不起你,不应该让那该死的家伙活到现在,应该让你早日把他杀了。”
想想范阳就感到无比的心痛,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让人把陆北杀了,要是一开始就把陆北杀了那么他的儿子也就不会死了。
“你放心,为父一定会为你报仇的,会把对方的头颅拿到你的墓前为你祭奠。”
范阳无比的愤怒,强烈的愤怒差点燃烧了他的理智。
不过他知道陆北厉害,范家没有人是陆北的对手,于是命人去暗网上发布了悬赏。
陆北杀了宋华之后,面对这数不清的军士的包围,面不改色。
他前进一步,那些军士就后退一步。
虽然他们手里都拿着家伙,可是知道这些家伙根本奈何不了对方。
他们能做的就是这样做做样子,表示他们已经尽力了。
还有一个原因他们不敢开火,就是害怕开火会激起对方的怒火,然后对方大开杀戒。
在江南大营这个家伙可是有过这样的疯狂举动,前车之鉴在前,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即便是对方杀了他们的顶头上司。
“你们拦不住我,让开吧!”
“你已经犯了滔天大罪,怎么可能让你这么轻易离开?”
夏航虽然刚才被陆北吓的半死,可是现在他必须站出来,要不然他将面临着严重的后果。
“呵呵,看来只是杀了一个宋华还不足以让你们心生畏惧啊,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随着陆北的话一出口,挡在他面前的军士们瞬间脸色大变,然后让开一条通道。
开玩笑,这魔头如果说杀人那是真的会杀,而不是在跟他们闹着玩。
这样危险的人物,挡住他的路?
拿什么挡?
他们也只是血肉之躯,不是机器人,死了那就真的死了。
如果人都死了,那这一切努力还有什么用?
反正他们只是小喽啰,就算上面追究责任也追究不到他们身上,犯不着这样去送死。
“哈哈,这才对嘛!大家和和气气多好,干嘛要打打杀杀!”
陆北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忍不住在心里对他破口大骂,好话都让他说完了。
而且打打杀杀不是他自己?
“对了,那个夏航是吧?”
夏航看到陆北指名道姓,顿时浑身发紧,还以为陆北此时找他算账。
可是他就在这里,既然陆北点名到他,他根本躲不掉。
“不要怕,我是想让你给我准备一架直升飞机。刚才我来的时候乘坐的飞机被你们炸了,你们说是不是该赔偿我一架新的?”
“嘘,原来是为了这个,真是吓死个人!”
听到陆北的话,原本以为必死的夏航如蒙大赦。
虽然不情愿,但是还是让一个军士去把一架直升飞机开了过来。
看到他们这么识时务,陆北也很满意,他就喜欢听话的人。
“好了,拜拜!”陆北看到直升飞机停稳,跳了上去对外面的人挥手,“对了,不要用飞弹打了,没用的,搞不好死的是你们自己。”
说完之后架着直升飞机直接离开,只留下一群目送他离开的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