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二长老眼神躲闪,面色紧张~”
“圣子怎能空口辱人清白?不知道本长老哪里得罪了圣子,让圣子如此毁本长老的名声?”
陆北的话让天云宗二长老白元新勃然大怒,此时也不顾什么规矩站起身脸红脖子粗的对着陆北就是一顿质问。
虽然他刚才确实有些不对劲,但是那都是因为其他事情。
和今晚发生的事情没有半毛钱关系,要是真的让人误会是他醉的,那事情可就麻烦大了。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陆北会说是大长老梁玉非的时候,陆北居然说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出乎意料的名字。
当二长老三个字落下,所有人心中震惊的同时也把目光定格在刚才一直被大家忽视的二长老白元新身上。
“莫非刚才二长老真的不对劲?”
许多人看到勃然大怒的白元新后都忍不住冒出这样一个疑问,可是刚才他们全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梁玉非身上,而忽视了他。
于是大家又把怀疑的主要任务集中到了二长老白元新身上。
对于白元新的质问,陆北脸上的神色没有任何改变。
反正他只是随便找个人指认,为的加上把天云宗搞乱,至于这个人是谁,没那么重要。
而真正的小偷,此时恐怕已经到了天山脚下了吧。
看到大家都凝眉思考,陆北轻笑一声,“宗主既然问大家有没有看到什么人有异常的行为,我只不过是按照宗主的指令把我觉得可疑的人说出来而已。我并没有说这个偷东西的人就是二长老哦。”
“所以,二长老也不要动怒,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如果不是你,完全没必要紧张不是吗?”
“我是你xxxxxx,你这都指名道姓了,还在这装什么无辜?”,对于陆北接下来的一番话,白元新听后忍不住在心底一顿怒火咆哮。
带上却又不能回应,要不然真的显得他心虚了。
只能不爽的冷哼一声,表示心中的愤怒。
而墨渊一直把视线放在白元新身上,看到白元新在接触到他的目光后有些躲闪,忍不住心中怀疑。
但是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因为白元新可是门派内的老人,而且平日里虽然有些不守规矩,但是总得来说还是没有什么大问题。
而且,对于他的话也是言听计从。
可是如果不是白元新的话,为什么对方接触到他的目光会躲躲闪闪呢?
虽然心中疑惑,但是却也不能在这里当面问出,要不然以后这二长老白元新对他还有多少忠心犹未可知。
所以这种明显的表达着不信任的话,万万不能说出口。
尤其是人还是陆北这个反骨之人指出来的,那就更不可能问了。
所以不但不能质问,还要出言维护。
“白长老对宗门忠心耿耿,乃是宗门元老,我相信白长老不可能做出有损宗门的事。”
墨渊的话让白元新吃了一颗定心丸,内心充满了感激。
“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搞错了。”陆北听到墨渊的话后,忍不住点了点头,可是他接下来的话差点让墨渊气得吐血。
只见陆北摸着下巴,看似无心的说道:“这么说来,你们这些人都不是对宗门忠心耿耿咯?”
这样的话一出,顿时让所有人内心都不由得颤了一颤。
好家伙,墨渊原本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被陆北这么一曲解,完全变了味。
而且陆北说的话好像还没什么毛病。
只不过这一下就让所有人都有了一种原来宗主并不信任大家的错觉。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离间,赤裸裸的挑拨。
顷刻间,就把墨渊和其他人之间对立的关系确立起来。
虽然这样的效果有多大还得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但是至少可以让墨渊心里吃瘪,陆北的目的就已经达到。
他就是要把这水搅浑咯。
随着陆北的话音落下,不仅是墨渊的脸色一变,就连其他几个长老的脸色也都全变了。
因为这个问题如果处理不好,那就是一个离心离德的后果。
所以,墨渊现在在心底对陆北恨得那是牙痒痒。
只见墨渊忍不住在内心咆哮,“该死的陆北,该死的小人,你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臭嘴。就凭你也想挑拨离间,你也不看看你有几斤几两,你也不看看你什么分量。”
一件事被陆北挑拨了两次,墨渊愤怒可以想象。
他现在无比后悔把陆北这个家伙叫回来,早知道这样,就应该在外面把他一掌打死。
不,早知如此,就应该在二十年前把陆北一掌打死。
当然,现在是因为丢失了魂丹,所以他才有这样的想法。
要是魂丹还在?
可是,偏偏他的魂丹丢了。
与墨渊想弄死陆北不同的是,梁玉非等几名长老看向陆北的目光多了几分重视。
陆北就像是茅厕里捡出来的石头,又硬又臭。
关键是陆北的头脑还很好用。
有这样一个敌人,多少都让人感到头疼。
陆北这个圣子发话了,下面的所有弟子,不管男女老少急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们对宗门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所有人都诚惶诚恐,低着头不敢看向前方。
“好了,都起来吧,我只是招呼大家过来问询一下,并非是怀疑这里的某个人。”
墨渊连忙出声安抚了一下这些人,
而且见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地步,想要继续问下去可能不但得不到什么结果,反而闹出更大的不安。
因此原本计划好的盘查一番不得不草草收场。
不但没得出一个结果,反而弄得一身的骚。
而这一切都是陆北这个家伙弄出来的,可以说现在墨渊最恨的人有谁,陆北绝对算是其中之一。
“二长老,一起走走?”
门口,陆北来到白元新身边对着他说道。
白元新听到他的话,像见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连忙摆手,“不了,不了,天色这么晚了我还要回去睡个回笼觉。”
白元新说完就快步离开,只想离开陆北越远越好。
看到陆北没有跟上来,白元新这才狠狠的出了一口气。
心有余悸之余忍不住在内心狠狠的说道:“靠,你就是个瘟神,现在谁敢跟你说话谁倒霉。”
看到自己的请求没有得到许可,陆北摸了摸鼻子,有些遗憾的看了墨渊一眼,然后走人。
墨渊看着陆北离去的背影,脸色一阵阴晴不定,难看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