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贵干?”
花如梦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一边挠了挠聒噪不已的耳朵,流露出一种放荡不羁、玩世不恭的神态。
其实在此之前,花如梦就已经从第二璟那里获知了东方钰的身世背景。正因如此,对于那个宠侍灭夫的东方锦,她心中根本没有半点好感。
“呵呵,有何贵干?”东方锦闻言不由怒极反笑。
回想起刚刚自己竟然低声下气地向这个女人施礼问好,东方锦简直懊恼到了极点,感觉胸口一阵翻涌,差一点又要吐出一口鲜血来。
“你们还真是好得很,竟敢这样戏弄本座……”
恼羞成怒的东方锦,凌厉的目光狠狠地扫视着花如梦一伙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将他们生吞活剥一般。然而,就在她的视线与南宫离交汇的瞬间,眼神中突然流露出一丝惆怅与失落。
这么多年过去了,眼前这个男子是她内心深处唯一真正想迎娶进门,并立为正夫的人。可如今看来,这一切都不过是一个天大的笑话罢了。
“花如梦,本座可从未应允过你跟那个忤逆子的婚事,除非……”说到这里,东方锦那深邃眼眸里顿时闪过一抹算计的光。
紧接着,便见她拍了拍自己的衣袖,傲慢至极地继续说道:“除非你交出益胎丸!然后再以半个逍遥王府的财富当作聘礼,并三拜九叩向本座道歉,兴许本座可以勉强答应……”
花如梦见此情形,嘴角轻扬,嗤笑一声,说道:“东方锦,你难道是在痴人说梦不成?且不说这益胎丸乃是第二谷主特意为阿离所调制,单就你当年对钰郎他爹的所作所为,本王又怎会轻易将益胎丸交给你?更遑论那半个逍遥王府的财富,你还真是敢狮子大开口!还有,让本王对你三拜九叩,你以为你是谁?”
东方锦闻言脸色骤变,怒声呵斥:“花如梦,你别不识好歹!”
花如梦毫无畏惧之色,傲然回怼:“本王从来就无惧威胁。东方锦你若有能耐,尽管放马过来便是。刚刚不过是本王一时疏忽,才中了你的暗算,你难道真以为本王打不过你吗?”
二人言辞激烈,针锋相对,紧张的气氛瞬间达到了巅峰。
“好,好,好!”东方锦连说三个好字,眼中寒光如箭矢般四射。
相对而立的两人,对视的眼神中似有刀光剑影的火花碰撞而出。
但见那花如梦身姿轻盈飘逸,她微微屏息,随即舞动起手中的长剑,施展出玉女神功。她的剑势如流云般自然流畅,每一招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宛如仙子挥剑斩流云。
东方锦则身形敏捷如猎豹,她的招式变幻莫测,掌风如惊涛骇浪般四溢,不断袭向花如梦。
然而,花如梦的剑法却总能恰到好处地化解东方锦的攻势,她的动作潇洒利落,凌厉干脆,一气呵成,让人叹为观止。
随着战斗的进行,花如梦逐渐摸清了东方锦的武功路数,剑法使得愈发娴熟,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
反观东方锦,虽然她的攻击凶猛如虎,但却都被花如梦轻易地避开或挡回。
在激烈的交锋中,花如梦的剑刃闪烁着寒光,与东方锦的掌风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两人的身影在空中交错,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打得难舍难分。
最终,花如梦使出玉女神功的一招精妙剑式,宛如长虹贯日,势如破竹地突破了东方锦的防线,剑刃如闪电般直抵她的心口。
面对来势汹汹的花如梦,东方锦满脸惊愕和难以置信,然而在最后关头,她也只能无奈认输,心如死灰。
“哈哈,东方锦,本座还真是为你感到羞耻!你不自量力地上门挑衅,结果却被打得灰头土脸!”
见东方锦被花如梦狠狠收拾了一顿,第二珺顿觉神清气爽,仿佛身上的伤痛也瞬间烟消云散了般。她心中暗自窃喜,并寻思着,倘若小霜霜知道了,看到这个女人吃瘪的模样,应该会感到很解气吧?
“第二珺,你少洋洋得意。”东方锦愤愤不平地反驳道,“你不也是本座的手下败将,有何颜面来嘲讽本座?况且你身为毒王谷的谷主,却要依仗一个后辈为你撑腰,难道不怕成为江湖人的笑柄吗!”
然而,面对东方锦的冷嘲热讽,心里已经认同花如梦的第二珺,只是漫不经心地冷哼一声,那不屑的神态简直能把人活活气死。
接着,便见她云淡风轻地说道:“如梦可是本座的乘凤快婿,儿婿维护丈母娘,本来就是天经地义。反正咱们是一家人,又何必惧怕那些闲言碎语?”
“哼,一家人?”东方锦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看你们分明是故意联合起来羞辱本座!”
花如梦收剑入鞘,冷漠地瞥了一眼东方锦,“我们可没兴趣羞辱你,只是你自取其辱罢了。如果你还想觊觎益胎丸,就别怪本王不客气!”
第二珺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一顾的笑容,冷笑着说道:“东方锦啊东方锦,以本座之见,你还是趁早回你的药王谷去吧!如此一来,既避免了在此处出丑露乖,又能让自己少些难堪......”
听到这番话,东方锦气得脸色发青,她恶狠狠地瞪了第二珺一眼,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充满了愤恨与不甘。
然而,仅仅只是片刻工夫,东方锦便强行压下心头的愤怒,迅速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重新变回那个不可一世、目空一切的傲慢模样。
只见她昂首挺胸,一脸倨傲模样地回应道:“第二珺,难不成……你真的认为,本座此番前来毒王谷,只是为了消遣娱乐、游山逛水吗?”
说罢,东方锦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长老神殿,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得逞的阴鸷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