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唯娇被吓了一大跳,她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楚男人的面容,就被男人从身后抱住。
盛唯娇很快便气喘不止,她有些害怕的问道:“殿......殿下,是您吗?”
谢麒被气笑了,“不是孤,你还想是谁?”
“承乾哥哥,你......你先放开我。”盛唯娇艰难的吐出这一句话,男人却是丝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吻变得又急又重,空旷了两日的男人活似饿极了的恶狼一般。
顾忌着腹中的孩子,她低低的向他求饶:“承乾哥哥,别......别弄了。”
她一头青丝都散了下来,长长的睫毛上沾上了泪珠,低低的哀求男人。
男人一双眸子阴沉,“不弄了?”
“是孤弄得你不舒服吗?所以才要将孤往外推呢。”
“嗯?不舒服?”
男人又重重问了她一句。
盛唯娇溢出一丝轻呼,
她神色怔了怔,唇又被人给堵上了,她呜呜的抗拒着,到最后一点点力气也没有了。
盛唯娇被男人抱到了榻上,虽然很累很累,但她还记挂着太子的身子,于是她问道:“承乾哥哥生什么病了?”
太子愣了一瞬。
“你以为孤生病了?”
“皇上说承乾哥哥生病了,怎的,承乾哥哥没病吗?”盛唯娇疑惑的看向太子。
“嗯,对孤生病了,是相思病。”接着他就将太子妃那里发生的事情同盛唯娇说了一遍,自然掩去了太子妃同周旺一事。
盛唯娇这才知道太子妃竟准备给太子下药,而太子早就知道此事,却故作不知,然后引皇帝愧疚。
她这才明白为什么皇帝是方才那个样子,也觉得有些好笑。
皇帝若是知道自己被太子给耍了......
但太子也依旧没有要放过盛唯娇的意思,他躺在盛唯娇的一侧,用手支着自己一侧下颌,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所以孤处心积虑、想尽办法的为娇娇守住清白,娇娇就是这样对孤的?将孤往外撵?”
盛唯娇这才觉得男人的可怖来,分明方才那样粗鲁的对待她的人是他,而今竟这般委屈巴巴的倒打一耙。
只她方才因关心则乱的缘故失了分寸,任他予取予求也还罢了。
而今她又怎会给太子这样的机会。
她在心里酝酿了一下,杏眸中顿时满是春雨,她在太子的注视下满是幽怨可怜的说道:“如何便是我将承乾哥哥往外推了,分明是我那日在长信宫外听得真真切切的,承乾哥哥对皇上说会宠幸太子妃,我听到这话心里如何难过失落你自是不知。”
“我那时不知内情,自然以为殿下就是那样想的。”
太子只瞧着她哭得梨花带雨,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一颗心就似被紧紧攥住了一般,他没想到那日里的话会被盛唯娇听到,还生出这样的误会。
他声音不觉放柔了下来,“那你怎的不问孤?”
“妾身不敢啊。”盛唯娇蔫蔫的说道:“我怕殿下会说我不懂事,会嫌弃我不够大气,以后就再也不理我了。”
“皇上都对妾身有意见,将妾身叫过去给亲自训斥,妾身也会想是不是妾身真的有问题,殿下会不会也这样想。”
她揽住了太子的脖子,闷闷的说道:“我那时候怕极了,心中也惶恐不安极了,那日里我让您走,原不过是试探罢了,哪想承乾哥哥竟真的走了,我便以为您真的不喜欢妾身了。”
“我那日里哭了一夜。”
她幽幽怨怨的说着,“之后您两日不理妾身,妾身听说您病了,便怕得什么都顾不上了,巴巴的赶过来看望您,结果承乾哥哥竟这般欺负妾身。
“而今还责问妾身。”
“承乾哥哥果真不喜欢妾身了,便这般对妾身。”
她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太子只觉一颗心被她说得软了个彻底,那些心结自然一下子都没了,他的小姑娘哪里是不在乎他,只是爱他入骨啊。
只是他们两个人一个不问,一个不说才有这样的误会。
太子恨不得打自己几巴掌,娇娇是女儿家,年纪又小,心思敏感一些是正常的,可他枉为男儿,竟不能体察她的心思。
“是承乾哥哥不好。”他巴巴的凑到小姑娘面前哄人,“这样好了,让娇娇也打孤几下好不好?”
他甚至给她准备好了软鞭,盛唯娇试了试,这软鞭打起人来根本不疼。
她嘟囔道:“殿下又在逗我。”
太子便道:“那娇娇便打孤,这次孤一定不反抗。”
盛唯娇却没那个精力,她道:“妾身好累。”
“方才承乾哥哥那样折腾妾身,会不会对腹中的宝宝有影响呀。”她忧心忡忡的说道。
太子就信誓旦旦的同她说道:“不会的,怎么会呢?孤问过太医了,太医说这样不仅仅不会对宝宝有影响,将来还会有利于生产。”
“当真?”盛唯娇有些不相信。
太子就说:“自然是真的,你觉得你身子难受吗?”
盛唯娇摇了摇头。
她又十分好奇的问道:“您怎么问太医的?”
太子道:“恰逢三弟的通房有孕,孤怂恿三弟去问的。”
“你是不知道,那个时候太医看三弟的眼神,啧啧......”
盛唯娇被他逗得笑了起来,看她笑了,太子方才放下心来。
太子晕倒那日太子妃就被禁足,皇帝更是亲自将揽月居给彻查了一番,太子妃也很害怕,她不知道那药的作用竟然那么大,她心里也很后悔,心中也有些怨怪继后,从哪里寻来的这药。
这时继后着人寻了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