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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救你?”林舒看着牡丹。

林舒依然待在花楼里,就是想弄清楚,抓她来的人身份,明明是第一次的见面为什么那么仇视自己。

牡丹跪在地上,像是鼓足了勇气,才缓缓开口:“我爹爹原本也是将门之后,只是他一时心软帮了不该帮的人。导致满门流放,而我只是一个庶女,被卖青楼之中。”

“嫡母临走前,给了我一张画像,说是我们家的仇人,若是见了一定要为满门报仇。”

牡丹从怀中拿出一张画像,纸张已经泛黄,一看就是年代久远,只是拥有者对其及其珍视。

林舒接过画像,认真的看了起来,是带她来花楼的那位夫人。

“你认识带我来的人?”林舒有些惊讶。

“她化成灰,我都认识,多少年来,画像我每日翻看,就是想若是见到仇人,一定要认出来。”牡丹咬牙切齿的说道。

“那她是谁?”林舒知道牡丹一定知道那位夫人的身份。

“那姑娘能救我吗?”牡丹早就不想过这种卖笑的日子,可是刘妈妈对自己不错。

在这花街柳巷之中,刘妈妈算是心肠善良的人,在姐妹中口碑极好。

可任谁有一点办法,都不愿在这花街柳巷之中,讨生活。

“这个满简单的,我可以给满花楼的人一条出路。”林舒想了想说道,她知道这些人都想堂堂正正做人。

林舒是做生意的,这些女子虽在花街柳巷,可社交能力却是实打实的好,若是放在铺子里,一定是销售的能手。

“那牡丹替姐妹们,谢谢姑娘了。”牡丹磕头叩谢。

“那现在能说了吗?”林舒耐心的想听听,牡丹的故事。

“我原名张梓童,是五城司马张正的庶女,爹爹虽然官位不高,可以我的身份完全是可以嫁给良人为妻的。”

牡丹想到现在的深陷青楼之中,有些悲伤,又迅速的调整了心情,缓缓道来。

“只是父亲曾经是宋太傅家的远房亲戚,他家嫡女宋嫣然嫁给了定国公府做妻。”

林舒听到定国公府,心中便有了一些猜测,貌似那位夫人,就是看清楚了自己的样貌,才对自己有了敌意。

难道是宋家的下人?可那周身的气度,不像是一般下人有的,一看就是常年身居高位之人,才有的气度。

“那宋嫣然算得上是我爹爹的表妹,我们宋家多年来承受着,宋家多恩惠,所以爹爹权当报恩,偷偷送走了宋嫣然,也就是定国公夫人。”牡丹说到这儿,有些恨意。

林舒知道定国公夫人,在玉颜公主死后,不久就死了,若是照牡丹所说,人根本就没有死。

“送你来花楼的人,就是宋太傅的嫡女,宋嫣然。”牡丹闭上了眼睛,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她假死,准备逃离上京城,求了我爹爹,爹爹想着报恩,就帮她离开了,可是谁知道她怕假死之事曝光,就安排让我们一家流放。”

“因为吵架,母亲害怕盘缠不够,也是想在上京城,找到仇人,提前把我卖了,卖给了青楼。”

“我知道母亲的意思,我没有反抗,虽然我是庶女身份,可母亲从未看轻我,还让我和嫡姐一起读书写字。”

“可老天真的是不保护老实人,他们还没有到流放地,就全部死在了路上。”牡丹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林舒知道怕是宋嫣然,担心自己的假死曝光,自由死人才是最保守秘密的。

林舒有些同情牡丹,拿出了手帕,递给牡丹:“送我来的人,就是宋嫣然?”

“是,姑娘帕子珍贵,牡丹生怕弄脏了姑娘的帕子。”牡丹知道在大户人家,就是她庶女的出身,都会遭人嫌弃。

“无碍,只是一方帕子,若是牡丹姑娘想要,我再多送几方,就是了。”林舒善良的笑了笑。

宋嫣然,这个名字很陌生,好想母亲中毒和她逃不开关系,怕是早就和莲花教,有关系。

一个高门大户的夫人,怎么能弄到毒药?当然医馆是可以买的,可谁会留下把柄,让人查到。

长宁郡主竟然叫她娘,难道她是长宁郡主的亲娘?

亲手把自己的女儿,送到定国公府,当成玉颜公主女儿的替身,承受定国公的宠爱?

若是最后再回到定国公府,挑明自己和长宁郡主的关系,定国公怕是会气死。

宋嫣然真是好手段,不过这样看,这件事是她一个人不能完成的,怕是身后还有人。

林舒觉得是莲花教中人,身份应该不低,毕竟能在定国公身边安插人手。

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林舒嘴角上扬,不管怎么样,母亲的死,宋嫣然也该付出代价了。

顾炎烈,被长宁郡主带走之后,就到了一处,定国公的私宅中。

长宁郡主近乎疯狂的摸着顾炎烈的脸。

“阿烈,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你为什么就不喜欢我。”

“开始喜欢什么林舒,你对她笑,你对她好,你帮她,我都看在眼里,知道吗?当时我嫉妒的都快疯了。”

“然后刚好沈家老太太想要林舒的命,我就安排了阴阳二怪去杀了她,她终于死了,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

“终于没有人和我抢你了,那几天我真的好欢喜。可是不久之后,你竟天天往漠北跑,我就知道那有小妖精,又把你迷住了。”

“我恨我自己,不敢在林舒死后 ,陪在你身边安慰你,照顾你。”

“不管怎么样,你现在还是我的,你终于是我的了,我以后会努力变成你喜欢的样子,我们以后都不要分开好吗?”

长宁郡主抱着顾炎烈,久久不放手,突然长宁郡主想到了什么,邪魅一笑。

“你说我们要是生米煮成熟饭,是不是就不能退亲了?”

长宁郡主轻轻的把顾炎烈,放在床上,开始宽衣解带的,脱掉自己的衣服。

顾炎烈,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眉头不由的皱了皱。

在长宁郡主刚刚退下外衣,只剩下里衣之时,顾炎烈才想到那句,生米煮成熟饭。